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電話響起,是宗茜打的:“路上有點堵車,怕你不接電話了呢。你那邊怎麼樣了?” “跑了兩個,不過沒有關係,多半就隻是普通的打手。” “?” “他們以前經常這麼乾。”宗緯鴻鬆了口氣。 “好像睡著了。”周應星的室友在宿舍門口對宗緯鴻說:“你受震了?穿這麼少!不冷嗎?” “還好,剛夜跑回來,那我先走了。”說完宗緯鴻就轉身離開。 周應星似乎走在一條道路上,更加形象的來說,是銀河,看似無盡,在遠處卻是天上那山海。 周應星好像知道這設定,走在這路上,看著沿途,每走一步地上便會鉆出一棵小樹,向後看去小樹還在瘋狂生長,透明純白,散發著陣陣藍光。 。 黑夜並不漫長,再次回頭,便是睜眼,宗緯鴻在自己床邊:“起來了,7點40了!” 對,星期一,要上早八了,一覺睡到天亮,頭腦十分清醒:“好” 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什麼,已經記不清了。 周應星穿好衣服下床,看到宗緯鴻穿著那件自己送的長款羽絨服:“我以為你舍不得穿。” “怕劃破,你會傷心的。” “男子漢大丈夫,破了自己花錢去補啊!” 周應星說完就鉆到陽臺洗漱去了。 “你看我給你發的信息。”宗緯鴻也跑到陽臺把手機拿到周應星麵前晃了晃,又一個紅包。 周應星正在漱口,看著記錄,涮了口清水:“發達了?” 周應星擦了擦手:“你們不是沒有早自習嗎?” 宗緯鴻提前準備好的把書遞給周:“選修兩節你們的課,體驗一下你的生活。” 周應星上下打量著宗緯鴻:“行。” 走的話,到教學樓上課要15分鐘,走快一點的話10分鐘就可以到了,新校區已經建好有一陣子了,那裡的宿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入住,周應星他們也已經習慣了這段路。 視頻軟件推了些什麼,覺醒者? 第二條就是苒瞿麗發的,山川匯江海,星河繪月州。 竟然還是爆款。 熱搜第1是江皖的大地震,第二是覺醒者,第三是天空的浩瀚山嶺,第四是王梓航的案件,之後是一些國家和宗教問題的熱搜。 劫後餘生? 在苦難麵前眾生平等? “王梓航好可憐。” 宗緯鴻在自動販賣機裡買了兩罐八寶粥,遞給周應星一罐:“如果你擁有了改變世界的能力,你會乾什麼?” “廢話,改變世界啊!”周應星拉開八寶粥的保險扣:“你是不是覺醒了?”周應星看著宗緯鴻:“預知未來?我會改變世界?” “恭喜你,猜錯了。”宗緯鴻笑著伸出手指,在周應星眼前晃了晃:“金手指。” 周應星瞇著眼睛:“不像,應該不是全金。” 宗緯鴻收回手指:“財迷。” 周應星靠著互聯網了解著最新的新聞。 “他們抓住了……”周應星皺了皺眉頭,模糊的記憶在腦海裡閃現。 “什麼?” “沒。” 周應星,這個名字,回應,星星。 蘇黎坐在高樓上吹著晚風,燈火通明的不夜城,他搖著手中的高腳杯,周應星走到他身邊坐下,腳下是萬丈深淵,他轉頭盯著蘇黎,你怎麼在這? 賽博朋克的不夜城,蘇黎看著周應星,他對著周應星斜著頭微微笑到,周應星一個轉頭去,身後是空空如也,他在看什麼? 這是昨晚的夢,撲朔迷離。 周應星把八寶粥的罐子隨手丟進垃圾桶。 “我以前做過一個夢。”周應星摸著左邊的胸口,似從體內取出一顆透明圓球,浮在手掌:“我曾拯救過一個世界。” 周圍的人都靠近了這邊,這一堆人都是同一起去上早八的,有同班的同學,也有陌生人。 “阿應,這是什麼。”簫宇航從周應星身後鉆出,兩眼驚喜的看著周應星。 宗緯鴻從後麵掐住簫宇航的脖子,輕輕一捏。 “痛痛痛!”簫宇航往前跑了兩步,掙脫宗緯鴻:“我惹你了嗎?”轉過身一邊倒著走,一邊生氣。 “此乃神兵:空禦”周應星語氣裡都帶著驕傲。 “有什麼用嗎?”簫宇航湊近觀察,試圖上手摸。 “沒什麼用”周應星把手放下。 不知不覺已經到教學樓了。 “我去你寢室沒有找到你,還以為你遇害了。”簫宇航笑瞇瞇的說。 簫宇航和周應星完全不一樣,簫宇航可愛裡帶著點俏皮,娃娃臉,冷白皮,說話聲音有點細,是周應星的固玩。 “有我在,地球上的人死完了,周都得活著。” 簫宇航湊到周耳邊:“你這小男朋友是不是太自戀了?” !周應星臉一下子紅了,清咳兩聲,簫宇航便不再說話。 周應星找了個第二排的位置,自己在最裡麵,簫宇航要挨著宗緯鴻,no,拒絕,就隻能委屈周應星坐了中間。 周航和一個男人一同從大門進來,那男人像是個軍人,妝造服飾似迷彩服的長款紅衫。 門口還站著一堆老師,往後看除了大批進教室的學生,還有攝影師和老師。 “怎麼回事?” “群通知:早自習抽血驗血。” ? “行吧,免疫了。”學校經常組織什麼奇奇怪怪的冷門的活動比賽,小學才有的跳蚤市場這裡也每學期都有。 周航一個一個的念名字出去,自己倒是和那個神似軍訓教官的在講臺上講著悄悄話,周應星在第二排都聽不到。 周應星的名字是最後一個,他前麵就是蕭宇航,當念到蕭宇航的時候,蕭宇航表示十分抗拒。 “沒事的,手指紮一下就好了。”周應星安慰道。 蕭宇航似乎並不領情。 “我們三個一起。”宗緯鴻提議,周應星馬上反駁回來 “航哥說一個一個去。” 看看身旁的蕭宇航,他似乎在畏懼什麼,他拉住周應星的衣角,朝周應星搖了搖頭。 周應星果斷抓住蕭宇航的手。 周航隻是在講臺上看著,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他相信周。 周應星拉著蕭宇航站起來,小聲的對蕭宇航說:“不怕。” 周應星與他肢體接觸,似乎分擔了那股害怕,蕭宇航也就冷靜了一些。 宗緯鴻帶著他們來到教室外邊。 一個醫生在門外站著,宗緯鴻把他們帶出來後就回到了教室,周應星並沒有問,似乎知道什麼。 白大褂醫生帶他們來到樓梯口:“同學,去吧。” 遞給他們兩個口罩示意他們帶上。 簫宇航害怕的握緊了周應星的手。 樓梯口有張桌子,,一個穿著軍大衣的人坐在那裡。 周應星和簫宇航走過去,兩步路的距離似乎被什麼放大,走的有些艱難,好像是威壓。 簫宇航按照要求坐在那個人對麵伸出手臂,那人抬手間簫宇航食指指尖便出現一條半厘米大的口子,血液從傷口裡流出,在那人的動作下,那團血飄了起來,轉吸之間便像憑空蒸發了一般。 那人示意簫宇航可以走了,帶著口罩,簫宇航好像說了什麼話,但是並聽不見,在離開樓梯口時,和周應星一個對眼便離開,看神裡是惆悵和傷悲。 周應星隨即也坐了過去,同樣的流程,這樣並沒有感覺,也不覺得痛,看著手指上的傷口。 這時的周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眼淚流下來,卻有一種在滴血的心酸,就似乎有一顆集合了他所有美好的眼淚流下,現在他隻剩下悲傷。 周應星的那滴血在空氣下艷紅,鮮艷得反光。 那人擺擺手,周應星就識趣的起身離開。 “名字” 好似那人開口說話,周應星回頭反指著自己:“我?” 他並沒有開口,聲音像是耳機一樣傳入耳朵:“嗯” “周應星”說完他便離開樓梯口。 門外那白衣大褂在周出來後,朝他輕輕吹了一口氣。 在感嘆神奇的時候,抬手看了眼指尖,傷口已然愈合。 簫宇航一直在轉角處等候周應星,見他出現,簫宇航一下子就迎了上去:“阿應,你終於出來了!” “我很久才出來?” 簫宇航和周應星回到教室,宗緯鴻在講臺上,同周航兩人三足鼎立。 “大家安靜!”講臺上迷彩紅衫那人開口:“我叫宋華承,是國家國防科技院榮譽軍官,昨日晚間江皖發生了6級地震,也同時,HOF突然覺醒,大氣沉澱了萬年的第4離子也就是靈氣,在太陽風暴作用下,化形山海。” 宗緯鴻也在宋華承講話的時候回到位子上。 周應星湊到宗緯鴻身邊輕輕的問:“你怎麼不去驗血啊?不用針的抽血真的很酷。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宗緯鴻輕聲的回答:“昨天就測了。” “行吧”周應星伸回腦袋,繼續心不在焉的聽。 “那股靈氣,科技院給他取了個好聽的名字:進化之雨,有些人已經通過那場進化之雨,突破了基因鎖的禁錮,我們科技院又為之取名覺醒者。” 周應星所不能真正的使用空禦,可能正是因為這所謂的靈氣。 靈魂出竅似乎就是空禦所可以做到的,像大夢裡那樣,周應星一邊聽著,一邊運轉功力。 練氣,這個境界是周應星目前所需達到的。 但似乎,自己所用心法並不能同靈氣感應,又天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回應自己。 眼前瞬息間的畫麵十分清晰:風雪裡,一個渾身火焰的人被凍在冰裡,火還燒著冰,火焰都被凍住。 宗緯鴻從一旁碰了碰周應星:“去嗎?” “什麼?”周應星這才回過神。 簫宇航湊過來:“新學製:原科,國防和學術兩個班。” “下午驗血出來就可以轉院申請了。”宗緯鴻把一個吊牌拿到周應星麵前甩了甩:“原科國防a班的學生證。” “我還是喜歡紙質的一本一本的那種。”簫宇航盯著宗緯鴻嘴硬道。 “你這就是羨慕,妥妥的因為嫉妒惱羞成怒。” 周應星一個暫停的手勢把兩人分開。 “行,我去!” “所有意向轉院的,上午的課都放一放,有課的發信息給任課老師,等一下下課發信息給我,宗緯鴻統計人數。”周航說完便表示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