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怕黑啊(1 / 1)

記得這幾天,好像就有一個全國性的短篇小說比賽,學校也進行了宣傳,這正好適合,想著,許墨將詞典打開,翻了兩下,到了中間的部分。   一個長方形的凹槽出現在麵前。   白色,手掌大小,下麵還是固態導航欄的一部手機,穩穩當當地躺在凹槽裡。   大小剛剛好,不會出現亂滑動的情況。   “咱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偷玩手機會被逮到呢。”   “救贖之道就在其中啊。”   許墨輕笑著說,便按下開機鍵,打開手機。   前麵說過龍國為了應對外來文化入侵提出了很多文化政策,'華文杯'正是由此應運而生的產物,已經誕生很多年了,這些年來誕生了很多名篇佳作。   每年的'華文杯'比賽,也是受到整個龍國文學愛好者的關注。   大賽設有金獎,銀獎,銅獎。分別設立獎金,金獎10萬一名,銀獎5萬兩名,銅獎1萬五名。   征稿不收取任何費用,參賽作品由廣大網友進行投票選擇並由主辦單位邀請資深專家與教授組成評委會來對所有來稿進行初評,復評,頒獎。   許墨看了看時間,離報名時間截止還有一個星期的結稿時間,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還好還有時間。   “砰砰”兩聲,把許墨從對短篇小說的構思中拉了回來,看著桌子上幾個大白兔奶糖,許墨轉頭看向了正得瑟著的徐奕。   “賞你的。”說完,他就跑到前麵自己的座位上。   “去一邊去。”許墨啐了一口。   說著,許墨低下頭繼續看著'華文杯'往年的作品,種類很多,各種都有。   碰巧這時候,許墨的手機彈出了一個好友申請,許墨看了一眼,文學社的。   加自己Q乾什麼,沒拒絕也沒接受,許墨把他晾在那。   正看著手機發著呆思考的時候,許墨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肘被人用手肘捅了幾下。   “班主任來了。”薑宜裝作繼續埋頭學習的樣子,但嘴上小聲地說。   被薑宜提醒,許墨趕緊把手機壓到書底下,拿起筆裝作寫字的樣子。   許墨的班主任的名字叫楊軍,並沒有網絡小說中的地中海發型,雖然年過四十,但頭發還算濃密,隻是剃的比較短而已,臉微胖,大肚腩,戴著圓框眼鏡,整體看起來挺和善的。   他也就是來到教室這站了一會兒,看人數都齊了,每個人都在看似認真地學習就走了。   至於要寫什麼,許墨已經想好了,他想到了前世的一部電影,原先摸著下巴思考的動作一停頓,那是自己最喜歡的歌手拍的魔幻愛情電影。   他完全可以將這個寫成短篇小說。   因為要寫的是短篇的故事,隻有一萬字,不像網絡小說那樣,能寫大量的字數寫那種甜甜戀愛或者是裝逼打臉的情節,這樣簡短的故事肯定要有一個特別突出的一點,創意像伏筆,懸疑什麼的。   而這部作品的亮點就是時間線的變化,男女主深刻的愛情故事。   許墨沉吟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想法很可行,大有可為,這樣想著便拿出來筆記本,興奮地把大綱先搞出來。   這對許墨來說這並不難,他把那部電影看過幾遍,裡麵的劇情也算是非常熟悉了。   許墨正埋頭不知道寫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薑宜剛從題目中回過神來,在經過重重努力解決掉一個很難的題目後,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從心中升起來。   長舒了一口氣,薑宜無意間看到了許墨埋頭認真寫的樣子。   看著許墨冥思苦想的側臉,她一時之間看呆了。   發型稍微改變了一些,許墨側臉看起來更加柔和,從薑宜的視角來看正好能看見他眼角的那一顆淚痣,再搭配上認真的眼神,很帥很帥,這是薑宜心裡麵最真實的想法。   看著看著,薑宜臉紅了起來,許墨寫字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察覺到這樣,她趕緊把臉扭了過去。   但發現許墨思考了一會兒,又繼續寫了起來,她又悄悄地把頭撇過去偷看。   “鐺,鐺,鐺”   刻在每個學生靈魂中的威斯敏斯特鐘聲。   幾乎是每個學校上下課的標誌性聲音。   聲音剛剛發出,本來寂靜的教學樓頓時喧鬧起來,也把看呆的薑宜拉回現實,趕緊裝作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樣子。   直到學生們三三兩兩結伴從教室裡出去,許墨還在專注地構思著大綱。   許墨離開學校的時候,人已經不多了,他也沒想到自己構思大綱能這麼專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到比較黑的一段路的時候,許墨騎著車,就看見一個身影在那靠近路邊慢慢地走著,很慢,很慢。   這個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許墨停下來,看了看她的背影,試探著問道:“薑宜?”   聽到自己的名字,薑宜下意識地扭頭看向了許墨所在的方向。   看著眼前像桃花一樣嬌艷的臉,還帶著些許突然有人叫自己的迷惑,許墨瞳孔劇烈顫抖。   看著發呆的許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臉,薑宜的臉紅了起來,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腳尖。   反應過來,許墨有些遲疑地來到薑宜的旁邊:“你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不過等到許墨走到她的身邊,注意到她手中的拿著的尾端長長的,前端粗大的,粉粉的,俗稱手電筒的東西,就心領神會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怕黑啊。”   許墨說道。   “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說著,薑宜就慢慢地繼續往前走。   看著薑宜執拗的樣子,嘆了口氣,許墨說:“還是我送你吧,女孩子晚上一個人很危險的。”   盡管許墨這樣說,薑宜的腳步也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往前走。   “你知道嗎?晚上一個人回家黑暗中藏著很多未知的東西,或許是一隻兇獸,或許是鬼,或許是饑餓的某種吸血鬼。”   “或許是恐怖電影裡麵歪著腦袋的喪屍,或許修煉成精的妖怪。”   看著薑宜越走越遠,許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