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梁永豐直接去銀行取錢,給每個人兌現了一千塊錢的安家費。 打開係統之後,果然就見曹蒙德身上是鉗工高級技能卡。 但是夏苗才的情況,卻有些奇怪,隻有鉗工中級技能卡。 梁永豐打開係統,發現夏苗才的身體狀況後麵有一個問號。 在問號上點了一下,上麵顯示“右眼重度損傷”。 梁永豐看向劉宣德,“一隻眼睛出了問題,對做鉗工影響很大嗎?” “當然大了!”劉宣德一聽幾乎跳了起來,“我學鉗工第一天,我師父就跟我說,做鉗工要手眼配合,兩隻眼睛一起,才能分辨出一個東西的遠近。老夏真是可惜了,聽說前兩年,他們廠效益好的時候,為了給他看病,花了不少錢,廣州最好的醫院也去了,也沒看好。” 梁永豐也不禁搖了搖頭。 不過好在這些裡還有一個磨床操作高級技能,其他也都是中級。 送走眾人,他們正準備出門,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龔少傑接起電話,聽了一會道,“立新,不好意思,我今天下午還有事,晚上就不跟你一塊吃飯了!” 說完龔少傑不由分說就掛斷了電話。 那些廠子窮的連工資都發不起了,工人一個個窮的根叫花子似的。 他們每一口吃的都是工人的血汗錢和醫藥費。 這種飯吃多了,自己會腸穿肚爛。 三人又去了一趟新滘鎮,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剛走進賓館大堂,就見一個人跑了過來,“龔總經理!” 梁永豐定睛一看,又是龔少傑那個大學同學的司機。 “龔總經理,我們廠長讓我來接你去吃飯!”司機道。 龔少傑微微皺眉,“麻煩你告訴高廠長,我今天跑了一天,太累了,不能跟他吃飯了!” “這怎麼能行,我完不成廠長交代的任務,是要挨處分,你不要讓我為難……”司機就要伸手拉龔少傑, 梁永豐往司機腦袋上看了一眼,好感度負39。 這貨還真不愧是他們廠長的司機。 梁永豐拍了拍黃衛的肩膀,黃衛一個箭步,擋在了司機麵前。 龔少傑趁機快步走進了電梯。 “龔總經理,你別走啊!”司機想繞過黃衛,被黃衛卡的死死的。 司機看正想發火,隻見梁永豐從兜裡掏出十幾張“大團結”,在司機麵前晃了晃,同時向一旁指了指,“問你個事!” 司機的眼睛登時就發光了,他腦袋上的好感度瞬間轉正,數值隨之快速上升。 他跟著梁永豐走到大廳一角,向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這才從梁永豐手接過錢,趕緊裝進兜裡。 梁永豐看了一眼,司機腦袋上的“好感度”三個字一轉,也變成了“忠心度”。 數值有61,勉強及格! “怎麼稱呼?”梁永豐道。 “我叫孟達!”孟達拍著胸口道,“您想知道什麼,盡管問,我保證知無不言!” “你們廠有多少搞機械工程和畫圖的,他們的住址或聯係方式能不能搞一份?”梁永豐道。 雖然確定了周末工程師計劃,但是他們總不能跑人家廠門口,挨個問你會不會畫圖,願意不願意到我們廠當周末工程師…… 這種事最直接的方法自然是找人事科科長,但是他們直接去找人事科科長,十有八九被當做心懷不軌之徒。 雖然他們確實就是心懷不軌,但是也不想被直接舉報了。 好在他們廠長親自把自己的司機,送到梁永豐麵前。 司機是廠長的身邊人,消息是最靈通的,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不難。 “這個……”孟達猶豫了一下道,“如果被我表舅知道,他得扒了我的皮!” 原來是還是親戚! 這就有些難辦了。 梁永豐想了想,又掏出來了二十張大團結,“你不說,你表舅怎麼會知道?這些是預付款,把名單拿過來,我再加一倍!” 孟達向四周看了看,收下了二十張大團結,腦袋上的忠心度再度上升,達到了73。 “明天我去人事科問一下,上午交給你!”司機邊說邊往外走。 休息一夜,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梁永豐和龔少傑去新滘鎮。 梁永豐在賓館大堂要了一杯茶,開始等人。 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看到一輛熟悉的轎車停在賓館前。 孟達走進賓館大堂,四處看了看,老實不客氣的做到梁永豐對麵。 梁永豐感覺有點不太對,抬頭看了一眼,孟達的忠心度下降到了48。 孟達開口道,“我想了一個上午,覺得還是不應該把名單給你,誰知道伱是不是對岸來的特務!” 這家夥一副吊兒郎當的架勢,他不是懷疑梁永豐是特務,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而是要坐地起價! 梁永豐倒是可以給他加錢,但是到底要加多少,他才會滿意? 人心底的欲望一旦被打開,是無法被填平的。 更重要的是他這種行為,讓梁永豐很不爽。 梁永豐打開係統,將孟達的忠心度開始往上調! 從48到50,忠心度每提高一分,需要10點積分。 從50到60,忠心度每提高一分,需要20點積分。 …… 梁永豐花了大約1000點積分,將孟達的忠心度提高道了75。 這已經高於孟達昨天晚上的忠心度了。 “名單!”梁永豐沖孟達伸出手。 孟達臉上現出一絲猶豫的神色,不過最終還是把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梁永豐。 名單上總計有二十幾個人。 將名單裝進口袋,梁永豐抬起頭看了一眼孟達。 見他腦袋上仍然是“忠心度”三個字,本著物盡其用的原則,梁永豐繼續問,“你表舅跟龔總經理的關係很好嗎?” 孟達臉上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來,似乎正在跟什麼東西做鬥爭。 梁永豐見狀再次打開係統,這次他將孟達的忠心度直接提高到85,總計花費了大約2000點積分。 孟達臉上逐漸恢復了平靜,開始竹筒倒豆子般的講述起來,“他們的關係一點都不好!我表舅說,當年在清華讀書的時候,他就總考不過龔總經理;後來他們追同一個女孩子,他又沒有搶過龔總經理;畢業的時候,他們係唯一的留校名額,又被龔總經理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