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沒小。” 老唐被一個大逼兜打的眉開眼笑,果然一脈相傳。 “老師,咱這一脈護犢子可是您傳承下來的,我要對學生不管不顧,您不得抽我啊!” 陳國強被說的哭笑不得。 “守護者名單已經確認了,你的學生你自己護佑。” 老唐長出口氣。 “你也別高興太早,到時會有三人同你一起,互相監督。” “我就是為了保證那兔崽子的安全,隨便他們監督。” 老唐不屑的撇著嘴。 “擴大教育試點規模的提案,今天已經審議通過,並決定每年劃撥部分學院名額到試點。以後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少說,要注意影響。” 老唐高興的蹦了起來,滿是激動的盯著陳國強。 “通過了?多少個省?劃撥多少名額?” 陳國強沒顯得多麼高興,低沉道:“就佘城三個高中,考核標準不變,每年保底招收200人。” “什麼?就一個市?那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老唐頓時被刺激的喊了出來,紅著眼,哆嗦著手,像是要找人去拚命一般。 “冷靜!” 斥責聲伴隨著一陣強大威壓,籠罩向老唐。 “冷靜,我怎麼冷靜?老師,20年!這20年您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現在眼看衛銘就要拿到聯賽第一了,他們倒提前同意了。一個市!嗬嗬,那幫人就是國賊,是要亡我大華夏啊!” 陳國強幾乎用盡全力的威壓,對老唐完全不起作用,詫異間揮手設下一個結界。 “就你唐劍飛理想高尚?就你唐劍飛犧牲大?這一個市是這麼多年,多少人共同努力才爭取來的!你有什麼資格看不上?” 暴虐的聲音把老唐從憤怒中喚醒。 深深吸著氣,平復著躁鬱的情緒:“對不起陳部長,我失態了。” 看著向自己彎腰道歉,卻叫自己部長的學生,陳國強滿是無奈。 他初聞時,何嘗不是如眼前學生般?多年的領導崗位也隻是讓他忍到會議結束。 尾隨元首到辦公室,他爆發的不比唐劍飛差,甚至跟元首拍了桌子。 元首隻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我可以推動全國範圍實行新教方針,你準備好了嗎? 然後他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怎麼準備?當前局麵也隻是維持,一旦平衡打破,輕則國體動蕩,重則星門破裂,舉國烽煙,國將不國啊! 靠在沙發上,不停揉著眉心,陳國強覺得越來越力不從心,身邊可用之人還是太少啊。 “元嬰中期了?” 再次坐下的老唐,耷拉著頭,悶聲嗯了一下。 “聯賽結束,你留下幫我吧!” “我回佘城看著試點!這裡不適合我。” 老唐拒絕的乾脆利落。 “這裡才是中心,你在這裡幫我,才能離我們的理想更近!士奇當初為了幫你,主動申請去了佘城,一呆就是6年,這次我讓月華過去負責試點,兩人也能聚聚,年輕人天天就靠視頻見麵,時間久了不好。” 不知哪句話就打動老唐了,重新抬起頭:“我留下也行,我要當宣教司司長。” 陳國強覺得頭更疼了,也不知留下這家夥是對還是錯。 “先乾副司長,能乾明白再說。” 老唐想想也覺得直接乾司長不現實,就點頭同意了。 當下跟老師打個招呼就火急火燎的跑了。 看著毛頭小子樣的學生,陳國強又想起當初頭鐵的飛劍唐,頓感後悔。 不過這死水般的形勢,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呢?他要真能折騰出點水花,沒準還是好事。 老唐終於給我回電話了,問清楚地址,十幾分鐘就到了。 我懷疑他是違飛過來的,國家明確規定,星區範圍之外不允許飛行,違者重罰。 這次老唐好像很匆忙,把賽程表給我,留下一句話就跑了,也沒幫我研究對手,製定策略啥的,這是對我自信心爆棚了嗎? “別讓他們活?有意思!” 咀嚼著老唐紅著眼滿臉殺氣交待我的話,不知道誰又惹老唐不高興了。 那就不讓他們活,既然惹了老唐,那我必須幫他出氣! 全國高中聯賽,160人,共三輪。 第一輪分20組,小組循環,每組取前兩名晉級。 第二輪淘汰賽,40人,抽簽兩兩對決,取十名。 敗者分三組,打循環賽,每組取第一名。 三名晉級的敗者挑選十名勝者中的一人挑戰,每人兩次機會,全部失敗淘汰,勝利取代。 被取代者也擁有兩次挑戰機會,直到機會用盡,最後留下的十人晉級。 第三輪競爭賽,十人進入星區進行競爭賽,規則待定。 隕星歷297年10月24日,全國高中聯賽在國都國家競技館開賽。 獨自一人來到登記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周邊全是老師帶著學生,不少還有家長陪同,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後老師帶的。 登記後,把參賽證掛到脖子上,我觀光一樣走進競技館。 中央是20個臨時搭建的競技臺,天空一麵巨大的虛擬投屏。 四周是螺旋上升的看臺,目測容納十萬人不成問題。 順著臺階下到競技場中心,通道把守森嚴,非工作人員,參賽選手和帶隊老師不得入內。 賀翔問過我有沒有把握,得到肯定回答後一分鐘,就把兩百萬的博彩照片發過來了。 不過這次賠率就沒那麼高了,隻有一倍,聊勝於無。 溜達進選手休息室,一排排的衣櫃,躺椅,讓我有走進洗浴休息大廳的錯覺。 房頂每隔一段距離就垂吊著兩臺電視,確保可以無死角觀看賽程和賽況。 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無聊看著電視裡的實況直播。 手中無意識的玩著一個水球,不停變換成各種小動物。 “戲法玩的不錯哦!來一口不?” 突然懟到臉前的扁瓶白酒,整我一愣。 “哦,謝謝,要比賽,就不喝了。” 側頭才發現,背後躺椅上正趴著一個黑黑的姑娘,看著我手中變來變去的水球,很感興趣的樣子。 姑娘抬頭喝了一口,不屑的撇著我。 “長得挺爺們的,酒都不敢喝!” 說完示威一樣,又灌了一大口。 挺有意思一姑娘,齊耳短發乾練又精神,皮膚有點黑,卻掩不住飲酒後泛起的紅暈,圓圓的小臉竟也出奇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