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極品法器!” 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莫劍開口了! 聽得出來,他更在乎的是那極品法器。 對築基修士倒是不很在乎的樣子。 極品法器極為稀少,木仁隻是聽祖父說過,可從未見過。 今日不僅見到築基修士,更是見到了極品法器。 可是卻是敵對方所具有的,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通常情況下,隻有煉氣大圓滿修為以上修士,才能將極品法器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 築基二層的安君心可以完全駕馭! 其實他更應該使用靈器,但這極品法器破法錐,更適合此時破陣。 “莫劍,你以為我等這麼長時間,是破不了這個法陣嗎!” “哈哈!唯釣魚耳!” “你們的禮王,不出意外,應當已經伏法。軍隊應當已經潰敗,大事去矣!” 安君心智珠在握!聲傳四野! 破法錐如一道閃電,刺向法陣扭曲靈紋之處。 木仁聽到安君心所說的話,發現國永臺二人神色變化不定,眼神閃爍。 “噌”一聲尖銳響聲。 原來是法陣集聚的長劍瞬移而至,間不容發。 與破法錐相撞。 一個是法陣集聚的力量,一個是極品法器全力一攻擊。 “咯咯”聲音不斷。 “砰”一聲巨響。 法陣凝聚的長劍碎裂,破法錐被撞上高空。 安君心、海渾惑各自掐動法決,或控製破法錐,或向陣盤中打入法決。 破法錐在空中一個調轉方向,再次刺下。 法陣扭曲靈紋所在,靈紋不斷扭動,如池中的魚子,扭來扭去。 哐一聲,破法錐刺在扭曲靈紋所在。 法陣一陣晃動,整體搖晃不斷。 在築基修士的操縱下,極品法器的威力果然強大。 甚至趕上剛才攻陣修士的攻擊。 “嗯!” 安君心眉頭微皺,左手一揮,一個圓形的盾牌出現在其身前。 一把無形劍意悄然攻來之時,被盾牌擋住。 盾牌是二階下品的靈器。 這可是他作為國師,從皇室所得,不然一般的散修是無法在築基初期,就擁有防禦靈器的。 “原來你悟出了劍意!是我小看了你!” 安君心遠遠凝視陣中,那個禮王府的花匠。 劍修隻有領悟出劍意,才算是高階劍修,才具有築基修士的實力。 一般煉氣修士掌握劍氣,築基修士才能掌握劍意。 但是,總有驚才絕艷之人,在煉氣期時就領悟出劍意。 這些人提前悟出高階劍修的本領,往往都會築基,也是各大宗門爭搶的築基苗子。 可是,陣中的莫劍有苦自知。 他今年已經六十九了,去年才領悟出二分劍意,已經太晚了。 距離煉氣大圓滿,還有一截距離,如果修為提高太慢,他隻有在老年之時,冒險拚命一試。 而且,那時年老體衰,精力更加不濟,估計也是九死一生! 剛才揮出一劍,已經消耗去他一成半的法力,頂多五劍之後,他也就是一個紙老虎罷了! 而且,劍意畢竟隻領悟二分,殺傷力也就相當於築基劍修的兩成。 不論是威力,還是持久性,都離築基修士差距很遠。 雖然,他在煉氣期修士中已經是鳳毛麟角了,罕有敵手! 安君心雖然被他劍意唬住,但是那可是築基修士,大境界的差距不是劍意可以彌補的。 更何況,那二階防禦靈器可不是普通修士能有的。 身在凡俗皇室,也是有一定的好處。 但凡國中出現靈物,往往皇帝就會派人奪走,或者地方主動上貢。 依附在皇室的修仙家族,在皇帝這顆大樹下,聚集起來,攫取著修仙資源。 但是,皇帝留的多了,大宗門就得的少了。 因此,常有皇帝更迭。 但修仙家族雖輕易不敢乾預朝堂,但及時變換大王旗卻是屢見不鮮。 無非為資源耳! 莫劍依附禮王府,也是有訴求的。 他之所以能悟出劍意,也是因為禮王府轄區內出現了一頁無名劍決。 禮王將其賞賜給他,才成就了他如今。 正思量間,他又揮出一劍,擊向破法錐。 可是築基修士畢竟神識強大,及時偏轉破法錐,避過劍意。 破法錐悠悠一旋,又攻擊到法陣薄弱之處。 陣中煉氣修士的攻擊,在二階防禦靈器麵前,如同兒戲! 半盞茶時間,破法錐已經攻擊了六次,法陣靈紋扭曲之處更加薄弱。 安君心發出的傳信符,終於將預備的修士召集而來。 足足四十多人。 煉氣後期修士多達十二人。 加上原先剩餘的修士,將近六十人。 又是築基修士,又是龐大的散修人數,皇帝真是下了血本。 雙方力量發生急劇變化。 為了防止莫劍的攻擊,這次攻擊很是集中。 幾十人,分撥次攻擊扭曲靈紋之處。 安君心則是防禦著莫劍的攻擊! 法陣搖搖欲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形勢岌岌可危! 木仁的對手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人數上的巨大差距,像一座巨山,壓在他的心頭。 這種形勢,若是王府沒有其他手段,隻能等著法陣被破了。 木仁心中將法陣破了之後,他的應對之法在心頭過了幾遍。 感覺以目前的手段已經做到極致了,便專心扔出符篆。 解溫真是羨慕的不行。 眼看著木仁,已經使用了至少四十張符篆,看其架勢,似乎還有不少。 在這防守戰之中,大家的法力都消耗很快,唯獨木仁,一直在使用符篆對敵。 這得多少靈石,難不成其身後有一個高階修士,或者乾脆其就是一個製符師。 解溫心中猜測,但手上的法決一直沒停。 從防守以來,他的法力已經消耗近半,這還是他有意識控製的結果。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再堅固的法陣都堅持不了多久。 事實上,防守法陣的修士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法陣遲早要破,保存實力,逃命之時存活的幾率更大。 能堅持這麼久,這已經是法陣的作用了。 以低階抗高階,以弱勢抗強勢。 雖然防守修士極力防禦,半炷香之後,法陣在一次強攻之後,轟然碎裂。 陣中的修士全部暴露出來,好似一些待宰的羔羊。 沒有命令,沒有指揮。 防守修士各自逃遁,進攻修士狂熱的殺向各自的對手。 一個拚命逃,一個死命追,場麵血腥,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