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保重!小妖定會好好守護素沁別苑,待公子歸來……” 素沁別苑門前,桃樹妖目送鐘神秀離開,心中默默說道。 “公子,你真的不打算和素素姑娘道一聲別,就這麼走了?” 古南都外,呂純陽跟鐘神秀身後說道。 “不了,免得她更糾結,我給你的《五行練氣決》你好生修煉,你若舍不得離開,大可留下來。” 鐘神秀頭也不回說道。 “公子哪裡話,我沒有舍不得。” 呂純陽看了一眼古南都,聽到鐘神秀的話,哼哈一聲加快腳步跟了上來。 “你不和姐姐我的口味,再說相識一場,要離開了道個別都閑多餘嗎?” 幾人剛出古南都城門不久,李素素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幾人循聲看去,隻見李素素帶著啊德和小五站在一株大樹下等候著。 “你還是來了麼?” 鐘神秀走上前去尷尬的說道。 “你少臭美,我來不是來送你的,這兩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知曉了你是修煉者的身份,死活要我帶他們過來,說是要和你一樣跟著去修行……” 李素素說著話把兩孩子拉到鐘神秀跟前,鐘神秀看向兩個孩子說道: “修行一途並不想你們想象的那般簡單,很多時候比普通人還要辛苦,甚至與人纏鬥護衛宗門的時候,可能還會丟掉性命,你們認真考慮過這些問題嗎?” “我們考慮過了,就算不能學步公子,能學得一身武藝伴身,將來也能保護素素姐和其他孩子不受欺負!” 啊德稍微年長,經歷比較小五多些,思想見地也更豐富些,向前一步認真說道,鐘神秀轉頭看了一眼李素素,見她麵無表情,隨即說道: “既然你也同意,那就先這樣吧!呂叔,你這次就別跟著我去遊歷了,拿著我的令牌,帶著兩個孩子去青龍宗,在丹陽峰上修行,你先教導他們淬體紮好根基……” 鐘神秀突然停下看了兩個孩子一眼,轉身對呂純陽說道: “呂叔,要不你把兩個孩子收歸門下,以你的品行和過去的經驗,一定能帶好兩個孩子。” 呂純陽聽到鐘神秀的話,知道鐘神秀沒時間教導這兩個孩子,交給別人又不放心,也隻能無奈的點頭同意;兩個孩子聽鐘神秀允許他們跟著修煉,讓他們跟著呂純陽修行,雙雙走到呂純陽跟前拜了下去。 “呂叔叔……” “呂叔叔……” 李素素見兩個孩子如此這般,眉頭一皺看著兩個孩子說道: “還叫叔叔!?” 兩個孩子聽到李素素的話反應過來,連忙又改口稱呼呂純陽“師父”,鐘神秀拿令牌丹藥和一本淬體功法給呂純陽,接著說道: “呂叔,到了宗門不用理會其他,安心修煉,相信很快你就能修煉回來,但是先不要結丹,等我回來再說。” 呂純陽對著鐘神秀點了點頭,接過鐘神秀遞來的東西,帶著兩個孩子告別鐘神秀等人,向著青龍宗方向去了。 “素素姐,你也回去吧!有空我會來古南都看你的。” 呂純陽帶著兩個孩子走後,鐘神秀走到李素素跟前說道。 “怎麼今天突然叫姐了?還有什麼叫有空?你給我解釋解釋一下……” 李素素看著鐘神秀佯裝微怒說道,鐘神秀不知道李素素為何這般發問,轉頭避開李素素頭來的目光,支吾著說道: “我心裡敬重素素姐的為人,心裡親切,稱呼你姐姐理所應當……” “那有空呢?你叫我姐姐你就得負起這個責任,至從與陳家斷了瓜葛,姐姐就變成了孤苦伶仃一個人,你既然叫我姐姐我也和你相認,不說年年月月,起碼有個三年五載你也得回來看看姐姐一眼不是!?” 李素素打斷鐘神秀的話,一口氣說了大堆話,看著鐘神秀眼圈有淚痕打轉,一下抱住鐘神秀,把頭邁向鐘神秀肩頭說道: “至從你把醉月樓地契,送到姐姐手中的時候,姐姐心裡就認下了你這個弟弟,姐姐平日裡看上去不高興,與你有些脾氣;那是因為姐姐知道古南都留不住你,姐姐我更留不住你,好不容易有個心裡可以親近的人,又將突然離開你,姐姐心裡失落,空嘮嘮的才會那樣……” “素素姐快別這樣,我永遠是你的弟弟,我答應你一定會回來看你,你若想弟弟了,也可到青龍宗看我的呀!遇到一些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也可到青龍宗求助……” 鐘神秀現在終於知道,李素素對待自己並不是因為兒女私情,而是對親人眷戀的緣故,心裡的緊張也慢慢輕鬆下來,輕輕推開李素素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是姐姐逼你的,就算回不來看望姐姐,也時常給姐姐捎個信,告訴姐姐一些生活上的趣事,好了!姐姐也不耽擱你的行程了……” 李素素說完話,轉身小跑著離開鐘神秀,回古南都去了,留下鐘神秀遠遠看去,看到李素素身後飄落的淚珠,向前一步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搖頭苦笑一聲,轉身直接駕起遁光離開了古南都。 “這位叔叔,你拿出的不是普通長老令牌,我們得向宗門高層稟報此事,還請你稍作等候。” 青龍宗門口,看守門戶的弟子,見到呂純陽帶著兩個孩子,拿出他們隻見過圖案沒見過實物的太上長老令牌,認真的對呂純陽說道,隨後一個看守弟子那些令牌進了宗門而去。 “師父,你說咱們趕了一個多月的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是進不去怎麼辦?” 站在呂純陽身後的小五輕聲說道。 “小五別亂說話,我看公子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從鄭家手中得來醉月樓,轉手就送給了素素姐,也不會隻是因為感動治好師父的病!” 小五一旁的啊德一臉認真說道。 “行了!你兩不要在這裡亂嚼舌根,一會不就知道了嗎?我相信鐘公子不是一個唐突之人……” 呂純陽出言責備了下兩個弟子,其實自己心裡也有些忐忑,因為之前紫金觀的變故,他對宗門始終有著一些陰影,在心底總是揮之不去…… “原來是太上長老親眷,老夫張清風,青龍宗現任掌門,呂道友快快隨我去丹陽峰安置下來。” 呂純陽師徒正在閑聊之際,聽到聲音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著青裳,氣息給人感覺沉重如淵的中年男子,向著呂純陽師徒迎來;呂純陽怎麼也沒想到,憑一塊令牌能是掌門親自相迎,心裡對鐘神秀感覺更加的特別和好奇,不過好歹曾經也修煉過一些年月,整肅一番帶著兩個徒弟迎了過去,對張清風拱手說道: “怎敢勞掌門親自相迎,呂某有禮了。” “應該的!應該的!我可是特別喜歡咱們這位年輕的太上長老,他的事情我可不敢馬虎……” 張清風說著話,帶著呂純陽師徒一路往丹陽峰行去,呂純陽聽張清風的話,感覺頗有些玩味的意思,前半句聽著是很在意鐘神秀,後半句聽著卻是有些敬畏意味,稍作思索也不深究,跟著張清風一路到了丹陽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