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鐘父鐘母回過神來,道:“不凡,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相嗎?和曾經我們猜測的大差不差呀,哈哈,這樣的世界才有意思呀,哈哈......”鐘不凡以為父母會難以接受,可誰知其爸媽本就不是那思想固化的人,對真相的接受居然如此快,想當初鐘不凡知道此真相時,可是在信與不信之間徘徊了好久,若不是靈秀展示了一點神仙之術,鐘不凡也難以置信。“不凡呀,若如曉月所說,那我和你爸就是那種先天覺醒真我的天才,你和你妹妹也是先天覺醒的天才,我們一家都是天才,那未來我們必然能活下去。”鐘父鐘母很開心,覺得前方一片光明。鐘不凡稍顯疑惑,自己連後天覺醒都失敗了,什麼時候先天覺醒了,看了眼鐘曉月,鐘曉月連眨眼睛。他頓時反應了過來,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從不撒謊的鐘曉月居然也撒謊了。 “對,爸爸,媽媽,未來必然是屬於我們的,我們一定會活下去。” “不,你隻說對了一半,我們相信未來一定是屬於你們兄妹的,我和你媽一定會活下去,堅持到你們歸來,我們年紀大了,不想再折騰了,曉月說長生山未來將是你朋友那個族群登陸這個紀元的地方,也就是說,未來天地迎來大變化,那裡也是變化最大的地方,那我和你媽就搬到哪裡去吧,我們就在那裡等你們歸來,你們兄妹也一定要平安。”鐘父語重心長的說道。 鐘曉月是越聽越不對味,不禁急道:“不是,老爸,我怎麼感覺你和媽媽是在趕我和哥哥走啊,我和哥哥還想照顧你們二老啊,不想走。”鐘不凡也在旁邊附和。“開什麼玩笑,我和你爸隻是不想折騰了,不是走不動路了,更何況,你和你哥在家,是我們二老照顧你們,還是你們照顧我們二老,自己心裡麵要有點數哈。”鐘曉月被這幾句話給嗆得不行,小臉通紅,小聲嘀咕道:“媽媽,我和哥哥哪裡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嘛,還是有優點的嘛。”“好吃懶做,睡覺睡到大中午,隻要你們在家,我和你爸耳根沒一刻是清靜的,這就是你們兄妹兩的優點。”鐘母補了一句,鐘不凡被殃及池魚,在旁邊咳的不行。 “別打趣他們了,曉月,你說的對,我就是要叫你和你哥走了,最好過兩天就動身,既然你們都知道這事了,而且你哥朋友的族群還有一位聖子在地球行走,那高層可能也已經知道了,所以你的大學還能不能上都不能確定,至於你哥哥,也該自食其力了,我和你媽打算早點去長生山,以應對未來的變化,未來你們回家直接去長生山就行,至於你爺爺留下的這套祖宅,就讓他塵封吧,以後有時間回來看看就行。”鐘父語氣輕鬆,唯獨那看向這祖宅的目光有絲絲傷感。 “嗯嗯,爸爸,你說的對,在大勢麵前誰也逃不了,唯有早做準備,才有更多機會,那過兩天我和妹妹便啟程了,我送她去學校後便去尋找自己的人生了,靜靜等待新世界的到來,不知道新世界是什麼樣子,真的好期待。”鐘不凡感慨道。在這壯誌紛紜氛圍中,鐘曉月冷不丁的哭了出來:“爸媽,嗚嗚嗚......”鐘父還以為是他話說重了,不該趕一個小姑娘走,便說到:“曉月,別哭,不想走不走就是,沒什麼的。”“爸,不是,我哭的是我身懷聖女的傳承,卻無法幫上一點忙,就連修煉的方法都無法傳給你們,這個傳承隻有我到達相應境界後,才會解封後麵的傳承,可現在天地大環境的變化還不夠,靈氣還未復蘇,我連第一階段都無法開始,也就沒辦法解封相應的修煉的方法。”“沒事的,孩子,你哥都說了,你屬於那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天驕,區區這點小事難不住你的,到時候你覺得適合了,再告訴我們就行了,不要給自己壓力。”鐘母可見不得自己寶貝哭,急忙勸慰道。“不說了,不說了,在不吃飯,菜都涼了。”鐘父也趕忙轉移話題。聽到可以開飯了,鐘曉月立馬就止住了情緒,端起碗,拿起筷,手似風一樣迅捷,庫庫夾菜,看的一旁的鐘不凡三人一臉無語,這沒心沒肺的性格究竟是怎麼養成的呀。鐘父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鐘不凡,他記得鐘不凡在鐘曉月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沒心沒肺的,難道兄妹兩真就是一個性格?也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於鐘不凡和鐘曉月來說,這種性格更利於他們保持稚子之心,也許在不久地將來,他們兄妹兩真能如那傳說中的神仙一樣,憑這好的心境破境似喝水一般簡單。 在悠閑的晚飯時間過後,鐘不凡他們也並未在討論有關未來的事,在閑聊了一會兒後,便各自回屋,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夜生活。鐘父鐘母早早已經入睡,鐘曉月玩著遊戲,在房間裡和隊友罵的不可開交,鐘不凡則罕見的沒與鐘曉月打遊戲,一個人躺在床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星空,聽著花語蟲鳴,思考著以後的路怎麼走,他不像他爸媽和妹妹一樣都是先天覺醒的真我,他後天覺醒真我都失敗了,而且,鐘不凡感覺鐘曉月在對自己說的話中漏了幾句,好像靈秀是因為他真我覺醒出問題了才回的族中,至於他真我覺醒時究竟出什麼問題了,可能隻有等將來見到靈秀了當麵問清楚,問鐘曉月的話,鐘曉月顯然不會說。那如果,以後也覺醒真我失敗怎麼辦,靈秀說過,真我的覺醒,外人無法乾預,隻能靠自己,那究竟如何才能靠自己覺醒真我呢? 他記得當時覺醒真我時,好像是受了妹妹的刺激,造成自己精神上嚴重的波動,才進入真我覺醒的狀態當中,至於覺醒真我時看見了什麼,他是真不記得了,隻感覺心中好似缺少了什麼,具體缺少了什麼,鐘不凡說不清楚。“管他的,何必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必現在為自己製造焦慮,睡覺睡覺。”果然,鐘曉月的性格就是被鐘不凡影響的。 就這樣閑暇了兩天,一家人終是到了分別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