“躲貓貓?是一部分人躲,一部分人找?” 尹雅和薑旭兩人分析研究,躲貓貓這個運動項目。他們已經從神秘男的口中得知,所謂的運動會就是一個陷阱,如果不找到生路,結局就是死亡。 “躲貓貓的生路是啥?”薑旭和尹雅實在想不出來。 從神秘男口中得知,上一個運動會不到千分之一的生存率。把兩人求生的希望又澆滅了,外星人搞這個運動會跟無限流小說似的,扮演類似上帝的角色,發布任務,被選中的幸運兒去完成任務,如果任務失敗就死亡。 “你說這外星人是不是有病?它這樣做的目的是啥?”尹雅問。 “有可能單純就是無聊,找幾個螞蟻比賽。”薑旭回答。 這事他小時候乾過,抓幾隻螞蟻放在漂浮的小船上,看它們絕境求生,當時覺得還挺好玩的。現在看來,他們在外星人眼裡跟螞蟻差不多。 “那它可以直接告訴所有人,運動會比賽,失敗者死亡,贏家可以生存下去。”尹雅還在糾結外星人的腦回路,為什麼要騙他們是友誼賽? “你不是覺得外星人有病嗎?你跟精神病講邏輯,你也是精神病。”薑旭說道。 “哎!你找打是不是。”尹雅抓起一旁的枕頭猛打薑旭。 …… 另一邊,一連數日,李向東都在射擊館勤奮練習射箭,每一箭都用盡全部恨意射向箭垛。 “他媽的,又脫靶了。” 李向東非常沮喪,練習這麼久以來,別說拿分了,上靶的次數都很少。 他不知道的是,70米的箭靶距離,對於一個從沒玩過射箭的人來說,上靶難度非常高。 油膩男一旁打趣道:“老李,你這身手不是一般的高啊,家裡是不是也經常玩脫靶。” “滾一邊去!”李向東聽出了油膩男的潛臺詞,他稍作休息立刻恢復狀態,繼續練習。 油膩男本名叫唐廣,他也抽到射箭項目,抽到射箭項目的人還不少,有足足有五十多人,裡麵有幾個高手,箭箭入環,他知道自己取得名次的希望渺茫。 陸元喜四處尋找想要和他交換的人,大多數人看見他就跑了,因為他是個狠人,真正敢殺人的狠人。 他碰巧在射箭場館內看見李向東,這小子在練習射箭呢,真是冤家路窄,他瞬間有了想法。 “小子,把你胸牌出來,我倆換換。”陸元喜非常直接說出了自己目的。 李向東剛想說憑啥,但是骨子裡的對陸元喜是充滿了恐懼,畢竟自己是真死在他手裡過一次。 李向東望向周圍幾個朋友,這些人紛紛轉過身去,假裝沒看見。他內心十分憋屈,隻能認慫交出了自己的胸牌。 “這才對嘛,小子你長記性了嘛!” 陸元喜看著李向東這麼順從,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也終於體會到被人畏懼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陸元喜搶劫李向東胸牌這事,不到一天時間傳遍了所有人,大家也才後知後覺發現運動項目似乎可以互相交換,於是開始紛紛交換胸牌,找自己最擅長的運動。 一處美式裝潢的咖啡館內,陸廣進召集了所有參加躲貓貓項目的參賽選手,一共有十一人,但神秘男拒絕參加,所以現場隻有10人,大家聚在一起討論比賽規則和要點。 “躲貓貓遊戲大家都知道,可誰躲誰找呢?我隻是拋磚引玉,大家暢所欲言。”陸廣進說完,眼睛卻不經意的瞄著薑旭和尹雅兩人。 “我們那邊躲貓貓,也叫捉迷藏,是選一個人蒙住眼睛,讓他抓住其他人,抓住的人越多,就越有機會獲勝。”青年方哲說道。 “在我們哪兒不是這麼玩的,我們哪兒叫抓鬼,一個人站在原地不動,其他人去躲藏,在規定的時間內找足夠多的躲藏者就獲勝。”杜文英一口豫中方言說道。 顯然躲貓貓在世界各地有不同的叫法和玩法,本質還是找和藏。 “有沒有可能,就是字麵意思,躲貓貓。我們扮演老鼠,躲避外星人扮演的貓。”薑旭說道。 薑旭的說法讓陸廣進眼前一亮,陸廣進提出自己疑問:“但如果對手是外星人,那我們毫無勝算,輸定了。” “如果僅是我們這些人比賽,何必叫做高等智慧生物友誼賽呢?”薑旭說道,他認為外星人必定參賽,這一點神秘男已經證實了。 “一定有獲勝條件。”薑旭堅定的相信,外星人不可能設置一個必死的局。 “為什麼一定要贏呢?” 方哲、李佳傲幾人不明所以,他們沒有勝負心,一個破比賽爭什麼輸贏,趕緊比完,好回家。 方哲找到在保齡球館練習的哥哥方偉,說起了今天的開會。 “哥,你說陸廣進和薑旭兩人咋回事,兩人反復討論如何不被抓到?”方哲問,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人家勝負欲強唄,倆人一個是企業家,一個是律師,不爭輸贏爭啥?”方偉對弟弟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你也抓緊時間多鍛煉,還有一周就比賽了,別到時候跑不動。”方偉對弟弟囑咐道。 方偉之前抽到射箭運動,他並不擅長,通過和人交換胸牌,他改成了保齡球運動,他可是號稱京城保齡球館“館長”,沒事就喜歡泡在保齡球館內玩兒。 方偉拎起保齡球,做出一個標準投擲姿勢,砰!十二個球瓶應聲倒地,全中! 陸廣進見討論沒結果,但他靈光一閃,想到一個狠招,這事得背著王有德乾,還不能讓他猜到目的,防止王有德反目。 陸廣進和陸元喜兩人再次綁架了李向東,把他打暈拖到休息室。 “叔,咱有必要這樣麼?”陸元喜問道。 “你說呢?我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陸廣進的計劃就是再殺李向東一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為他聽到那個神秘男說了一句話,神秘男參加的那個運動項目就他一個人,所以活了下來。 所以陸廣進猜想,要是殺掉其他參賽選手,是不是就能穩贏。 麵對侄兒,陸廣進心裡一套,嘴上又是另一套,他語重心長的對陸元喜說道:“萬一交換胸牌,但你抽到的運動項目還是不變呢?” “為了穩妥起見,必須殺。” 陸廣進說完,狠狠地一刀插進李向東脖子裡,刀口向內,環形一切,將李向東頭割了下來。 陸元喜看著宛如地獄邪神的陸廣進,嚇的腿都麻了。他發現自己平時那點耍勇鬥狠,跟叔叔一比啥也不是。 陸廣進在休息室內把李向東肢*了,各部位軀體淩亂地擺放,靜靜地觀察。 不多時,李向東各軀體內伸出一根根紅藍光線,把他各部位肢體重新縫合在一起,縫合處的傷口急速愈合,李向東醒了。 “媽呀,別殺我!”李向東看見這倆人渾身是血,心跳加速、氣血湧入大腦又嚇暈了過去。 情況並沒有出乎陸廣進的預料,他從李向東第一次復活,就猜到肯定能復活第二次。恐怕隻有在比賽場上的死亡,才算正在死亡。 “這次你來。”陸廣進把刀遞給陸元喜,命令道。 陸元喜壯起膽子,殺了好幾次。 陸廣進發現無論把李向東切成多少塊,他總能完好如初的復活,無奈的隻好放棄這個計劃。 李向東再次醒來後,發瘋似的跑了。 …… 一周後,比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