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鑄刀完成,獲得寒鐵刀(1 / 2)

這幾名小太監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人才應了一聲。

“嗻!”

說完這名小太監便跑了出去,但他並沒有去傳旨,反而來到了榮喜宮,然後便將燕廷山的旨意告訴了封容。

原來就在燕廷山縱情歡樂的這段時間內,封容已經悄悄將他身邊的人都給收買替換了。

保證一旦有什麼消息的話,封容定能第一個得知。

而今在聽到燕廷山所說的話後,封容當即說道;“此事先暫且擱置,不要讓外人得知。”

“可是陛下那……我要怎麼交代啊。”小太監問道。

“你就說燕溪照現在不在都城,反正他已經動不了了,難道還能去查證不成?”

“是!”

小太監走了,封容坐在鏡子前看著裡麵那個如花般嬌艷動人的自己,突得嫣然一笑。

“陛下,可不要怪我心狠,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

萬壽郡。

自從宋霖清扇了那宋蒲氏一巴掌後,眾人都有些緊張,生怕宋元瑞再暗中找人報復。

可沒想到接下來的兩天,一切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發生。

這也讓人們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些。

趙崖則每天都去慈濟堂醫館暗中調查,結果發現這個叢波除了每天看病兼占女患者的便宜外,一直深居簡出,幾乎不出門。

趙崖也沒動他,而是一直在暗中等待著。

三天之後,淬火街那邊終於傳來消息,趙崖訂的那把刀,做好了。

這是一把長三尺一寸二分的刀,刀體曲線流暢優美,刀刃處因為淬火而產生的花紋更是勻稱優美。

僅僅看外觀,就知道這是一把做工極其精良的寶刀。

匠人一臉疲憊,同時又極為自豪的說道:“為了趕製你這把刀,我將手頭的活全部停下,不眠不休了三天三夜,最終才算打造完成,你拿起來試一下。”

趙崖伸手握刀,甫一入手便察覺到了不同。

首先就是刀柄做的極為貼合,入手之後手指的各個關節都得到舒展,同時刀的重量也是不輕不重,剛剛好。

趙崖忍不住一翻腕子,挽了個刀花。

刀花森冷威嚴,帶著股斬人眉睫的威勢。

“好刀!”趙崖忍不住贊美了一句。

果然專業的事還得專業的人來乾。

這把刀不管是整體還是細節,統統做到了極致。

趙崖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哈哈,客官既然滿意,那就請給這把刀賜名吧。”

趙崖搖了搖頭,“我不擅起名,我所用的上把刀由隕鐵打造,於是我就一直叫它隕鐵刀,這把又是用什麼材質打造而成的?”

“這把刀乃是用冰潭山所產的寒鐵打造而成。”

“那就叫它寒鐵刀吧。”趙崖說道。

這名匠人有些訝異。

要知道很多從他這訂製長刀的人,都恨不得將刀名取得越霸氣越好。

哪有趙崖這樣輕描淡寫,直接以材質命名的。

不過趙崖是主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匠人自無意見。

將剩餘的款項結清,而後趙崖便帶著寒鐵刀回到了家。

宋霖清等人過來觀看,亦是紛紛稱贊這把刀的不凡。

而今東王遺藏已然到手,刀也打好了,趙崖準備即日便返回燕都城。

等處理完那邊的事務,就回雲霄郡找師父陸鼎泰,而後就該去那化外之地闖一闖了。

不過在臨走之前,還有兩件事需要處理一下。

入夜。

宋元瑞正在書房喝茶看書。

這已經是他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了。

尤其從他老婆宋蒲氏變得越來越臃腫後,他就更少回自己的屋了。

正當他看到精彩之處,整個人都全神貫注之時,眼前突然一花,然後就覺得屋中刮了一陣微風。

怎麼回事?

起風了?

可我明明把窗戶都關好了啊。

心中疑惑之下,他抬頭看去,然後便是一愣。

就見麵前的桌子上多出了一張紙,紙上就寫著簡簡單單一句話。

別對宋霖清兄妹動心思,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宋元瑞的臉色一點點的變白,然後整個人都開始哆嗦起來。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張紙是怎麼出現的。

如果是有人放在桌上的話,那他的動作得有多快,以至於連就坐在書桌前的自己都沒有半點察覺?

宋元瑞抬頭看去,發現窗戶虛掩著,知道應該是有一位了不得的武道高人剛才來過。

而這個武道高人明顯跟宋霖清兄妹有關係。

想到這,宋元瑞不由暗自慶幸自己之前沒有聽從老婆的話,動手報復。

否則的話,現在擱在桌上的就是自己的腦袋了。

作為宋氏一族的成員,宋元瑞自然知道這些武道高人的行事作風,也曾經親眼見識過。

甚至宋家一族就供奉有好幾位實力強勁的武道高手。

正因如此,他才會如此驚懼。

畢竟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書當然是看不下去了,他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然後起身便往臥房走去。

他得去告誡一下自己的老婆,不然萬一她要是做出什麼蠢事的話,豈不是會連累自己?

看著他離開書房往後宅走去,站在遠處院墻之上的趙崖暗自點頭。

這個宋元瑞倒是個知道輕重的,想必經過這一次的警告之後,他絕不會再對宋霖清兄妹動心思了。

而後趙崖轉身又奔向了下一個地方。

蒲居簡坐在房中對著桌上的這個粉色小藥瓶冥思苦想,琢磨著該怎麼將這玩意灌進宋佩婉的嘴裡。

約她出來吃飯是最穩妥的辦法,但蒲居簡也知道這是絕不可能的。

要不想辦法買通她身邊的丫鬟婆子?

可自己又該如何混進她家呢?

蒲居簡眉頭緊鎖,隻覺得想獲得宋佩婉這樣的佳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難題一個接一個,各個都不好解決。

此時天色已晚,蒲居簡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正當他準備起身去床上睡覺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從後麵扼住了他的脖頸,並一把掐住了他的顳關節。

蒲居簡渾身一震,眼中現出驚恐之色,想要掙紮卻已然來不及了。

就他這點實力,在趙崖的手中比那待宰的雞鴨都要孱弱。

趙崖也沒直接掐死他,而是伸手從桌上抄起那個小藥瓶,單指彈飛瓶塞,然後便將裡麵的藥粉一股腦都倒進了蒲居簡的嘴裡。

蒲居簡想掙紮,想閉嘴,可無奈根本撼動不了趙崖的手掌分毫。

因此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一瓶藥粉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裡。

倒完之後趙崖還十分貼心的拿起茶壺,將裡麵的半壺殘茶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後,趙崖方才鬆開了手。

蒲居簡撲通一下跌倒在地,然後滿臉絕望的指著趙崖。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我是誰你不用管,至於我為什麼要害你,那就要問問你自己打算乾什麼了。”

這時蒲居簡用手摳挖嗓子眼,試圖將藥粉吐出來。

可哪裡那麼容易。

僅僅片刻之後,蒲居簡身上的皮膚便開始泛紅,臉色更是如同充了血一樣。

“啊啊啊……。”蒲居簡發出一陣絕望的嘶吼,奮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抓撓著皮膚。

他下手極狠,僅僅片刻之後,身上便被抓出了道道傷口。

鮮血淋漓間,他還在地上不停的蠕動著。

趙崖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如果說他之前追求宋佩婉雖然有些冒昧,但至少出自真情實感的話。

那後麵為求得到不惜下藥就是徹底魔怔了,落得這個結局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直到蒲居簡漸漸不動了之後,趙崖這才轉身離去。

慈濟堂醫館。

叢波正美滋滋的盤點著今天的收獲。

雖然今天看的病人並不算多,但裡麵可是有兩個極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