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鎮,作為荒木國最邊陲的小鎮,很難說還有多少人知道這地方。 連最詳細的歷版帝國圖紙,也並非都會給予標注,寥寥數千戶的人口,放在數千萬裡的疆土上,連一片最小最小的水花都濺不起。 但在地理位置上,它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你想翻越綿延的天障到達“彼端”,這是必經之路。 這裡的人從祖輩起就都是最優秀的獵人,差一點的早已死在了山脈的雪地裡,留下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粗麻衣,寬臂膀跟刀疤臉幾乎成為了這裡的標誌形象,他們個頂個都是彪形大漢,人型巨熊,正常的成年人體型放進去就跟雞仔進了黑熊群一樣可笑。 但萬事往往也有些例外… 很難想象同為“巨熊之一”的酒館老板能有個如此“纖細”的孩子。 不是說“瘦猴”,隻是在這能看見一個正常體型的人類,實在令人感動,有些驚奇…甚至是親切。 很難不讓人聯想,他是否遭到了些非人道的虐待還是…些許泛綠的物件之類的。 “領養,領養的…” 餘老板總感覺麵前倆人的表情越發隱晦耐人尋味了起來。 “餘老板是在拿我們尋開心?” 羽劍凡越發感覺來到這個小鎮屬實有些荒謬,自己那麼大袋金子最後隻雇傭到一個跟雲依差不多大的小孩子? 他有些不死心的問到:“你確認他是你們這最棒的?” “葉哥兒一直是我們這最棒的。”喚作平哥兒的小酒保回答。 “他獵人星級很高?” “剛評見習!”餘老板滿臉驕傲。 看的出來他非常為自己的孩子能評上“見習獵人”而自豪,溢於言表的傲嬌感簡直快要滿出來了。 就像父親在給未來的兒媳介紹自己最得意的後代,隻要女孩一拍板就能立馬成婚,言外之意你絕對不虧。 該死,這明明是樁亡命天涯的交易,為什麼一坐上這破木桌就變得畫風歪斜了起來。 “那他或許有著出色的術法天賦吧。”羽劍凡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雖然他不覺得這小子哪怕從娘胎裡開始練起,會有超越一階的實力。 該死,我們是組織孩子們去野外郊遊的嘛,他就算是凜風之神轉世靈童,憑著一階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額…” 這下輪到餘老板有些尷尬了,倆米多的大漢開始有些女兒態般扭捏了起來,哼哼唧唧說道: “他其實…其實對術法元素之類的沒那麼敏感的天賦,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不是嗎,先生?” 哇哇哇哇! 哇哦!還能有什麼更驚喜的地方呢? 我們最棒的“見習獵人”甚至連術士都不是! 哇哦,那他憑什麼能帶領我們突破凜風季的天障山脈呢,他真是凜風之神轉世,還是祂的私生子? 羽劍凡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帶公主來到這裡,如果這裡不是必經之路的話。 “葉哥兒精神分裂犯起病的時候倒是蠻厲害的。”平哥兒插起話來倒是顯的格外認真嚴肅。 這誰還分的清他說的到底是真心話還是在跟人開玩笑? 喔喔喔!就算是真心話,難道還有比“我們有個精神病犯病犯的厲害的隊友”這種東西更搞笑的笑話嘛。 瘋了,真是瘋了! “葉哥哥,為什麼一直發呆不說話?” 雲依今天倒是沒有帶著兜帽遮的嚴實,長睫毛大眼睛肌膚白嫩的誘人,還沒完全長大就已經是副紅顏禍水的模樣。 “我在想冬天穿衣服保暖,是因為衣服是隔溫的,夏天那麼熱,如果衣服足夠厚,完全把自己包裹起來是不是就不會熱了…” 餘子葉襯著腦袋若有所思,好像真在為什麼民生大計而煩惱般。 “……” “……他也不是天天都這樣,真的。”餘老板慌忙解釋。 “葉哥可靠的時候,其實也很可靠的…”平哥兒還在補刀。 “我想我們還需要準備些額外的物資,時間緊迫…就先不多留了,告辭!”羽劍凡實在有些擔心瘋病能傳染。 話沒說完,就連忙帶著雲依匆匆離開。 “……” 餘老板:“葉哥兒,你是怎麼想的?” 餘子葉沉吟:“我在想,反過來如果給冬天的植物穿上一塊足夠大能隔溫的衣服,是不是就能保證糧食凍不死?” “……”x2 “我問的是去南域的事。”餘老板的臉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看不清具體表情。 “這裡的事不需要你擔心,等你哪天回來,說不定沒你我過的反而更瀟灑了。” 餘子葉有些支吾:“老爹…” “走吧走吧…你也該有自己的一段嶄新的人生了,而不是被上一輩人的恩仇而束縛起來。” “不是…” “不是的,老爹…那袋金子可是我的雇傭金…你不給我盤纏,我去南域分文沒有隻能當流浪漢了啊。” “……”餘老爹沉默。 “你就是不想給是不是,我就知道你這個老東西想私吞…”餘子葉震怒。 “……” “混蛋,你要乾什麼…別扯我衣服!我這也是為你好…”還有沒有天理,兒子居然為了一袋金子就要動他的爹地! “……” 領養的! “體諒一下老人家…家裡需要花費的東西太多,你老爹一個人撐起這個家不容易。” 餘子葉怒吼:“混蛋,鎮上誰不知道你饞人家劉寡婦?你這個老舔狗是沒好下場的…” 平哥兒:“……” “放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懂個蛋!要不是因為了你!爺也不會單身這麼多年!”餘老板紅著臉反駁。 “那她也不喜歡你這個老東西,人家喜歡年輕有力的,你這死舔狗!”餘子葉怒吼。 “我看誰敢動爺的女人,看爺不砍了他的家夥事,剁碎了喂狗!” 平哥兒:“……” 我要不要消失一會,我總感覺在這裡越呆越不太安全。 …… 夜裡,妖嬈性感的女人依坐床頭,衣體淩亂,流露大片雪白。 “平哥兒今日裡來的怎麼晚了許多。”言語嗔怪,含羞入骨。 “劉姨…”平哥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青蔥小指抵住唇口。 “平郎!不可以…”語意嬌羞,引人想入非非。 平哥兒連忙改口:“…寶兒,你也知道餘老爹…我害怕咋倆的事情暴露。” 劉寡婦抱緊平哥兒:“沒關係的平郎,那個老家夥又老又猥瑣,哪有我家平郎可愛…還猛。” 說完語氣嬌羞,補了句:“如果他敢用強的,大不了我們跟那個老家夥拚了,莫讓他覺得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 嗬嗬,要命啊,真要拚起來你最愛的猛家夥可能要補給村頭二黃了,正好它年紀大了,說不定能迎來自己的第二春。 當然這話平哥兒是不敢說出來的,剛好花好月圓,此時若泄氣,豈不是自己不解風情。 趁著夜色,屋裡頓時又彌漫開桃花,伴隨著木製品搖曳,嗯嗯啊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