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忠走後。 金鱗道上,便引起了軒然大波。 觀山宗建立,並且還被認定為四等宗門。 這起碼說,其內有元嬰期的修士。 三大元嬰世家,兩大四等宗門, 靈縣,實則一座名頭,算是一種以地區命名的管轄範圍,並無實際的城池,二十三座修仙訪市主,二十七座大城城主,接近派人而來。 道上的三大元嬰世家,兩大四等宗門,也都要湊這個熱鬧,試探一下這個所謂的觀山宗,究竟有如何的實力。 在廖光州的主持之下,與兩大城市聯係,當即有上百萬人口搬到蒼茫山附近,隨後,還有兩座大城,七座訪市,也要行搬遷之策。 觀山宗既已獲得了禦鬼宗的承認,被封為四等宗門,那麼這些零散的勢力,就有一個主心骨。 一聲令下,便已經大興土木。 每時每刻,都有城主,坊主,托運著大量的物資,來到蒼茫山的所劃定區域,安營紮寨起來。 “這觀山宗,究竟是何來頭,怎麼突然冒了出來……” “今日,便是我等朝見之日。” 一時間,好生熱鬧,各大勢力下的弟子們,無不對這觀山宗好奇。 而在這鐘蘭州內,在官府形同擺設,禦鬼中便是天,稍微領會,重則滅族滅宗,輕則人頭落地,廖光州所持光盤,無論到了那城,那坊,皆令等人臣服。 黃河勝便是黃家的老祖,也是其宗內唯一的結丹期修士,等他到了洞府,便見其已被圍的水泄不通。 這些原本在各地至高無上的大人物,全都恭恭敬敬,一點都不敢放肆。 “來晚了,連個好位置都搶不到。” 黃河勝心裡鬱悶,他們黃家原本是離蒼茫山最近的修仙世家,本想好好的抱住這個大腿,如今其他勢力已經抱團取暖,似乎搶先他一步邀功。 所謂的金丹修仙世家,在這仙國之內,其實連個螞蚱都算不上,不知道哪一天,就有可能被魔道修士給收割了。 要是能報上四等宗門觀山宗的大腿,飛黃騰達之日,指日可待。 “怎麼回事,僅僅隻有六位結丹期修士,甚至還有一位練氣期。” 觀山宗等人出場,黃河勝不免有些失望,如果連元嬰期修士都沒有的話,恐怕這觀山宗次日都要被攻破山門了。 不光是黃河勝,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一股滔天般的威壓降臨。 黃河勝雙目充血,差點眼前一黑,栽倒在地,然而他的內心卻是無比興奮。 他也遠遠見過其他的元嬰期修士,而這股威壓,絕對在元嬰境之上。 “化神!” “這裡難怪沒有其他元嬰世家的人。” “太棒了,這是我黃家百年難得一遇的機遇!” 黃河勝的身軀隱隱的顫抖。 四等宗門擁有化神修士,理論上來說,是存在的,但恐怕十個才能有一個。 “諸位,你等都是各大世家家主,城主,訪市之主,今日以來,我便要宣讀這消息。” 望著眾人無比興奮,摩拳擦掌,廖光州咳嗽了一聲說道: “幾個月前,禦鬼宗的場主執事與我師尊一同前來,給予我等法器,將蒼茫山附近的所有勢力劃歸我觀山宗。” 此言一出,如同像水湖當中,降下滾滾天雷,震得舉座皆驚。 眾人呆呆的望向了廖光州。 場主,那便是禦鬼宋的化神期修士,在他們眼中,那就是背景通天之人。 如此炸裂的消息,眾人忍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他們,這是道,道上還有縣,縣上還有郡,郡上還有州,才至宗門。 如此說來,這關係已經通天。 廖光州神色自然,都祭出了那圓盤,禦鬼宗的標誌,地圖上那所顯示的幾個字,都讓他們看的真真切切: “禦鬼所屬。” “莫不是,我們在做夢。” 看到這圓盤,不少人連連跪下磕頭,小心跪拜。 黃河勝也是,一時之間,也是惶恐不已。 廖光州朗聲說道: “今日以來,所禦鬼宗所托,你等皆歸我管轄,齊心協力,上貢仙宗。” 莊神一往前一站,化神期的修為隻在這洞府之內淋漓盡致的釋放,眾人隻感覺天旋地轉,戰戰兢兢地跪下,一時之間好似被嚇破了膽。 “我師尊修為,你等在外隻說是元嬰期。” 廖光州再次強調。 望著下方跪倒的眾人,關北表情淡然,除去他外,在這泰東,實力修為便是一切。 在以往,這莊神一可是周國的最強修士,那周國可是有著數億人口。 如今人口到了千萬,也著實委屈了。 黃河勝在宗內是老祖,在這洞府之內,卻像一個毫不起眼的邊緣之人,隻是低著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他心中的震撼早已經遠勝以往任何的時候,其野心也在快速無比的蔓延著。 其餘人也知曉, “這道上要變天了。” …… 蒼茫山。 廖光州洞府之內。 “大師兄,根據各大城主,坊主,世家,歷代造冊,總算理清了土地。” 眾弟子齊聚,胡楚門笑道。 這些各方勢力,都算是一個小小的江湖國度,自然有管事,造冊之人,他隻需要統計罷了。 其中資質出眾,機靈能乾者,早已經被他們收了,當做外門弟子。 否則管理一個偌大勢力的宗門,隻憑寥寥七人,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並且他們師徒八人當中,要派出一人來管事,這人要具有威嚴,又要頗有能力。 廖光州是大師兄,就當仁不讓。 這大師兄稍作看後,就計算了出來,“如此以來,便是三百二十萬戶,所管轄之地,便有十七位結丹期修士。” 林菀笑道:“如此看來,這宗主的位置就大師兄莫屬了。” “是呀,讓我看呀,這大師兄就是一個愛管事之人。” “大師兄管事,我們信服。” 雲鏡北對宗門之事完全沒有興趣,關北的修為又“不足”,其餘幾人,除了胡楚門之外,前半輩子大多過的是洞府打坐的生活,完全沒有這種能力。 “不好管呀,在周國,我也隻是管一峰之主,這圓月湖境內,勢力關係可是錯綜復雜。” 廖光州搖頭,就單單這幾個月,他白頭發都多了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