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階段數值上漲(1 / 1)

頭頂的荒日漸漸升起,荒漠中慢慢有了溫度。   荒木星,和地球在太陽係中的定位很像,星係中有一個恒星太陽,叫“荒日”,一個衛星繞著荒木星飛行,叫做“荒月”。   【階段:吸水期3/100】   坐在車上顛簸了數個小時,吃飽喝足之後,陽凡注意到自己的第一個屬性麵板上,天創的階段數值得到了提升。   從淩晨到現在,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快分之一。   陽凡發現隻要肚子吃飽了,把體內的能量維持在一個比較高的水平,吸水期的數值就會按照時間的推移,有規律地往上漲。根據時間來推算,每度過完整的一天,吸水期的數值就能往上漲個10點。   這樣算來,隻要十天,體內的天創就會從吸水期突破到第二個階段。   不知道突破到第二個階段,會有什麼變化?他的身體能不能達到一階武師的程度?   在見識到祁大立與光頭壯漢的戰鬥之後,陽凡心中有了一個判斷。那就是如果現在吃飽的他,帶著同樣的武器與他們之中的任意一個人對戰,恐怕撐不了三招。   畢竟一階武師的力量,敏捷和體魄,按照他的推算,都達到了12點,是常人的兩倍。   而他的屬性雖然超過了常人,力量和敏捷都有7點,體魄11點,可與武師相比,依舊是全麵落後,而且自己也沒多少戰鬥經驗,論技巧也是被完虐。   努力回憶起原身的記憶,陽凡想起自己聽別人說起過,武師的訓練過程。   武師,需要通過持續性的服用昂貴的身體強化液,然後經過堅持不懈的鍛煉,在認證達到標準之後,注入改造液,熬過痛苦的改造過程,便有機會成為一階武師。   但是這需要大把的信用幣的支持,同時身體的天賦也十分重要,而且這也隻是有機會而已。   聽說這身體強化液和改造液都十分昂貴,而這樣的一階武師基本上不會去當一個沙漠城市中的商人護衛,問原因很簡單,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   一個護衛工資能有多少,怕不是打工打到死,都買不起一瓶最劣質的身體改造液。   這也是為什麼沙匪都沒覺得商人護衛中會有一階武師。   身體強化液啊,我現在已經有了天創,不知道在服用身體強化液之後,還能得到什麼好處。   總之還是先吃好喝好,把自己從“嚴重營養不良”狀態中恢復過來吧,有十萬信用幣,買各種滋補身體的美食都已經足夠了。看了看自己的細胳膊細腿,陽凡決定暫時不去多想這件事。   到了中午,眾人終於抵達了沙風城。   在荒日下照射的城墻成片地反著光,在上麵密密麻麻地分布著各種駭人的爪痕和裂紋,但是歷經了數十年的沙暴侵襲,依舊傲然屹立。   沙風城經常遭受各種集群兇獸的攻擊,除了堅固的城墻之外,在城墻上還設立了城防級別的力場盾加以輔助防護。   一旦遭遇獸潮沖擊,便會立刻展開。   “陽凡,跟我來,我們一起去一趟警備廳,見見這裡的治安官,沙匪的事情需要報告給城裡。”   經過了門口衛兵的縝密檢查之後,祁大立帶著陽凡,來到東城區的警備廳,通報商隊遭遇鬣狼率領的沙匪襲擊的事情。   萬惡的沙匪是沙風城一直致力於剿滅的團體,它存在已久,甚至分了好幾個派係,祁大立所在的商隊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   沙風城甚至為此發出了通緝令,誰能殺死任意沙匪頭目,懸賞50萬信用幣。   “中午好,你們有什麼事?”   雷格·庫克正慵懶地靠在柔軟的沙發椅上,他看到門推開,走進來一個左手纏著繃帶的壯漢和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微微抬起頭來。   這位東城區的治安官,身穿一套淡藍色的警備製服,衣領上掛著一個精致的通訊器,渾身透著一種淡淡的懶散。   眼前的壯漢他認識,是一個卡爾商人手底下的一名護衛,也是一位一階武師,這位卡爾商人帶領的商隊在各個城市之間來往交易,不過沙風城來的次數比較少,隻有兩次。   在他身邊的少年,他並不太認識。   聽著祁大立的敘述,庫克的眼神從輕鬆逐漸轉變為驚訝。   “等等,你是說,你和這個小家夥,和另外四個人,不僅從沙匪的牢房中逃了出來,甚至搗毀了他們的窩點?”   他立刻支起上半身,瞇著眼睛,用銳利的目光從上至下再次仔細地審視了一圈祁大立。   對方還是如他想的那樣,是一名一階武師,沒有進階。但是他們遇見的鬣狼,可是一名強大的三階武師,就憑他們怎麼可能對付的了。   當他把目光放到陽凡的身上時,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在他眼中,這隻是一個孩子,放到貧民街裡的同齡拾荒人中都是最瘦小的那種,懷疑風一吹都能刮倒,在沙匪混戰中根本起不了什麼決定性的力量。   在聽到鬣狼那時帶著主力前往黑市之後,留守在營地裡的也隻有一名一階武師後,他的震驚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他遞過來兩張表,說道:“把自己遭遇的經歷都寫在上麵吧,按格式寫。”   這張表格是報案登記表,上麵需要填寫姓名,時間,地點,聯係方式,案情經過等一係列信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為祁大立不知道陽凡的個人信息,陽凡也不是商隊裡的人,不是同一批被綁到營地的人,因此填寫的信息不太一樣。   兩人填寫完,庫克收回登記表,粗略地掃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突然他注意到了一個違和的信息,又拿起陽凡的登記表細細看了起來。   他比對著登記表上的信息,抬頭看著陽凡,驚訝地叫道:   “你的名字叫陽凡?是那個東城區23號貧民街的拾荒人陽凡?”   “是啊,怎麼了?”   陽凡有些疑惑,麵前這人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激了。   庫克說道,眼神中有著驚異:“你出城已經失蹤八天了,你的父母在五天前就已經報了案,也得到了那位帶你出城的拾荒人的證實,就在前兩天,治安局已經把你正式列為了失蹤人口。”   要知道一個出城的拾荒人,很長時間沒有回來,在這個充滿危險的環境裡,基本上已經宣告了死亡。   至少以庫克從業十多年的經歷來看,但凡是被列為城外失蹤名單的人,一百個裡麵,可能隻能回來半個。那半個是屍體殘骸。   正因如此,這些被上報失蹤的案子隻是草草地做了個記錄,便被冗雜的警備工作和文件淹沒了。   如果不是這家父母報案時,一口一個“小陽凡”,加上那悲痛萬分的表情令他產生了共情,才讓他對陽凡這個名字有了獨特的印象。   而現在一個已經被列為失蹤人口的人,此刻居然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麵前,這不禁令他的心靈深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