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雁和葉泠泠在醫館的另一邊和桃酥在一起聊著,不知道過來多久獨孤博和葉仁心叫上兩個孫女走了。 “老大!這兩個老者魂力不低啊?他們會不會察覺到什麼?”桃酥一臉擔憂道。 “一個92級的封號鬥羅,一個85級的治愈係魂鬥羅,還有在酒樓裡麵叫我少爺,叫不出口叫我夫君也可以。”朱棣賤兮兮的笑著說道。 桃酥在朱棣腰上掐了一下說道:“想的美,不去找你的鳳凰女子了?” “啊?什麼鳳凰女子?哎呀酥酥你就答應了吧!這樣你可就是老板娘了。”朱棣也不怕別人知道。 “以後再說!對了之前你給我的話本我看完了,還有嗎?”桃酥說道。 朱棣遞上他根據前世看得小說寫出的話本,桃酥接過就頭也不回的回到醫館裡麵。 朱棣望著桃酥的背影,想起前世初中時的那個落落大方的同桌,他曾經無數次想要表白,可是因為自己的病不斷惡化,最後說出口。 兩天後,一陣鞭炮聲響起,讓整個天都城的各大勢力都紛紛派人打聽是什麼情況。 千仞雪坐在馬車上,她在馬車糾結到底是要以雪清河的麵貌還是千仞雪的麵貌出現在朱棣眼前,千仞雪不嫉妒朱棣為桃酥寫的詩才怪,但是自己有任務在身,最後她還是決定以雪清河的麵貌出現。 道路上兩個老者和兩個女生走著,都一臉的開心的談笑著。 古韻閣前聚集了很多人,每個人都想進去看看,但是這個酒樓的規矩太多了,讓這些人不敢進去,畢竟前幾天一個魂王被嚇的跪在門口把這個酒樓的規矩背了下來。 一輛馬車停在古韻閣的門前,雪清河從車上下來,雪清河吩咐馬夫把車停好,望著這個酒樓。 獨孤博一行人從右邊走了過來,恭敬說道:“想不到!大皇子殿下居然也來這個酒樓啊!” “晚輩雪清河!見過獨孤冕下和醫聖葉仁心前輩。”雪清河抱拳說道。 “行了!老夫最討厭這些禮節了我們進去吧!”獨孤博擺擺手一步朝酒樓走去。 “大皇子殿下,我爺爺就是這樣的,還請見諒。”獨孤雁趕緊賠禮道歉道。 “沒事,我們也跟上去吧。” 說完雪清河等人也跟了上去,一進去就看到朱棣迎麵而來,今天的朱棣穿著一身白衣,像一位仙風道骨的仙人一般,朱棣作揖道:“感謝各位的光臨!走我們去二樓包間聊聊。” “好!” 一行人來到二樓的包間,朱棣讓小二將飯菜端了上來,以及好酒好茶甜點一並拿來。 而這時一樓的臺子上一位穿著青衣抱著琵琶的女子,可是彈奏起來唱道:“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在酒樓外那些舉棋不定的人聽到這個曲子都爭先恐後的走進酒樓,人群裡一個身材火爆的中年婦女聽到剛剛那幾句不由的想到那個在成親之日跑掉的那個人,留下眼淚,走進酒樓。 她坐在角落點了一壺竹葉青和一些吃食,默默的聽著臺子的女子演奏著。 二樓包間的獨孤博雪清河也走到包間的窗臺上,望著臺上佳人演奏。 “想不到朱兄弟這裡的女子都是這麼有才華啊!不知道這曲子叫什麼?”雪清河說道。 “這首曲子叫蘭亭序,好聽吧!”朱棣一臉得意說道,不過他的眼睛向左上方三樓醫館走廊瞟了一眼,桃酥站在三樓走廊上聽著樓下的那曲蘭亭序,心裡不知道想什麼。 小二將酒送到窗臺的小桌上,獨孤博和葉仁心兩人喝了起來,朱棣也喝酒不過不經常喝而雪清河則不喝酒。 獨孤博喝了一口,入口甜綿微苦,層次感分十足,舒適而又和諧,餘味無窮。 “好酒啊,這酒叫什麼?朱小友。”獨孤博和葉仁心同時問到。 “這酒叫竹葉青是我們酒樓的特色酒,隻有我們酒樓會釀造。”朱棣說道。 “有這麼好的酒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哎虧好還在府裡珍藏了那麼多的好酒,還不如你這酒樓的酒,慚愧慚愧。”獨孤博一臉悲傷的說道。 朱棣看著獨孤博在這裡演戲就知道他想要白嫖,朱棣先發製人說道:“今天你購買的話打8折,就看你買不買了。” 獨孤博聽到心想:這小子不上道啊!要是用這酒我賄賂我沒準我以後酒樓有人找茬我可以幫忙啊,他這樣分明表示根本不需要啊,這有點難辦啊,想白嫖好酒喝怎麼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