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蓯蓉靈雷——片葉不沾身(1 / 1)

雖然不得不承認這青年所作詩可以稱得上流芳千古之作。   但這禮物,著實是憨厚了些。   堂堂合歡宗宗主,慕容易公子,錦衣玉食,富貴生活,靈丹妙藥。   人家什麼都不缺,還缺你這山藥不成?   “前輩?您是南山前輩?”   臺上那原本春風得意風度翩翩的男子,此刻卻是神情嚴肅,徑直對著那粗布灰衣之人跪了下去。   “嘶。。。”   望著那跪下去的慕容易,所有人盡皆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腫麼一回事?   這是腫麼了?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給貓當伴娘了嗎?   那可是合歡宗宗主啊。   這個修真界頂尖勢力之一。   有著無盡底蘊的宗門。   竟然,竟然就給這籍籍無名的青年農人,跪了?!   臺下原本感到有些遺憾的風月女子,此刻臉上再次重現了那招蜂引蝶的魅惑之色。   眾多捕獵妖獸而歸的粗糙漢子,也是更加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於男人竟然可以作出如此膾炙人口的佳作,   不可置信於這青年農人也可以受到堂堂合歡宗宗主跪拜。   關鍵,還是前輩?!   這合歡宗宗主不說勢力,   就算實力,也是人仙初期境界啊?!   來這南首山脈獵妖的眾多修士,最高不過金丹初期。   “慕容宗主,認識我嗎?”   馬力宏趕忙將這慕容宗主扶起,一雙眼睛中卻是露出幾分不解之色。   一雙寬厚的手略有些微微顫抖,這可是堂堂慕容宗主啊,   這等大能揮一揮衣袖,怕是都會將自己扇飛十萬八千裡外吧。   “哦,是這樣,那臥兜董長老,可是將前輩的畫像仙鶴告知。今天有幸在此見到前輩,實在是晚輩榮幸。”   慕容易原本並不在意這所謂的前輩,但在自己妹妹慕容歡歡拿回那山藥之後便改變了看法。   自己妹妹參加了一次觀禮便提升到了人仙初期。   自己可是用了上百年,耗費了無數宗門至寶提升上來啊。   而最令自己驚訝的還是那山藥,竟然讓自己多年平淡的生活起了一絲波瀾。   “原來如此,咳咳,今日有些晚了,那明日,不知可否方便帶領我等去合歡宗。”   聽到是臥兜董已然宣傳了自己是前輩大能之人。   原本還有些謹慎局促不安的馬力宏,此刻將那剛剛還在略微顫抖的手輕輕背向了身後。   “自是應該,歡歡就將前輩安排到天字甲號房,今天我們去乙號房。”   慕容易將那渾身散發著嫵媚妖嬈的薄紗衣裙女子,一手摟在懷裡,那細膩的手指,在女子衣裙肩側而入,不斷在傲然白兔間摸索。   “討厭,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急躁麼。”   “哈哈,前輩,我們明日見,老鴇子,好好招待好我的貴客。”   慕容易說罷,摟著那淡藍色薄紗女子,便徑直向著身後那三層花滿樓而去。   對於這些風月女子,慕容易自然是知道他們得到的允諾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貪戀錢財與。。。自己這個人。   夜幕已然全部降下,街道上花燈霓虹,   打開木窗,一陣淡淡的桂花香氣飄然而入這古樸典雅房間之中。   月光下,粗布灰衣青年聽著樓下那此起彼伏的女人呻吟之聲,不禁有些烈火焚身。   這花滿樓中,天字號房隻為合歡宗而留,但那二樓的雲字號房,卻是為那些出得起價錢的修士而來。   大多都是將頭顱別在腰間之人,自然懂得及時行樂。   “唉,造孽啊。”   馬力宏一杯茶水猛地灌入口中。   也許是最近山藥吃多了,看來日後飲食上要多吃青菜才是。   摸了摸鼻下那一滴鮮紅,青年身下一緊,起身開門向著一樓茅廁而行。   “討厭,就不要調戲人家了,公子,要我。”   人生兩大爽:洞房花燭與排出濁物。   二者皆是久憋而出。   一陣舒爽而歸的馬力宏,剛剛行至那天字號乙字房間卻猛然聽到一聲酥麻入骨的女子聲音。   “要要要,要你娘個頭啊要,老子能和你行那等低俗之事嗎??當我是那等沒品的采花大盜嗎?睡覺!”   一道洪亮的男子聲音傳出,卻聽見那女子反而更加柔情。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公子真是一個脫離了低俗之人,奴家好是愛慕公子。”   原本那嬌喘酥麻之聲,轉而化作一陣似水的柔情,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仰慕。   我他娘的勒,   還以為這慕容易是個流連花叢之中之人,卻沒想到卻是片葉不沾身啊。   馬力宏一張厚重的嘴唇忍俊不禁微微揚起,漆黑的眼眸之中滿是驚訝之色。   如果說女人是妖精,   那花魁單芳芳,可是一個妖精中的妖精。   那嫵媚柔情的眉眼,那淡藍薄紗群上傲然的白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裙下若隱若現的白皙美腿。   滋滋。   這慕容易當真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不成?   “你喝醉了,我去將那山藥吃了,再來與你同床共枕。”   原本將要離去,但聽到自己送出的山藥,馬力宏卻是停下了腳步。   江湖仿佛都是對自己那山藥情有獨鐘,青睞異常。   今日到底要知道,自己這山藥有何不同尋常之處。   “唉。。。還是沒感覺,你不是我要尋得的心上人啊。”   等了許久,伴隨著男子一陣無盡的哀嘆,屋內燭光輕輕熄滅。   “嗯?前輩?”   丙字號房中,歐陽欣欣開門而出,正巧碰見那粗布灰衣青年側耳在乙字號房門,不禁有些疑惑,一雙美眸之中滿是詫異的目光。   難道前輩有偷聽人春曉一度的癖好不成?   “哦,欣欣啊,你要去茅房嗎?好巧哈,我剛回。”   馬力宏說罷,老臉一紅,趕忙向著自己房間之中走去。   褲襠掉進黃泥巴,   不是黃也是黃了。   看那欣欣那眼神,我是那偷聽狂嗎?   我是了啊。   算了,算了,睡覺,睡覺。   眼睛一閉,一睜,這事兒就過去了。   皎潔的月光下,   潔白的桂花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街邊的彩燈依舊在點亮著行人的躁動。   漆黑的夜幕中,   幾家歡喜幾家憂愁。   有的人在為明日的捕獵妖獸而籌謀,   有的人在為天明再次相見是否臉紅而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