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陳茉莉(1 / 1)

鮮衣 魯的西南 3583 字 2024-03-17

下了樓坐上車,二寶盯著門口,我看著手機。兩個人也沒說話,都在認真的做自己的事。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臨近中午二寶肚子咕嚕一聲打斷了正在看著監控的我。   我瞥了一眼二寶“餓了?怎麼不說?”   二寶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早晨起來就過來了找你了,沒吃飯,還有正事沒好意思說。”   “搞點吃的,快去快回”我擺了擺手   大概兩點十分左右,一個女孩左顧右盼的進了福聚茶業。她進去沒兩分鐘,巫山的門就開了。   這是誰?一個女人,不,應該是女孩。雖然長成了,但是臉上還是帶著一副未經人身的稚嫩。   我猶豫了一會拍了一下二寶的肩膀“給醉龍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我先進去。”   “哥國內還這麼謹慎嗎?以你的身手,這小妹妹你還不是手拿把掐。”二寶一臉壞笑道。   我瞪了二寶一眼“滾犢子,你忘了醉龍我倆咋讓古古娜拿捏的了。總之還是我說的那句話,小心使得萬年船。”   來到巫山門口我敲了敲門,裡麵傳出了一聲很清脆的聲音。“進來吧!”   “請坐吧!張誠先生”女孩鄭重的說   我沒說話拉出椅子坐了下來,伸手往她正給我倒茶的茶杯旁邊輕輕扣了兩下,以表謝意。   連喝了三杯茶,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最終還是我開了口!“陳茉莉對吧!”   我從她倒茶的手法,還有身上的氣質直接就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   “你怎麼知道,爸爸連我都跟你說了?”她難以置信的說。   “嗯,說了。你怎麼會找到我,你爸爸呢!”我抿了一口茶說   “他去世了,準確的說是被人殺了,連全屍都沒有留。隻有一顆頭顱被寄回來了。”她濾茶的手沒有抖,但是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什麼?被殺了?不可能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慌了,我的手抖到已經捏不住茶杯了。我盡力的想捏住它。   啪,茶杯被我捏碎了。   “怎麼可能,“圍鼠行動”終結的時候,我們還通了電話,他告訴我說我的任務結束了,可以回家享受生活了。而且查卡布已經死了”我雙眼通紅的怒吼!   “查卡布隻是一個傀儡,我爸給你打電話之前我就被綁架了。那個人要你的信息,而且不能通組織。所以他自己去了,拚了命把我送到邊境,自己卻留下了。”茉莉還是隻流眼淚情緒穩定的說   “要我的信息,我的信息。”我嘴唇發紫顫抖整個人透不過來氣哆嗦的說。   “對,他用自己的命換我的命,也不用你的信息換。他是個好警察,好軍人,好父親,也是你的好師父。他推我進邊境的時候還在重復,孩子他是我的好徒弟,跟你一樣都是我的好孩子”她用冷漠的語氣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陳茉莉好像他。真的好像。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低頭看著那枚他用手銬的合金給我鍛造的食指戒顫抖的嘴唇不停的自言自語道   “他當我是徒弟,他當我是徒弟。他以前總說我是個犯人,他是來救我的。我還總往他茶杯裡吐唾沫!師父,師父我還沒叫過您一聲師父呢!”   “好了,別哭了,你就不想知道殺他的人是誰。我已經哭了半年了,直到我進了公安係統繼承了他的警號。在有一天整理他的警禮服的時候發現了你倆的照片,當年參與這項行動的,老的老死的死,退休的退休。我拿出這張照片問他以前的同事,要麼不知情要麼不方便透露。我找到你廢了好大的勁。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陳茉莉突然有些失控的說。果然人在仇恨麵前很難一直冷靜!   “怎麼報仇,我也不知道是誰,查卡布上麵的人我沒聽他提過一句。今天你不說,我一直以為查卡布就是緬國最大的毒梟。”我使勁搓了搓臉。   “報仇的事急不來。今天約你過來,就是想知道,在你。或者說在你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陳茉莉鄭重道。   “你想從哪聽?我可以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你。”我從兜裡掏出煙自顧自的點上。   “從頭,從你粘上毒品開始。”陳茉莉猛的抬眼看著我平淡的說,   “那一句兩句說不完,甚至一天兩天都說不完。”我吐了口煙緩緩的說。   陳茉莉一邊拿電腦一邊嘟囔著“那就慢慢說,一天不行三天,三天不行十天。好了開始講吧!”   “怎麼?你還要拿電腦記錄?咋滴,做口供啊?”我瞥了一眼電腦道。   “快說。”陳茉莉有點不耐煩了。   我掏出手機給二寶打電話“都回去吧,該乾嘛乾嘛去。我這沒事!”   我抿了一口茶水,緩緩的開始講。   正式張誠進入17歲到22歲的起伏人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2005年,我從農村出來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該乾嘛。反正就是賭氣走出來了!   剛出來的前兩年,我做過學徒端過盤子,打過零工。工資也不高童工嘛!要的地方很少。   直到2007年。我17歲,遇到了一件改變我一生的人。“小蝦米”對於小蝦米這個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該謝謝他,還是恨他啊。   與小蝦米認識的時候,我在縣城也混了兩年,由於自己好狠鬥勇。多多少少,在十七八到二十歲的同齡人中有一點點名氣。隻是一點點。   我記得那是7月份的一個晚上大雨,哥們剛掙了一筆錢,帶著三五個兄弟在網吧包宿。   大概是在淩晨兩點,還是幾點有點記不清了。   我說了一句“什麼味啊!臭腳丫子味都蓋住了。”   “麻古,對阿誠就是麻古。我在一個大哥那聞到過。”峰子不假思索道。   “啥是麻古?乾啥的?”我很疑惑。   “毒品,摻在冰毒裡,用葫蘆抽的!”峰子笑嗬嗬的說。   好奇寶寶的我直接站起來說“走,去包間看看。”   我們四個站起來就往包間走。說是包間其實也就是,幾個板子隔斷的小空間。一個隔斷裡兩臺電腦。   峰子正準備敲門,我說等等,去隔壁。我開開隔壁的門,趴在了空調的縫隙裡。   由於當時的條件,一個掛式的空調,要帶兩個小屋。   我通過那一點小小的縫隙,看到的第一眼。直接引爆了我的荷爾蒙。   香艷隻有兩個字。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