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楠說完之後,曹焱兵三人互相攙扶著。晃晃悠悠的向我走來。 尹文剛開口的時候被我打斷道:“從今天起你們自由了,也沒人去約束你們了。” 許長安攔住了還想說些什麼的尹文,帶著他們離開了,我看著她落寞的背影,我沒說什麼。 在別過腦袋的時候隨風輕落一滴淚水,我擦乾眼角的淚痕,對龍百川說: “還不知道你旁邊的那位叫什麼名字啊,總不能認識到現在我連自己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我沒有名字,但他們都叫我彼岸花,先生以後你就叫我彼岸花就行了。”彼岸花搶先說。 我心想這小子原來不是啞巴啊?而彼岸花卻看出了我的疑惑。 回答道:“因為小時候得了場怪病,使得現在聲音很像女生,所以……” 我擺擺手,瞥了他一眼說:“不礙事,人嘛,總有些難以啟齒的心事,走吧回去吧。” “我……我也可以麼?”彼岸花不可置信的問。 “嗯。”我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又說:“你能在幾千人的圍攻下從一百來號人中存活下來,就已經證明了你的實力和價值。” 九龍會被解決這本來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 因為我的重氣壓,使得在回家的路上氣氛一度沉默。 終於到了鋪子中,龍百川聞到了桌子上剩的半碗酒的氣味,他猛然的看向了桌子,並瞅到了桌子上才抽了兩根的長白山。 他很自然的坐到桌子上,一口乾了個杯酒,又從桌子上拿起煙,從中敲出兩根兒抽了出來叼在嘴裡,而另一根則遞給了我。 我無奈的又從盒裡抽出一根遞給白起,隨後我便找出火先給自己點上猛吸一口後給白起和龍百川點上。 彼岸花摸摸褲兜,從中找出一副口罩戴在臉上,沒有說話。 一根煙抽到一半,我突然開口:“我想我們總得找點事乾吧,不能總守在這小酒館裡。” 龍百川接上話題說:“你要自己開家事物所?” 我笑了,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後說:“是也不是。” 白起沒有說話,彼岸花仿佛明白了些什麼,說:“您的意思是說,我們開一家事務所,而且是以這家酒館為基礎。” “哈哈,你小子腦子就是好使啊,反應的挺快嘛~”我終於露出來點發自內心的笑。 “可是……”龍百川停頓了一下,仿佛有什麼顧慮。 “沒什麼好可是的,我看你從出掉九龍會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沒有那種大仇得報的快感,你小子是不是有些事瞞著我。”我不鹹不淡的問。 “自然不敢,隻是……”龍百川依舊不願說出實情。 這時,彼岸花說話了:“九龍會是龍哥的爺爺奶奶創建的,心中多少有些舍不得。” 我恍然大悟,又說道:“那你剛剛猶豫不決,是因為你覺得你自己是個普通人?沒能力解決一些靈異事件是嗎。” “你放心,別說你是個普通人,隻要你想學,就是拴條狗都能學會,大不了從頭學起嘛,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了。” 龍百川仿佛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最後用力的點點頭,直到煙頭燙到手之後,我把它彈飛,鄭重的說: “好,從明天早上開始44號箱巷子正式開業,今天晚上就開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