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粉色就是親親的時候,留在嘴唇上的柔軟嘍!(1 / 1)

“快,看看我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許墨剛走進教室,徐奕就湊到他身邊問。   “乾什麼?”   張辛九接過來話說:“下節課是音樂課,代課老師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去看的那個老師。”   聞言,許墨恍然大悟。   突然,班級躁動起來,不少人從門口沖進來:“來了來了,老師來了。”   顯然激動的人不止徐奕一個。   然後所有人都趕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期待著周餘餘的到來。   除了許墨之外,他的定力十足,唯一擔心的是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老師還記得那天自己偷看她彈鋼琴這件事。   在眾人的期盼下,身穿淡藍色長裙的周餘餘走進班裡。   班長李華起身大喊:“起立!”   所有人整齊劃一地鞠躬:“老師好!”   “同學們好。”   “請坐。”   她點點頭,先掃視了一下全班。   然後,在許墨的位置上明顯停頓了一下。   迎著周餘餘意味深長的眼神,許墨的心咯噔一下。   他可以肯定自己被認出來了,都過去一個星期了,記性這麼好。   作為所有人關注的對象,周餘餘的一個動作都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她的那一停頓,明顯被班級裡的不少同學捕捉到了。   順著她停頓的方向看去,隻有許墨和薑宜比較出眾。   不過想想也釋然了,兩人的長相都很出眾,還是同桌,被關注也比較合理。   不過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周餘餘就開始講課:“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叫周餘餘。”   說著,她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周餘餘”三個字。   “首先我可以保證的是,我不會經常生病,也不會經常有什麼事情。”   “也就是說音樂課不會讓給其它老師。”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都笑了出來。   看了一眼臺上的周餘餘,許墨埋下頭把頭藏在書立後麵:“《不能說的秘密》還有一些伏筆和時間線,我哥讓我給你說。”   聽到許墨的話,薑宜轉過頭來。   周餘餘邊講課邊看了一下座示表,許墨,那天許墨的“要不我把我剛買的糖葫蘆給你?”給了她深刻的印象。   站在講臺上往臺下望去,一張張抬起頭來認認真真的臉,唯獨許墨把臉藏在書立後麵,看樣子在和同桌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那首先請一位同學談談自己對音樂的理解。”   聽到老師這麼說,臺下的人很激動,已經有不少人把手舉了起來。   周餘餘瞧了一眼許墨,心想,就你了。   “許墨。”   許墨正和薑宜說著,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站起來不慌不忙地說:“老師,能不能再說一遍,我剛才沒有聽清。”   “談談你對音樂的理解。”   周餘餘看了一眼許墨,又說了一遍。   “音樂是精神,是靈魂,它直接為自身發出聲音,引起自身注意,從中感到滿足。音樂是靈魂的語言,靈魂借聲音抒發自身深邃的喜悅與悲哀,在抒發中取得慰藉,超越自然感情之上,使心靈免於壓抑和痛苦”   “所以說生活需要音樂。”   許墨心裡毫無波瀾地說出這一番話,心想好歹我也是正經學音樂出身的。   班裡的人也被許墨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   “下次不要說的這麼官方形式話,以後可以直接說說你自身對音樂的理解。”   許墨剛想坐下就聽到周餘餘這麼說。   嗯?你有毛病啊。   徐奕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許墨。   接下來的時候,周餘餘倒沒有再為難許墨。   周餘餘不愧是正經音樂學院畢業的,水平不錯,一節課下來,幾乎讓所有人都喜歡上她講課的方式。   到了快下課的時間,她說:“咱們班有沒有人願意當音樂課代表。”   聽到她的話,很多人都積極主動地將手舉起來,其中就有沈竹心。   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中,周餘餘指了指許墨的方向。   “那就許墨了。”   眾人轉頭正好看見許墨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沒舉手啊?   “你對音樂的理解還不夠深刻,所以就你了。”   周餘餘笑著說了這句,就起身走出了教室。   沈竹心一臉不貧地看著許墨,徐奕等人則是一臉羨慕地看著許墨。   .....   .....   接下來的幾天,許墨的生活逐漸恢復到正軌,每天按部就班的學習,練琴,偶爾和薑宜說說話。   盡管兩人的關係不像之前一樣割裂,但許墨總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一層隱形的屏障,薑宜的內心或許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者可以說是疙瘩。   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人,結伴而行,歡聲笑語。   許墨打開窗戶,任由晚風吹打到臉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依靠在窗臺上,看著樓下的一切一切。   青澀的高中生活很美好。   “基本上時間線,伏筆和世界觀整體設定就是這樣。”   “所以說葉湘倫是回到了小雨還不認識葉湘倫的時間。”   薑宜有些難以開口地問許墨,眼神中充滿著遺憾。   “嗯。”   許墨點了點頭。   “盡管有些遺憾,但結局終究是美好的。“   許墨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沉默了片刻。   忽然,轉頭看向薑宜說:“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   “怎麼給盲人形容顏色?”   聽到許墨的問題,薑宜陷入了思考,給盲人形容顏色,這根本是無法形容的東西,他們天生對顏色沒有概念。   逐漸淹沒在地平線的太陽,天色灰暗了許多,黑暗中隻有遠處的一絲光,這就像薑宜的思緒一樣。   她沉默了片刻,很快她就找到了答案。   “這樣就可以,把他帶到這裡就可以了,晚霞打在臉上暖暖的感覺,就是金色。手握一把柔軟的葉子,嗅著青草的香味,就是綠色,綠色如同生命。”   “挺有想法。”   許墨轉頭看向眼前的少女。   熱愛畫畫的人都有一顆感性的心,薑宜也是。   一般的想不出來的人有可能會說“給他治好眼睛不就行了”這樣的話吧。   “那粉色就是親親的時候,留在嘴唇上的柔軟嘍!”   他打笑著說。   聽到許墨打笑的話,薑宜臉頓時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