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有什麼八卦要分享嗎?”白菘藍坐在凳子上抱著貓看著宋玉,很快就猜到對方是有目的開啟這個話題的。 很快就看宋玉臉上有些慌亂,他明顯沒有想到白菘藍會這麼回答。 “沒有,我就是聽說你拒絕了所有新工作,以為你和祁總好事將近。”宋玉這句話說的磕巴,有些斷斷續續的。 明顯是很心虛的反應,白菘藍很直接挑明:“所以呢,你喜歡的性別和人不會和我一樣吧?抱歉,畢竟是青梅竹馬的情誼,就算他被你感動了世俗和他父母也會更偏向我的。” 在場的工作人員已經看傻了,甚至看向宋玉的目光都微妙了起來。 回家的路上李靜問白菘藍:“宋玉交過女友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正在聽小說的白菘藍連多餘的目光都懶得分出去,她隨口說:“我沒看出來啊,隻是誣陷而已,難道要他說出其他無法挽回的話毀了我嗎?” 她說完還接到了祁陌的電話,那邊已經處理好工作,說是明後天就能回去了為白菘藍要不要帶禮物。 幾句打鬧的話說完白菘藍也就掛斷電話,看了李靜一眼,就發現她一臉微妙的表情不是什麼好想法。 “以前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家的大明星也真的聰明。”李靜這話說的認真,白菘藍沒火的時候就是一個二次元小可愛一樣的存在,每天上完課就在她身邊呆著。 哪像現在啊,已經可以預判順便提前出手了。 祁陌回來那天白菘藍在拍一個水果的廣告,沒有片酬不過是全平臺投放的助農廣告。有名氣的瞧不上沒名氣的也拿不到這塊餅,她白菘藍正巧就有這個時間就願意拍攝了。 廣告播出時間一百秒,白菘藍能出現的時間能有三分之二。 根據計劃,隻要白菘藍不塌房,未來三年都會播出這個廣告。 “這是助農企業的總經理,陳建軍和王敏。”李靜和白菘藍介紹,就看本來還保持營業笑容的白菘藍發出探究的目光。 白菘藍很快恢復了營業微笑,伸手握了一下王敏的手自我介紹:“我是白菘藍。” “這個名字好特別啊,是誰給你取的?”王敏的目光放在白菘藍臉上,直勾勾的盯著很快就讓白菘藍察覺兩人的身份。 或許是親生父母與孩子的血脈覺醒了,白菘藍沒炸開。她繼續營業微笑:“是板藍根的別名,我哥哥給取的,他說撿到我時候箱子就壓著板藍根沖劑的包裝袋。” 她這句話就像是催淚彈一般,陳建軍和王敏眼睛都紅了。 看王敏還想說什麼,白菘藍直接說:“怎麼,我不是我父母親生的孩子就不能拍攝這廣告了嗎?別擔心,我親生父母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就算有案底也牽連不到我。” 她說完就去工作了,是穿著休閑運動裝拍攝一些影片。李靜也沒有在陳建軍和王敏之前顯眼,她把這件事悄悄發消息告訴祁陌了。 “祁總,剛才菘藍和助農企業的老總打招呼。突然說起自己不是親生的這件事,以前可沒這個情況。”李靜悄悄發過去消息,還把陳建軍和王敏的名字一起發過去。 本來想回家的祁陌直接去向拍攝地,在四環左右的位置,距離機場也沒有很遠。 他知道,兩人是拋棄白菘藍的親生父母。他們如今的孩子剛考上大學,比白菘藍年齡小了很多。 拍攝現場白菘藍剛拍完照片,王敏剛想上去搭話。白菘藍看見祁陌,徑直向他走去。 “你回來的真及時,晚上把我媽給阿姨寄來的紀念品給阿姨帶回去。”白菘藍拽著祁陌的衣袖晃了晃,暗示他別亂說話。 廣告一直到拍攝結束,白菘藍一句話都沒和王敏和陳建軍說,換完衣服就帶著祁陌回家了。 一直到車子裡隻有她和祁陌還有李靜三個人之後才開口說:“那兩個人應該就是當年給我拋棄的親生父母,零下十幾度給我扔了就給條薄毯子蓋上,我猜應該是當年沒想讓我活下來。” “你想的錯了,後來去調查了一下。那個毯子是一個當時路過的人希望你死了也要體麵,下輩子能幸福。”祁陌也是怕白菘藍這麼平白的原諒了拋棄自己的父母,以後在受傷,告訴她最後的實情。 看著白菘藍有點震驚,祁陌很認真的說:“她當時看你不動以為沒氣了,也因為趕路所以沒給你埋了,就匆匆給你蓋上了圍巾。” 一直到車子駛入小區,到白家院子裡,到白鶴都下班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白菘藍就呆呆的坐在副駕駛,被白鶴的聲音喚醒。 有些崩潰的白菘藍撲進白鶴懷裡嚎啕大哭,一直不停的問:“為什麼啊,我就算有很重的病他們不要我了,那也該給個毯子讓我死的體麵點吧?不是我想有病的啊,我做錯什麼了啊!!” 這天晚上是白鶴守著白菘藍她才睡著的,可是不知道怎麼想的,白菘藍之後的反應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王敏隔天就以送紀念品的名義送去很多加工過的農副產品在李靜辦公室,像是試探一樣王敏問李靜:“菘藍那孩子,她這些年還好嗎?” 本來就震驚王敏找上自己的李靜這下更震驚了,她裝著很奇怪的語氣問:“您怎麼這麼說,她之前應該不認識您吧?” “就是看那孩子麵善,一般有名氣的人也不願意拍這個廣告,就覺得親近。”王敏這話說的假,知道內情的李靜都嫌棄的想罵人了。 沒等發作就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白菘藍裝著驚奇的看著辦公桌上那兩袋子農副產品,其實在樓上看著監控掐點進來的。 她說:“王姐和姐姐的關係真好呢,昨天才拍完廣告今天就來看你了啊。真好啊,記得分我點,過兩天我媽就回來了讓她也嘗嘗。” 震驚於白菘藍的自然反應,李靜還沒說話就聽王敏說:“你和你養母感情還真好啊。” “你這麼大人說話也太難聽了吧。”本來還笑著說話的白菘藍臉色黑了就一瞬間的事情,她拍了下書桌繼續說:“我看您也是做母親的年紀,也有孩子吧,就這麼戳別人孩子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