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多出的那十幾個築基,是對頭派來的?” 老唐抬眼看看我,終於想起來又給我發根煙。 “腦瓜子不錯,能想點事,一共十二個築基,都是來狙擊你的。” 這次老唐親自幫我把煙點上。 “這是怕十二年前的事重演,想要把你直接按在省城,讓你連帝都都去不上。” 深深抽口煙,煙草的香氣讓我沉迷。 “老唐,他們是怕你啊!” 怕我嗎?這件事牽扯太多了,男孩根本不明白自己趟進了多大的漩渦。 “上一次我根本沒送學生參加高中聯賽,這次若不是對你進階沒信心,想你拿個聯賽前二十,保送學院,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沒想到你竟然進階了,表現還不錯。這幫人也真是看得起你,竟想到了狙擊這招!” 老唐狠狠掐掉煙蒂。 “試點最後一年,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你根本沒有機會,棄權正常參加學院選拔吧,沒必要受我牽連去受虐。” 看著老唐低頭落寞的用煙蒂在地上無意識的畫圈圈。 想起剛進老唐班級,老唐看我時亮晶晶的眼神。 直到高一,光芒不在,老唐的眼神也沉寂了,但一直沒有放棄對我的照顧。 況且都說誌同道合,我們不正是那可以並肩奮戰的同誌嗎? 學著老唐狠狠掐滅煙蒂。 “老唐,我覺得那些人的小心並沒有錯。錯的是你,是你對自己學生太沒信心了。” 話落瞬間,老唐身邊出現九隻艷麗的小鳥,火焰為衣。 圍著老唐沿著不同軌跡飛行著,還有小鳥落到老唐手背上輕啄。 老唐緩緩抬起頭來,死死盯著我,死寂的眼神好似有神光乍現。 抬手裝逼般打個響指,九隻小鳥昂首分別吐出一把土質小劍。 小劍與小鳥追逐間,再次分裂出九隻金箭。 金箭飛行間,尾翼處散發屢屢白芒,化作水霧浸蘊大地,九隻扭曲的藤蔓鉆出,不停扭曲,像是在舞蹈。 迎著老唐璀璨到刺眼的目光,我燦爛的笑著。 “五係瞬發,築基攻擊,靈識更強!老唐你告訴我,錯的是不是你!” 老唐也裂開大嘴笑了起來,眉間一抹意氣浮現,整個人都仿似年輕十歲。 揮手放出一道光幕,遮擋住其餘人的視線,像個孩子似得撫摸著眼前的各係元素化物。 良久,重重吐出一口氣,佝僂的脊背,挺得筆直。 沖我深深做了一個道稽,我慌忙還禮,把腰彎的更低。 “是我錯了,輕看了你!懂得隱藏自己是好事,繼續保持。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還有沒有隱藏?我心裡也好有個底。” 正經沒有一分鐘,老唐又老小孩似得撞著我的肩,還沖我拋著媚眼。 一陣惡寒,我揮手散去全部道術,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全力了,這還不夠?你想讓我上天啊!” 望著老頭那狐疑的眼神,我實在扛不住。 誰還不能有點秘密啊?這老頭大大的壞! 借口跟四女演練配合,我跑出了光幕,再呆下去我怕穿啥內褲都得暴露。 見我離開,老唐重重向著胸口擂了一拳。 昂頭閉上眼,但淚滴還是順著眼角悄悄滑落。 良久,老唐從懷中鄭重掏出一個小巧的手機。 外表已被摩擦的鋥亮,輕輕按下開機鍵。 數十條提示音接連響起,都是同一個號碼的來電提示。 回撥過去,僅響一聲,對麵就接通了。 “老師!” 老唐恭敬肅立,仿似對麵的人就在眼前。 良久的沉默。 “十二年了,我以為這個電話再不會響了。” 一個低沉蒼老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隻要響了,就不晚,您說是嗎?” 老唐好似孩子一樣,滿是孺慕的反問著。 緊接著肅穆出聲:“這次我必須作為護佑者進入星區,請您老答應!” 對麵沉默下來,良久:“這麼有信心?” “隻要我能護佑,第一就是囊中之物!” 老唐難得的意氣風發。 “好!那我就在國都等你。” 五天時間過得很快。 由於對手變為築基期,我跟四女的配合勢必要有所改變。 每天上午我們都進行戰術演練,下午各自修行,晚上則是到老唐的修煉房充當修煉工具人。 老唐像是煥發了第二春,每天把另兩組隊伍,操練的哭天喊地。 金丹期的靈識,幾達完美的天賦,外掛一樣的長生。 各係道法的學習,感覺比道術都來的簡單。 短短五天,我都不知道自己達到了怎樣的高度。 跟老唐溝通後,第六天我就拉著四女提前出發了。 老唐的原話,隻要不違法亂紀,在藍星你放心大膽的想乾什麼乾什麼。 小心謹慎下,我還是從老唐那裡淘來了兩張金丹期的金剛符。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一張給了李莉,並告誡她們任何時候都不要分開,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 李莉小心收起符篆,雖有疑問,也懂事的沒有多問。 路上陳琳興奮的打著電話,對麵是她小姨。 “銘哥哥,小姨說等我們到了要帶我們去吃大餐!” 陳琳仰著小臉得意的沖我顯擺著。 我的回憶不禁又回到從前。 就是這個小姨,造就了我和陳琳日後的苦果。 “她跟你姨夫一起嗎?” 陳琳聽了我的問話,頓時有點尷尬。 “不是,我姨夫比較忙,我小姨和她朋友一起招待我們。” “這個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其她幾女也被我們的話題吸引,紛紛凝神聽著。 陳琳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男的怎麼了?我小姨就是想請我們吃個飯,跟她帶什麼朋友有啥關係?” 這次我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的跟陳琳溝通著。 “你和同學們去她生活的城市,她如果要接待我們,要麼和家人一起,要麼就自己,為什麼要帶朋友呢?而且是男性朋友。” 很有道理的分析,陳琳也沉靜下來和幾女一起靜靜的聽著。 “兩種可能,第一,這個朋友關係不一般,第二,這個朋友是付賬的,沒有其他可能。” 幾女都認可的點著頭。 “老公經常不在家,身邊有這麼一個異性朋友,你們能想到什麼?” 陳琳看看若有所悟的幾女,有點羞惱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