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新、你怎麼了?” 門外傳來一道急促不安的聲音,正是將拓跋月送走後又折返回來的拓跋若雪。 在剛剛離開沒多久之後,拓跋若雪就反應過來了,高新是準備一個人攔住拓跋少安。 心中擔心高新安危的她本想立刻回去,不過看到懷裡的拓跋月,拓跋若雪還是先將拓跋月送回自己家中,然後立刻找到她父親拓跋宏烈,先是訴說了一番拓跋少安的罪狀,然後請求父親能夠派人隨她去救高新。 然而拓跋宏烈並沒有答應她的請求,甚至還命令所有人不得隨她前去,一氣之下她便一個人出發,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當到達這裡的時候,正好看到拓跋少安被高新殺死的畫麵。 雖然有些害怕高新現在的樣子,但擔心多於害怕的她還是毅然走了上去,想要替高新檢查一下身體。 誰知高新卻突然轉過身,而後粗壯的臂膀一把將她摟緊,巨大的壓迫感令她感到一陣窒息。 “高新,我、我快呼吸不上來了......” 可任憑拓跋若雪如何呼喊,高新仿佛聽不到一般,隻是一個勁兒的撕扯著兩人身上的衣服。 拓跋若雪立刻就明白了高新的意圖,可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竟然升不起絲毫的反抗之情。 “罷了,就當作是還了當年對你的債了。” 兩行淚珠順著眼角流下,拓跋若雪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寂寥的竹林中,很快便響起了高低起伏的聲音,交響樂結束之後,是一陣粗重的喘息聲。 第二天早上,當高新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地的狼藉,此時的他怎能不明白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同時心中也在疑問,昨天晚上那真的是自己的力量嗎? “你醒了。” 忽然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撫上高新的肩頭,一道慵懶中帶著疲憊的聲音在高新耳邊響起,帶著巨大的誘惑讓高新腦子瞬間空白,隻剩下一陣沖動。 下一刻,隨著一聲獸吼,高新便開啟了征戰,渾然忘記了身下的女子在昨天晚上還是第一次,身體根本就經不起他這樣連續的折騰。 “後悔嗎?” 戰鬥結束,拓跋若雪虛脫般的靠在高新的胸口,一隻手撫上高新的胸口,另一隻手攬在高新的腰間,秀目輕閉,似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到高新問話,拓跋若雪輕輕搖了搖頭:“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就是來給你還債的吧。” 高新聞言卻是輕輕一笑:“是嗎?既然是來還債的,那你就一次性還個夠吧!” 說完摟著拓跋若雪的身體一翻,就欲再次動手。 “哈哈哈,不要。”拓跋若雪哪裡還經得起這樣的陣仗,立馬睜開眼抓住高新做壞的手,“討厭,你還嫌把人家欺負的不夠啊?你若是真的想要的話,等晚上我再給你好了。” 雖然是在拒絕,但拓跋若雪的語氣中卻絲毫沒有怪罪高新的意思。 看著拓跋若雪有些羞澀的表情,高新心裡一陣感動,明明身體都還沒恢復好,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她寧願承受痛苦,單是對這份感情,高新就明白自己絕不能辜負。 “雪兒,你放心,雖然我高新算不上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受欺負!” “嗯,我相信你。對了,阿新,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會變成那個樣子?難道說那就是你的血脈傳承之力嗎?” 一想起昨天晚上見到的高新的模樣,拓跋若雪就忍不住心中一陣後怕,生怕高新會出什麼事。 對於這個問題,高新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他到現在也還不太清楚昨晚自己身上的變化,他隻知道那種變化是因為傳承印記的緣故,似乎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在短時間內得到巨大的強化並且使用別人的武技。 但高新不知道的是,血祭最恐怖的地方,就在於強化後的他,能夠在瞬間使用對手所使用的武技,並且對武技的領悟程度近乎於完全掌握狀態。 隻不過這一點有範圍和時間要求,以高新現在的修為,施展血祭後可以釋放一個半徑三米左右的領域,在這個領域範圍內,所有人釋放過的武技都會被高新完全掌握,並且釋放出數倍於這個武技的威力。 當然,血祭也存在一個非常嚴重的缺點,那就是每一次施展之後,都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害,隨著施展次數的增加,就會累積成為不可逆的損害,當年的高峰就是因為這一點死去的。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的秦月心堅持要讓高新將魔神不毀身修煉到第七層的緣故。 因為魔神不毀身乃是整個天元大陸上最頂級的煉體功法,配合血祭的施展,可以發揮出遠超於普通血祭的威力,再配合上被稱為療傷聖法的光影幻元訣,就可以在血祭結束後迅速修復受損傷的機體,避免最終造成不可逆的損害。 “嗯,不錯。”高新隻是點了點頭,並未做過多的解釋,因為連他自己都還不太了解這個傳承印記的效果。 對於高新的態度拓跋若雪也沒有絲毫的不滿,畢竟在她的認知裡,高新一直都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既然高新不願意多說,那麼一定有他的道理。 看著並不準備繼續多問的拓跋若雪,忽然間,高新發現自己似乎一直都對她有著錯誤的認識,在他的記憶中,拓跋若雪雖然說不上刁蠻任性,但若得不到滿意的答復也絕不會罷休,可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喂,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一定沒安好心!” 嗬嗬,這才是我認識的拓跋若雪嘛。 高新微微一笑,接著在拓跋若雪的伺候下穿衣,整個過程拓跋若雪都表現得像一個新婚妻子一般,動作十分的輕柔,倒是讓高新提前享受了一番。 由於拓跋若雪的衣服在昨天晚上都被高新暴力撕碎了,所以她隻能穿上高新的衣服,雖然大了些,但看上去倒別有一番風味。 和之前緊身衣裙勾勒出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相比,此刻的蓬鬆狀態下,倒有一種特別的朦朧之美。 “對了,雪兒,月兒沒事吧?” 一聽這話,拓跋若雪忽然巧笑嫣然的說道:“怎麼?一晚上不見你就想她了?” 高新對此隻是無奈一笑,伸手捏了捏拓跋若雪小巧可愛的鼻尖笑著說道:“不許吃醋!你和月兒都是我的女人,以後你們兩個是要長時間在一起相處的,如果你們之間關係不和的話,那到時候就別怪我家法無情了。” “美得你啊,我才不會吃醋呢,”說著拓跋若雪還不忘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胸脯,顫顫巍巍的雙峰展示出了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挺拔,“放心吧,你的寶貝月兒安全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