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躺在床榻上,一旁,還擺有瓜果酒水。 見趙九龍還是昨天的樣子,很滿意,拍了拍床沿: “還算你有良心,沒將胡須剃了。過來坐下,喝杯酒,吃點東西,等會為我做足療。” 趙九龍也想將胡須弄掉,臉上的胡須,至少有一半是假的。 金人得到的畫像,是他沒胡須的樣子。 在這個沒高科技狠活的古代,不熟悉的人,很難看出他的真麵目。 “夫人,我們今不做足療,聊聊其它如何?” 李春燕給了趙九龍一個媚眼: “死相,等會,你要做什麼都成。” 趙九龍已打定主意,等會去申請調動換地。 這誰受得了?被李春燕灌了幾杯酒。 一對玉足,簡直白得晃眼,還不乏言語間的挑逗。 “今你怎麼沒捂住鼻?” “夫人的腳香,用不著。”這不是趙九龍討好。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趙九龍認為越漂亮的女人,腳也越香。 趙九龍正在痛並快樂著,又來一中年太監: “夫人,蘇妃娘娘有事傳趙三問話。” 李春燕很不爽: “你去回話,就說趙將軍現在沒時間,等會再說。” 中年太監一臉奸笑: “這事等不得,是陛下同意了的。他要現在不去,等會隻怕人頭落地。” 趙九龍巴不得離開這裡,再待一會,他很難把持住。 趁此機會,向張邦昌申請調動。 “夫人,我就去看看,要不了多久就回來。” 趙九龍費了不少口舌,才得脫身。 跟著中年太監,來到另一幢更精致的樓房。 雙眼再次一亮,這裡有個比李春燕更美的年輕少婦,隻是冷若冰霜,一臉嚴肅。 “聽說你會足療治病?” 難怪趙九龍如何問,中年太監都沒說,請他來搞足療? 現在除李春燕,隻要是美女,趙九龍都樂意效勞: “會,願為蘇妃娘娘效勞。” 趙九龍這副形象太招人厭,蘇玉環皺著眉頭: “你先幫海棠試試。” 居然不相信?趙九龍並未拒絕,要試的海棠,長得也不比校花差。 趙九龍使出渾身手段,弄得海棠比昨天的大蓮更爽。 “娘娘,他按得太舒服。奴婢覺得渾身更有勁,腰不痛,腿也不抽筋了。” 海棠免費打一通的廣告,趙九龍心花怒放。 他覺得,在這後宮混,比當宰相更爽得多。 現在張邦昌請他去當保鏢頭子,他也不願意。 “娘娘,不是我吹,我這家傳手藝,天下隻此一家。常按,還可延年益壽、永保青春……” 趙九龍一陣狂吹,恨不得將後世那些廣告詞,全都說出來。 蘇玉環很滿意: “好好,隻要你做得好,本宮絕不會虧待你。來人,將他帶去凈身。” “凈身?”趙九龍沒聽太懂: “娘娘,我已洗過澡,隻需將手洗乾凈即可。” 帶趙九龍來的中年太監陰笑: “難怪才入宮,凈身都不明白。凈身就是除去穢根,和我們一樣。” “哢嚓”,一道驚雷將趙九龍劈呆。待他清醒,已被兩個太監快架出門: “且慢,娘娘,我願侍候你,你為何要害我?” 蘇玉環冷冷道: “後宮重地,豈容一男子在此隨意走動,就算太醫也不行。你隻有去除穢根,才能更好侍候我們。” 趙九龍的幸福生活沒了,隻剩下無盡的恐慌。 兩個太監手勁大,他掙紮不開,隻能死死拉住門框。 “娘娘,是皇上招我來,皇上要是知道,他也不會同意。” 趙九龍以為,抬出張邦昌,可以救他兄弟一命,他再次絕望。 “此事,陛下已同意。” 趙九龍殺人的心思都沒時間生,他的大腦不知轉多少轉,轉到一法: “娘娘,皇後娘娘待我不薄。此事,我必須給她說聲,否則,我就算死,也絕不侍候誰。” 蘇玉環終於被趙九龍的話威脅到,難得有趙九龍這樣的人才,死了太可惜。 “帶他去見皇後,此事陛下已下旨,別妄想誰能救你。” 趙九龍從蘇玉環那裡出來,一群宮女太監在外麵等著。 “趙將軍,我家主人讓你去足療。” “先去給淑妃做,淑妃早就派我來請趙將軍。” 現在趙九龍聽到這些,已沒有後宮稱王的想法。 他隻想早點弄死張邦昌,完成任務早點離開。 來到李春燕那裡,趙九龍示意讓對方揮退眾人,咬咬牙,一把將李春燕抱住。 “將軍,你可是受委屈了?” 吃軟飯趙九龍都認了,恨聲道: “蘇玉環那毒婦,妒忌我們,想閹了我。” “什麼?” 趙九龍添油加醋,說了大堆挑撥離間的話,李春燕怒火中燒。 “那賤人仗著張邦昌寵她,竟敢不將我放在眼裡?我在這宮裡當主子時,她們還在哪裡賤?” 趙九龍鬆了口氣,李春燕的資格,比張邦昌還老,應該能保住他。 中年太監被李春燕招進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曹公公,你去給蘇玉環說。趙將軍是我的人,誰也不能動他。” 曹公公提醒: “夫人,此事陛下已同意。” “陛下同意也不行。” 曹公公灰溜溜離去。 趙九龍將李春燕當成救命恩人,也不管對方有多麼不堪。全身心投入,侍候李春燕。 兩人正在床上你濃我濃,突然、李春燕發出一聲尖叫。 待趙九龍回過神來,李春燕滿嘴的毛,臉上手上還染了不少色。 趙九龍的臉上少了許多毛,成了大花臉。 “你、你是誰?” 趙九龍樂極生悲,竟將他易容的事給忘了。 一番鬼混,他臉上的毛和顏色,已被弄得七七八八,很像個名符其實的色狼。 趙九龍捂住李春燕的嘴: “夫人,聽我說,我絕非壞人。我來這裡,隻是想打聽一些事。” 趙九龍剛將手鬆開,李春燕又發出鬼叫聲。 還好,外麵的宮女太監,可能已聽慣這些聲音,沒將人招來。 趙九龍再次被逼上絕路,要是連李春燕都得罪,他想當太監都難。 趙九龍就像個玩命的賭徒,隻能再次賭一把。 “夫人可知道趙九龍?” 李春燕的嘴又被捂住,隻能點頭。 “我就是殺完顏宗望的趙九龍,夫人別叫,我將臉洗乾凈。” 李春燕可能被趙九龍的大名吸引,沒再亂叫。 待趙九龍恢復相貌,拿出他的通緝文書。 “你真是趙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