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抵達郡城,成為最年輕的小師叔(1 / 2)

  第111章 抵達郡城,成為最年輕的小師叔(求訂閱)

  進入城中之後,街道兩邊的商戶一家挨著一家,高掛的幌子猶如一麵麵旗幟,將這座城市的上空映照的五彩繽紛。

  街道上人流如熾,雖然並非個個衣著錦繡,但來往行人的臉上比起舞象城的人總歸多了些血色。

  看著這完全不同於舞象城的熱鬧,醉兒不禁有些眼花繚亂。

  趙崖也沒著急去找鼎泰武館,而是先帶著醉兒在街上轉了一圈,買了些女孩子喜歡的小玩意。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時分,趙崖帶著醉兒進了一家熱鬧的飯莊,打算吃點飯。

  飯莊夥計一見趙崖身材高大,談吐不俗,身後跟著的女子更是明眸皓齒,便知不是一般人,因此招待的十分殷勤。

  當酒菜擺上之後,趙崖喊住夥計,向他打聽起鼎泰武館的位置。

  一聽趙崖要去鼎泰武館,夥計不由一笑。

  “少俠您也是去參加武館的入門考試的嗎?”

  “入門考試?”

  “對啊,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郡城的各大武館便會開館招生,許多想要修習武道的年輕人都會趁此機會前來試試。”

  “哦?這麼說起來郡城之中武館很多了?”

  “那是,光是叫得上號的就有辰豐,仁勇,廣瑞以及您剛剛問起的鼎泰等幾大武館,至於那些規模小一些的更是數不勝數。”

  “不過我建議您要想參加入館考試的話最好多報幾家,尤其注意不要隻盯著那幾家大武館。”

  “因為那幾家武館雖然確實厲害,但入門條件相對的也很嚴苛,相比起來小一點的武館就要容易多了,這裡我向您推薦金泉武館……。”

  夥計滔滔不絕的介紹起這家武館的好處來,趙崖聽得心中暗笑。

  看起來這郡城之中的武館競爭可真是夠激烈的。

  這夥計顯然是收了那個金泉武館的好處,估計介紹一個人過去便能收筆介紹費。

  這種拉人頭的模式令趙崖頗感親切。

  他打斷了夥計的瘋狂安利,言說自己不是去參加考試,而是去鼎泰武館尋人。

  夥計這才戀戀不舍的停下這個話題,然後詳細告知了趙崖那鼎泰武館的具體方位。

  趙崖賞了他一筆小費,待吃完飯後便領著醉兒離開了。

  按照夥計所講的方位,趙崖很順利的便來到了鼎泰武館門前。

  看了眼這座氣勢不凡的大門,以及門上懸掛著的鼎泰二字,趙崖邁步便往裡走。

  “哎,這位小兄弟,要想報名考試的話明天再來吧,今天報名已經結束了。”一名男子攔住了趙崖。

  趙崖停下腳步說道:“我來不是報名,而是來找陸鼎泰陸師父的。”

  聽到這句話,這男子麵色一變。

  “你是什麼人,找我師爺何事?”

  “哦?那是你師爺嗎?”

  “沒錯,我乃他老人家門下三弟子苗少成的親傳弟子穀明東。”男子頗為自傲的說道。

  趙崖第一眼便看出這穀明東不過剛入二境,這點修為對自己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趙崖也懶得理會這些,隻是淡淡道:“你就說有舞象城的故人來訪。”

  舞象城?

  穀明東一皺眉頭。

  那個偏遠小城遠在千裡之外,地理位置十分偏僻,那裡能有什麼故人?

  不過這個穀明東也沒敢大意,命人在此看著趙崖,他則撒腿如飛,跑進了鼎泰武館的後宅之中,然後放慢腳步,來至了書房之中。

  此時陸鼎泰正在寫字,聽到腳步聲後頭也沒抬。

  “何事?”

  “回師爺您的話,外麵來了一位少年,口口聲聲說是從舞象城來的一位故人,要見您。”

  啪的一聲,陸鼎泰手中的筆化為了齏粉。

  而後陸鼎泰麵色平靜的拿起桌上的毛巾,一邊擦著手一邊說道:“讓他進來吧!”

  “是!”

  穀明東心中凜然,不知道師爺這是怎麼了,也不敢問,趕忙轉身出去了。

  片刻之後,趙崖和醉兒便來到了書房。

  “師爺,就是他要見您!”

  陸鼎泰擺了擺手,穀明東趕忙退了下去,然後他抬眸打量起趙崖來。

  片刻之後,才聽他緩緩開口道:“是孟師弟讓伱來的?”

  “是!”

  趙崖回答的很乾脆。

  從進書房之後他也一直在打量這個陸鼎泰。

  隻見這陸鼎泰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歲年紀,身材勻稱,麵黃如薑,穿著一身寬大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真仿佛一位富家翁一樣。

  但趙崖卻感受到了極大的壓力。

  因為這陸鼎泰那看似溫和的外表下卻蘊含著極為恐怖的威勢。

  舉手投足間便對自己形成了強大的壓迫。

  要知道哪怕是四境實力的詹封都不曾給過趙崖這種感覺。

  這不禁令趙崖暗自駭然。

  莫非他已經跨入了五境?

  “你跟他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父。”

  趙崖咬著牙,硬頂著這狂風駭浪一般的威勢從懷中掏出那塊玉牌來。

  陸鼎泰接過玉牌之後沉默不語,輕輕撫摸了片刻才嘆了口氣。

  剎那間,趙崖便感覺那迫人的壓力為之一鬆,不由得鬆了口氣。

  盡管隻持續了一小會,但給趙崖的感覺卻比大戰了一場還累。

  陸鼎泰看了趙崖一眼,見他雖然有些疲憊,卻依然站在原處沒有動地方,眼中不由得現出一抹激賞之色。

  “晉入三境多久了?”

  “半年。”

  “不錯,能在我的威勢下堅持這麼久,可見你的基礎打的很紮實。”陸鼎泰贊賞了一句,突然話鋒一轉。

  “孟師弟是怎麼死的?”

  趙崖便是一愣。

  陸鼎泰淡淡道:“這並不難猜,這塊玉牌乃是他最珍視之物,除非他死了,否則絕不會交給他人。”

  “而且你既然知道這裡,那就證明他對你提起過我,而以他的性格,除非是臨死之前,否則絕不會向我低頭。”

  說到這陸鼎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他當初說過,終生不再見我一麵,所以能讓你來見我,就已經證明他不在了。”

  趙崖點了點頭,“是,我師父確實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

  “被人所殺!”

  話音剛落,陸鼎泰麵前的這張書桌突然炸裂開來,連上麵的筆墨紙硯都未能幸免,齊齊破碎。

  “誰?”陸鼎泰麵色平靜,冷冷問道。

  “青竹嶺,還有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