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逼瘋的躺平者們(1 / 1)

小白見東北叔被打出三米左右,癱倒在墻邊;   他拿起手機剛要報警,又猶豫了一下,然後收回了手機;   他從兜裡拿出20塊錢,蹲下身子放到東北叔的身旁。   東北叔還清醒,但被打懵了,暫時失去了語言功能。   他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也說不上來是感激還是敵視。   直到小白說了一句話,讓東北叔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我了解你的感受,我知道那種遭受別人白眼的痛苦;別人可以瞧不起我們,我們不能瞧不起自己。”   東北叔淚目了,眼神中已經沒有了敵視。   小白此時深刻的體會到一個道理:“人的好與壞可以用一碗麵來改變。”   好與壞實際上是一種集體無意識,好人做了對大家都有利的事情,我們就說他好;   壞人做了對大家都有害的事情,就被簡單定義為了壞人。   可是再深一點的認知,那就要分析一下了:壞人為什麼壞?壞人是怎麼被逼壞的?   像張小白這樣的人並不多,90%的人都會選擇在遭遇白眼兒後,將自己受到的痛苦轉移到更弱的人身上,這也就是所謂的阿Q精神。   如果你能化屈辱為力量,用這力量去幫助比你更弱的弱者,你便也具備了成為一代宗師的初心。   然而人性並不簡單,受過傷害的人,可能會產生一些變態的想法。就比如現在的東北叔。   “這小子心慈手軟,早晚會在這醜惡的世界死無葬身之地,不如我在這裡解決了他,讓他免的受苦。”   東北叔從衣服的內兜裡掏出一把手槍,瞄準了張小白的後腦。   此時小白背對東北叔,對這種狀況絲毫不知。   東北叔正要朝小白開槍,隻覺眉心癢癢的;然後腦袋一沉,停止了呼吸,失去了生命。槍也落了,落到大衣上,沒有發出聲響驚動到張小白。   老乞丐從東北叔對麵的墻上飛身而下,身體輕盈好色騰雲。   他將東北叔的眼睛合上,在東北叔的眉心出現了一根針柄,這種針和王夢霞用來紮番茄的是一種,就是用來做針灸點刺的不銹鋼針灸針。   針的另外一端,穿過東北叔的頭蓋骨,直接刺入了東北叔的大腦中樞。   乞丐倒也不客氣,利索的把插在東北叔頭上的針灸針回收;撿起了20元錢踹進了懷兜;將東北叔的刀和槍也沒收了。   老乞丐消失在了夜幕中,原來這片爛尾別墅真是他的庇護所。更為奇妙的是:附近就是馬鞍山氣功協會的練功場,遍布內功高手,竟無一人察覺到老乞丐的行蹤。   正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強說愁。”   小白傻嗬嗬在路上騎行,他總共存款十七萬多,十萬是父親的喪葬補貼費,現在用來支付小白這三年所要支付的靈活就業保險。   五萬是應急定期存款,用於防止大病等特殊情況的發生。   一萬是現金,小白隨身攜帶一些、在家裡放著一些。   一萬存在微信錢包,用於日常開銷,這筆錢已經花乾凈了。   今天小白拿了50塊錢現金吃飯,中午乾飯就花了20;給了東北叔20,現在自己就剩10元錢了,還沒有吃晚飯。   他剛好路過一家【薛津餛飩】,那餛飩13塊錢一碗,小白還差3塊錢。   “師傅,餛飩能便宜點嗎?我沒帶夠錢,明天補上來。”小白問商家。   “哪來的臭花子,灘泡子子(方言:不聽話的孩子)。”   商家死活不買,小白隻能走開。   正當這時,小白的手機響了,原來是王夢霞來的電話:“張小白,我明天早上的機票,必須走留不下。可我還有個事兒沒辦,你能幫我做下嗎?”   “霞姐,什麼事兒,你說?”小白問。   “不許管我叫霞姐,叫我小霞。”   “嗷,那我以後就叫你小霞吧,霞姐。”小白答。   “你要氣死我呀!先說正事,剛才有個大哥,送了我一千多塊錢的禮物。他是在海外的馬鞍山人,想看看家鄉現在啥樣了,希望我給他拍下馬鞍山。”   “嗯、嗯、嗯,然後呢。”小白仔細的聽。   “我沒時間拍,你給拍了得了。我把直播間後臺的密碼發給你,賬號是夢霞,你拍完幫我發下。”   “這、這不太好吧?我們才認識兩天。”小白遲疑。   “沒啥不好的,你敢背叛我,我就找人做了你。”   “霞姐、不、小霞,那好吧,我幫你拍?那什麼時候要?”小白問。   “明天上午拍完了,晚上給他發過去。”   小白遲疑了一下,老乞丐可是要他明早8點鐘去【獨龍山觀音禪院】的。   “喔,我忘了,把你微信給我,我先給你打點錢過去,先給你1200,明天主要拍些好吃的上來。”   “不、不、不用。”   “怎麼?你嫌少,嫌少再給你轉1200。”   “不是,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小白惶恐。   “別客氣,其它事等我回來再說。”   “你要去哪呢?”   “緬北呀。”   “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好,我等你回來。”   “好的,麼麼噠,白白,趕緊把我微信加上,夢霞的拚音。”   小白上次沒有多想,這次又想多了。   他認為夢霞所說的緬北,是一種:“修辭手法。”   小白在微信找一找中,輸入了夢霞的拚音,找到夢霞微信。   微信頭像是一隻可愛的火紅赤狐。   小白加了夢霞,夢霞很快就通過了對小白的身份認證。   “嗨,你好啊!”   “你好,霞姐。”   “姐你個頭,叫我小霞。”   “好的,霞姐。”   “Σ(っ°Д°;)っ”   “平臺創作後臺登陸密碼:xxxxxxxx2024。”   然後,夢霞真的給小白打了1200元錢。   小白收了微信裡來自夢霞的錢,心裡有種特殊的感覺,是男人才有的那種感覺。   小白有了錢,就近找到一家無名小館,點了三大碗【當塗大肉麵】。   店家正要一下上三碗,被小白攔下。   小白說怕麵不新鮮了,他要吃完一碗再盛一碗。   “老板娘!我吃完了!再盛!”   “戈!”(方言表示存在感,“我在”之意。)   “老板娘!再來一碗!快點!”   “戈!戈!”   “老板娘,加麵!加肉!快!”   “戈,你二五八恰啊。”(方言:我在,你真厲害。)   “吃絕兜。(吃飽了)”小白用馬鞍山方言感慨。   老板娘癡癡的看著小白,尋思著這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