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那晚,晚自習來的人,也就是那晚之後,我遭遇了校園霸淩,我清楚的記得這個罪魁禍首的臉。也就是他煽風點火,為那些討厭我的人支招,造謠編排,而我也因此引起公憤,致使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令我鬱鬱而病。 他竟然試圖用這個方法再次擊垮我,妄想。不對,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腦控組織。憤怒噴薄而出,而我堅定我不會再被這些拙劣的伎倆而傷。 月光下,他笑得瘮人,他用極其陰惡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想去哪兒?實驗品二號。”我飛速撞向他,他咧咀著跌倒。我用盡渾身的力氣去奔跑,試圖拜托他的追捕,即使喘不上氣,雙腳酸麻,也不敢停下。原來真的是腦控組織,本來我還疑惑事件的魔幻,這下子可是被我詐出來了。 我奔向大路,那裡的行人可比小巷子多。沿著街道,直向附近的警察局跑去。可是,多年不曾運動的身體,那裡比得上那個男人,就在劍光火花時,姑姑載著媽媽找到了我。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一個人跑出去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媽媽帶著急切的聲音,使我的心鼓跳如雷,但是我不能將媽媽拉下水,於是我將腦控組織隱去,我說:“我要去報警,他們在我房間裡裝了監控。”“什麼監控,沒有監控。聽媽媽的話,我們回家好不好。”“我不要。”就在僵持下,小舅舅也行駛而來。 會不會他們也被金錢收買,不,不應該去懷疑至親。我心下做出判斷,外公家離警察局更近,我等到明天,再偷溜出去,也更加方便。並且他們已然暴露,那裡人多,若是他們半夜要來殺人滅口,人多力量大。於是,我順勢而為。 夜涼如水,此夜當真會如此寂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