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寶藏(1 / 1)

神龍江流 隨風追思 5964 字 8個月前

第二天,一行人繼續前行,快到中午時分,隻見官道邊上的風雨亭前,一群官家衙役迎了上來,原來是此地的大陽縣令彭來,聽說劉金柱率兵路過大陽境內,特意來勞軍,還希望能幫上一手。   劉金柱高興地收下了縣令送來的勞軍物資,把縣衙快班衙役留下,其他官員,打發回去了。   那大陽縣快班班頭柳七,是的長相普通的衙役。大陽和安邑、平陽均屬河東郡管轄,所以那些衙役,特別柳七,和河東郡、平陽縣和安邑的捕快,自然熟識。   加上了大陽縣的力量,押送隊伍愈發龐大,吃飽午飯後,又繼續前行。   行進約兩個時辰後,大部隊來到一個叫的“一線天”的地方。   “一線天”經常落石,又因便於埋伏,所以當地在一線天不到一點的地方,修出一條繞開“一線天”的道路。   大陽縣快班班頭柳七,建議劉金柱走新路。劉金柱略一思考後,同意了這個建議。但讓平陽縣的官糧押運,繼續走原來的官道。並決定在酉時在官道匯合。眾人領命後,各自散去。   江流、老符被要求和糧隊同行,其餘捕快則隨禁軍。   江流這邊行進的還比較順利,提前一刻鐘到達約定地點,隨後,又等待了近半個小時。   發現沒人來匯合,才著急起來,讓江流先入看看。   之前禁軍這邊,在行進中突然落入一個陷阱,困在了一個巨坑的底部。   原來,柳七就是那個擅長推算破案的八盜頭目中的老七,他將劉金柱等人困住後,救出了之前被擒的兩個頭目和那六頭目。江流已經感知到這邊的事情,裝作不知,趁周邊無人,立即飛到了那陷阱前,救出了平陽縣的衙役們。   那劉金柱見江流來救,懇求江流拉他一把。   江流“驚恐”地說道:“將軍您別說話,您一說,我緊張地拉不住繩子呀。”   劉金柱訕訕地閉上嘴巴。   另一邊,狐山八盜,邊趕路和討論起來:“三哥,你這次準備回京城,看來有所收獲。”   “老四、老七:不瞞你們,我是得到了秦王寶藏的大概位置。這次在平陽縣,我找到了一個當年可能在秦王寶藏庫存的暗庫裡乾活的工匠。每天拉他吃飯喝茶,聊天嘮嗑。其中,有天他提到,當年未成家前,被家中長輩帶到鹹陽城做活,有段時間,是天一亮就到鹹陽西城門,守門的檢查身份後,再蒙上眼塞進馬車,一路上馬車奔走到晚上,才到乾活的地方。我算了下他大兒子年紀,估摸著在暗庫是八九不離十。馬車奔走一個白天,大約六個時辰,按照馬車每個時辰能跑80裡來算,那暗庫距離鹹陽城西側480裡外,但他提到前麵馬車都是一路奔走,直到快到前一個時辰,仿佛從原來官道,改了小道。這樣算下來,應該是官道四百裡附近有個小路,馬車再轉悠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大約會打個折扣,距離在四百裡到四百五十裡距離。”   那化名劉阿大的萬嘯天的三頭目說道:“暗庫雖然隱蔽,必須要有建築或其他東西遮掩,為了安全,周邊還必須有不少的兵,我拿出地圖後仔細搜了一下後,發現符合這個條件的地方,是前朝的兩個鑄幣場。”   “鑄幣場?對,我怎麼沒想到呢。”柳七說道。   “看來這次我們終於能找到那秘寶了,走,我們抓緊進京。”   在江流來“查看”情況前,江流已經根據匯合點留下的氣息,判斷出狐山八盜的頭目已經沿官道前行,而其他人的氣息卻未出現,自然心中明了——所以才放心扔下糧隊往禁軍所在而去。   江流提前帶上了糧隊的一條繩子,然後用繩子拉上了霍頭等人,幾人雖然性命無憂,但多多少少有些擦傷摔傷,江流看過無礙,掏出在安邑時,姬神醫送的傷藥給他們敷上。剩下禁軍加衙役人數太多,江流讓隻是擦傷的老蔡把糧隊帶過來幫忙。   期間,江流和霍達等人“合力”把劉金柱、陸方和河東郡班房領頭董滿土拉了上來,並給他們查看傷情。陸方和董滿土情形還好,也是皮外之傷,江流上了傷藥後讓他們休息,而劉金柱因為穿著甲胄,增加了身體重量,下落時傷到了筋骨。   江流讓劉金柱躺平,讓其他幾人幫忙,把他身上甲胄慢慢褪下,然後才在傷口上,抹上傷藥。隨後掏出一顆糖丸,告訴劉金柱這顆是姬神醫給他的救傷神藥。   江流原本是怕劉金柱對“藥丸”的安全性有懷疑不肯吃,結果劉金柱一聽,立馬許願了江流重金重寶讓他轉手這個“神藥”,江流一聽隻能流露出一副猶豫的樣子,邊上的霍達、董滿土、陸方等人急忙勸了江流幾句,江流就把“神藥”塞進劉金柱嘴裡。   劉金柱也沒去品那藥丸什麼味道,急忙吞下肚去。大約一刻鐘後,江流暗暗將靈力稀釋,注入到劉金柱的傷口處。   江流沒有讓損傷的筋骨立即痊愈,而是進行了初步修復。畢竟紅塵境的凡人真煉製出效果齊佳的神藥,也不可能像諸神界的靈丹妙藥那立竿見影。   那劉金柱突然感覺剛還麻木無覺的腰部和腿部傳來劇痛,不驚反喜,知道那是“神藥”起效了,趕緊出言感謝江流。   不一會,老符、老蔡夫婦和送糧隊的人員都趕到了現場。霍達和江流起身,指揮押糧勞役,拿出每輛牛車備用的麻繩,放下坑底用牛車將人拉上來。   深坑邊不能一下排放上百輛牛車,但可以分批進行。坑底的人都是受過訓練的禁軍和衙役,倒也沒有慌亂,幾個送傷較輕的人把繩子綁在幾個送傷較重人身上拉了上去。個別傷的特別厲害的,送糧隊居然拿出一副夾板,讓底下把人夾住綁緊拉上來。   一直忙了近一個時辰,坑底眾人都被救了上來,幾匹受傷的馬也被拉起。   救人期間,老李已經把幾天前去醫館看病,江流深受姬神醫青睞,臨行前贈了一大堆藥的事告訴其他人,其他人都羨慕不已。   江流輪流幫眾人看完傷情,姬神醫送他可以用幾年的傷藥都用的一點不剩,還有些傷勢不中的,都用的是自帶的傷藥。   見江流如此熱心,原本對江流有偏見之人紛紛露出羞愧之色。   江流故作不知地問霍達道:“霍頭,這是怎麼回事,大夥怎麼都會掉坑裡,你們不是有本地大陽縣的柳班頭引路麼?而且,我好像看下來,也沒見他人。”   還沒等霍達答話,那躺在地上的劉金柱發出了一聲“哼”的冷聲,不再繼續說話。   那河東郡太守府的董滿土在旁不禁嘆息一聲,說道:“江兄弟,我們都著了柳七的道了。之前大家對你不友善,是因為狐山八盜中有個頭目擅長推算破案,我們都懷疑是你。沒想到這次,他柳七主動設局,把我們引入陷阱,自己把幾個盜匪救走。”   “柳班頭怎麼說也是公門裡的人,會不會隻是他想獨吞功勞?”江流問道。   “哼,怎麼可能,他喊囚車裡的賊人三哥、四哥,那倆賊人喊他七弟。”董滿土憤憤地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江流故作驚訝。   “江流兄弟,之前多有誤會,還望海涵!”陸方上前抱拳施禮。   “陸班頭客氣了。”江流回禮道。   其他一些衙役、禁軍將領,包括那個序姓低級軍官,都來向江流致歉,表示之前誤把他當狐山八盜頭目了。   江流心道:“當時喝醉酒的人是你不是我,說的話啥意思傻子都聽得出,要不是我不是凡人,早就著你們的道了。”但表麵上依舊客氣的向眾人回禮,打著哈哈,應付過去。   眾人受傷較普遍,加之已經天黑,經過領頭幾人商議,晚上到附近一塊高地紮營,並派了幾名傷勢不大的禁軍和衙役去周邊郡縣調人調車。   等天亮時,最近的幾個縣衙都派人來幫忙。而大陽縣令彭來,更是戰戰兢兢,一臉驚恐地來見劉金柱。本來送人送物想拍個馬屁,結果拍馬腿上了。   劉金柱休息了一晚,精神氣似乎恢復的不錯,也沒空找彭來的不是,而是安排起接下來的行程。   不久,行程安排妥當,劉金柱和幾名傷重之人被固定在擔架上抬著走,其他人除了大陽縣幾個受傷衙役被留下,或步行,或騎馬,或乘輿,集體開始向京城而去。而押糧隊,則是走在隊伍前麵的兩側,遮擋住中間的擔架。   由於沒了盜匪押送,也不怕再有人伏擊,一行人速度挺快,僅半個月就把原來一個月的行程走完,來到了京城。   霍達等人先去太倉繳納了糧食,按慣例置換了平陽縣的特產貨物。隨後幾日,便是自由活動時間。老李夫婦又去尋訪京城名醫看病,老符帶著孫女找到在京城經商的兒子兒媳,老蔡帶著媳婦逛了京城的商鋪。   江流本沒什麼想去的地方,卻有一名宮中小太監,拿著黃門侍郎崔大人的請帖,讓江流去趟府邸。   江流大感意外,除了遇到的劉金柱等人,自己似乎沒有和其他官員打過交道,特別是京城的,更別提皇宮。   不過霍達覺得既然高官相召,不管何事,還是要去上一趟的。江流也沒多說,跟著小太監,出門坐上對方的馬車後,去往那崔大人府邸。   馬車到了一座大宅下停下,江流被小太監引進了一間房子,裡麵,席坐著數人,上首主位,是一名頭發花白的太監,左手邊,端坐著六男一女七個中年人,老劉、柳七、四頭目、六頭目赫然在列。而右手邊,則是兩個身著禁軍軍服的將領,其中一位就是劉金柱;右側另還有一老者和一中年人。   江流不慌不忙地向主坐的老者施禮,然後在小太監的指引下,在右側下首位置安然坐下。   那主位老者看著右邊諸人開口道:“崔某今日冒昧請幾位將軍、大人過來,是想澄清一件事,還望諸位將軍和大人見諒。”   坐右手邊第一位的將軍,抱拳道:“請崔大人賜教!”   崔大人一揮手,屏退下人,說道:“我這左手邊七位,並非什麼大盜,而是內府的辦事人員。”   大家聽後默然,等著崔大人接下來的話語。   “大家應該知道,當今聖主仁義,輕徭薄稅,與民休息。但泱泱大國,事無巨細,國庫花費甚多,早已入不敷出。聖上聽聞前朝曾留有一份寶藏,俗稱“秦王寶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價值連城,就想讓我私下找到這批寶藏,以解國庫空虛之危。聖上如此重托,我也不敢怠慢,立即讓義子崔九,讓他辦理此事。他後來拉攏了七個行俠仗義的高手,來查找此事結果。可惜,除了從被滅的賈家莊得到一份藏寶箱的內部圖紙外,根本沒有其他線索。”崔大人說道。   直到最近,我們才通過調查分析,得到這寶藏,很有可能在兩個前朝鑄幣場中的一個。我向聖上稟明此事後,聖上讓我找你們一起找出寶藏。”   那第一座的將軍說道:“既然是聖上旨意,我禁軍一定全力配合,前期都是劉金柱將軍在辦,這次,也由劉將軍全力協助吧。”   右邊另兩人分別是廷尉和京兆尹屬下,代表兩方勢力應承了下來。   “崔大人:末將還有一事不明,請大人賜教。”劉金柱突然行禮,向主座的老者詢問。   “但說無妨。”老者一臉淡定。   “這平陽縣的江流隻是一個縣衙的衙役,今天崔大人怎麼也請到這裡來了,不知大人是何意?”劉金柱問道。   “嗬嗬。”老者笑道,“剛我不是說了,在座的幾位,都是聖上讓我找來幫忙的。”   “聖上?”這下不僅劉金柱,其他三名高官也覺得納悶,連對麵的7名頭目,也是一臉納悶。   “聖上既然說了,老夫自然照辦,我也聽說,江公子神通廣大,所以老夫還得冒昧問一句江公子,可否願意協助內庭,找到寶藏?”   “承蒙聖上和大人信任,江流定當全力以赴。”江流雖然納悶,但仍是一臉平靜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