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過完,接下來就是期末考試,然後寒假,春節。 蕭叡和林玉琛不一樣,林玉琛在網上交稿就行,但蕭叡得回去進行結課考試,所以兩人沒一塊回。 於是她一個人又在M國浪了幾天。 —————— “你來了?” 說話的是鄭鋮,蕭叡嘴裡的小狗。 他隻穿著一件黑色背心,可能是剛打完拳的原因,肌肉越發明顯,饒是脖子上披了毛巾,汗水還是順著健碩的線條一直往下。 “坐那,先上藥” 林玉琛挺喜歡這份“工作”的,上藥的時候不僅能欣賞到他的臉。 更多的是,她很喜歡他的身材。 她一直認為,健身房裡練出來的終歸比不上他們這種拿命拚出來的身材。 兩人麵對麵坐著,她拿著棉簽蘸藥,先消毒。 “昨天怎麼沒接電話?” 林玉琛的父母都是醫生,對她來說這些事也是小菜一碟。 她專心處理傷口,沒回話。 鄭鋮本來就不是什麼斯文人。 “怎麼不接?” 他握住林玉琛處理傷口的手,見她不答話,對著自己傷口往裡按了按。 血珠爭搶著重新冒出來。 “抽什麼風?” 林玉琛皺了皺眉,她想掙開他的手,但是拿畫筆的手怎麼能抵擋過拿槍的手。 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外麵吃飯” “外麵吃飯就不能接電話嗎?” 他手沒鬆勁兒,腦袋卻偏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嘴角。 “寶寶,你怎麼……” 他另一隻手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蝴蝶骨,再向她耳朵裡吹氣,林玉琛一躲,他就追著咬住她的耳垂。 “這麼不乖” 鄭鋮鬆開上藥的手,一隻攬著她的腰,另一隻固住她的脖子。 大拇指來回摩挲著最脆弱的大動脈。 林玉琛實在有點想不明白,親就好好親,怎麼老愛搞磨磨唧唧這一套。 她重新蘸了蘸藥水,憑著感覺把棉簽再次摁到傷口處。不出所料聽見鄭鋮的悶哼,她悄悄勾了勾唇。 林玉琛轉過腦袋,對著鄭鋮的嘴就親了上去。 她不太會,畢竟以前都是鄭鋮帶著,她回應就好。 這次不太一樣,她學著鄭鋮的樣子,勾勒他嘴唇的輪廓。 是應該伸舌頭的吧。但是一直得不到回應,她氣得狠狠咬了鄭鋮一口。 “伸舌頭會死?” 鄭鋮把兩個人拉開一段距離,輕笑道: “知道我昨天有多著急了?” 在她脖子上的手一下子移到了腦後,按著她的後腦勺帶向自己。 “這次好好親” 本來就很大的房間,愣是隻能聽見嘖嘖的水聲。 鄭鋮的手也很不安分,即便是受了傷。 大冷的天,十五六歲的林玉琛可能會隻穿一件單薄的衣服。 可她是二十來歲的林玉琛。 鄭鋮有點好氣,提著她的後脖頸拉開了親得正上頭的林玉琛。 “又要乾什麼?” 林玉琛有點不耐煩了,再好的脾氣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吧。 “寶寶,脫件衣服” 她輕笑,眼裡像是裝了鉤子。反問道 “你不脫嗎?” “一起唄” 沒幾下兩人就都隻掛著件裡衣了。 “這個留給我脫?” 鄭鋮指尖描摹了它的形狀。 林玉琛跨坐在鄭鋮大腿上,學著他的樣子,向鄭鋮耳邊吹了口氣。 “你不是也給我留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