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飲酒暢聊,席間二人不斷的打趣陳風,陳風自是狡辯不認,但在二人輪番挪揄之下,還是承認了自己與女子的事。 二人連忙恭祝陳風,張少興看著陳風如今意氣風發的模樣不似作偽,始終懸在心頭的那把利劍,終於可以放下了。 三人告別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內,陳風躺在床上,暢想著未來。 我陳族乃遠古血脈流傳至今,雖然早已稀薄,但自己天資決然不差,族人們苦於生計奔波,疏於修煉,不然境界不至於如此低微。 我日後應當更加勤勉的修煉,爭取一年後從學院畢業就有足夠的實力將紫怡和女子接來同住,了卻後顧之憂後,便可動身前往蠻荒,搜尋東夷族蹤跡,我有強烈的預感,父親肯定還活著,在某處等我相見。 陳風就這麼想著,想著,踏入了夢鄉。 許是昨夜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陳風今日未同往常一般,早早起床。 直至巳時,張少興前來敲門方醒,原來謝廣豐一早便已醒來,經此一戰,又得副隊長每日血氣溫養,如今一隻腳已經邁入練皮境,身體狀態徹底恢復。 於是,陳風,張少興,彭立三人拉著謝廣豐出門,欲前往酒家吃點好的,大飲一頓。 一行四人行至裁縫鋪前,見門外圍滿了路人,細一打聽。 原來是丹陽中部陽江下部此屆學員,趕赴祝融上部,途經此地,在此修整。 而門內,正是陽江下部首領的孫子此時正在調戲裁縫鋪女子,女子店鋪開業已久,向來與鄰裡和善,如今受外人欺辱,但眾人均為普通凡人,不曾修煉,所以隻能敢怒不敢言。 陳風見狀,疾步沖至店內,對著那小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事發突然,那小子隨行五人短暫愣神之後,其中四人便果斷圍攻陳風,另有一人跑出去通風報信。 瞬息之間,陳風便已落入下風,不時被對方擊中。 女子見心愛之人不敵,不再隱藏,正欲出手幫忙之際,眼角瞥見謝廣豐與彭立二人從門外沖進來,加入了戰團。隨即重新封鎖周身毛孔,不讓血氣四溢。 張少興見狀不妙,連忙也一溜煙跑回了住所,準備喊人前來幫忙。 隨著謝廣豐二人加入,局勢漸漸穩定,陳風怕大戰之下,損壞女子店鋪,便邀對方出門一戰,對方人多,本就在店裡難以發揮,聞言,率先走出門外。 陳風三人緊隨其後,陳風眼神示意二人,二人自是了然,經過上次古猿一戰,三人早已有了默契。 謝廣豐仗著身材優勢,率先發起進攻。一拳正中為首之人眉心,直打得他兩眼一黑,險些跌倒在地,還好隨行兩人連忙趕來防守招架,才讓他勉強緩過來。 陳風二人隨後從兩側發起進攻,對方各有一人前來應戰,但陳風二人畢竟經歷過生死搏殺,戰鬥技巧雖不如二人,但氣勢和戰鬥本能遠超對方二人,不多時,便打得對方節節敗退。 謝廣豐仗著已經一隻腳邁入練皮境,實力遠超普通凡人,以一敵三,壓著對方三人猛揍,不到一炷香時間,對方五人便已被打倒在地。 陳風心頭一狠,正欲上前廢了為首之人的本源根本之際。 人群之中,射出一人,正是陽江下部此行護衛隊隊長,練皮境大圓滿。 按理說小輩鬥毆,他作為長輩不好插手,但陽江部落首領曾對他有過救命之恩。 如今那個心狠的小子欲廢首領之孫的本源根本,他自是不能袖手旁觀了。 一瞬間便已來至陳風身前,隨意一推,便將陳風推至七八丈之遠,還好被圍觀之人接住,不然摔至地上,恐怕會傷到內腑了。 陽江部首領之孫方才看著陳風惡狠狠的向自己走來,知道他想做什麼,當時嚇得大聲求饒。 如今見護衛隊隊長趕來擊飛了陳風,連聲大喊:“趙叔,方才這小子欲廢我本源根本,還請趙叔替小侄做主,幫小侄廢了這個小子” 趙隊長心中思索:陽江下部雖然實力雄厚,比之丹陽中部也不遑多讓,早已有意取而代之。但如今早已出了丹陽地界,此地是大興地界,還是少惹麻煩,簡單教訓一下那小子便好。 想罷便朝陳風方向繼續走來,謝廣豐,彭立二人早已來此,將陳風護至身後,讓他喘氣調息,恢復狀態。 經過古猿一戰,三人早已無懼練皮境大圓滿散發出來的氣勢,三人死死的盯著趙隊長,擺出防守姿勢,隨時準備戰鬥。 趙隊長見三人對自己並無一絲敬意,懼意,心中一惱,手上留了些力道,恐傷此三人性命,把事情鬧大,到時不好收尾,便朝三人攻去。 隻見趙隊長一拳擊來,謝廣豐迎麵用雙臂格擋,但無奈境界差距太大,竟被直接擊飛,重重砸落在地,瞬時間喪失了行動能力,站都站不起來了。 隨後一腳踢來,彭立上前格擋,也是直接被一腳踢飛出去了,所幸被圍觀人群接住,沒砸落在地,但全身骨骼像散了架一樣,提不起力氣,跌坐在地,也失去了戰鬥能力。 又是一掌向陳風擊來,陳風腦中閃過古猿之戰時,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小玲所使用身法秘技,拙劣的模仿之下,竟也堪堪躲過了這一掌。 隨即回身抬腿一腳欲攻趙隊長下腹,但速度太慢,反被製住,掀翻在地。 圍觀之人,瞬時之間,竊竊私語。 “我沒眼花吧,練皮境大圓滿的攻擊,竟被一個從未修煉的少年躲了過去?” “是啊,雖說留手了,但這也不符合常理啊” “這怕不是一個拿海量資材堆出來的境界,我要是有那麼多資材,我也能修煉至練皮境大圓滿” 趙隊長卡在練皮境大圓滿之境已有多年,早已耳聰目明,眾人雖是竊竊私語,但哪能逃過他的耳朵,一時之間,怒氣上湧。 氣急攻心之下,竟一腳踩在陳風頭顱之上,大聲喝道: “小輩,我不管你是哪個部落何族之人,方才你妄圖廢我部落首領之孫,就是在赤裸裸的打我們整個陽江部落的臉,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跪下來認錯道歉,要麼現在我一腳踩碎你的頭顱” 陳風奮力掙紮,想站起來身來,但無奈踩在頭上的腳像有萬鈞之重,根本掙脫不開。 沒人注意到的是,屋內女子見心愛之人如此受辱,霎時間肌肉充血膨脹,毛孔張開,血氣散出周身三尺形成領域,竟是練肉鏡後期,要知道飛馬下部戰力最高者,血氣也才散出二尺多,離三尺自成領域還差一寸之遙。 女子正欲出門救助之時,遠方傳來一聲怒喝:“賊子,爾敢,欺我飛馬部落無人否?” 女子聞言,收起周身血氣,封鎖毛孔,又回到了原本嬌小柔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