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浪線(1 / 1)

窮山,惡水,出刁民。   青山,秀水,出順民。   塗山,汙水,出聖民。   很不幸,因為時間原因,我不能進去學習。經過種種吐沫星子的碰撞,我還是作為插班生進去了。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以後我的感情乃至人生也是作為插班生而存在。插入,剛開始一定是陌生的,而感情的插入更是伴隨著血肉的痛苦和心靈的粉碎。   更加不幸的是,時間這個老妖婆她對我一直不怎麼友好。因為一些原因,我在門外聽課。大家在“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我在“看天看地看妹妹。”他們不再看書,看我。我卻不在看她,看書。兩者交錯的時候,是否有人把自己的心落在了我這裡,需要失物招領呢?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奶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我就進去學習了。而更加讓他們羨慕嫉妒恨的是,我不僅和一目了然,更是無所顧慮。不僅是登徒浪子,更是心有靈犀。老師希望通過換座位讓我安分,結果凳子我都和他說幾句話。但是走出校門。那些嘰嘰喳喳的小鳥像一個個奇奇怪怪的女性總是有人叫我名字。我一回頭,卻又如同呼吸一樣聽不見。以至於我現在時常有幻覺,有人再叫我。是愛情嗎?不,是死亡。死亡,就是最大的愛情。   但其實生活總是那麼奇怪又莫名,就像女孩的記憶力。女孩隻能記得身邊人的好,不記得過去人的好。隻記得現在,不記得前後。隻渴望接受,不希望付出。她們往往沉浸在一種虛幻的美好的得不到的感情中,她們把這個叫做愛情。可是一但有人出現了,接近了,漏出了原本麵目。她們又會猶豫,躲避,害怕。像一個鴕鳥一樣把自己的眼睛用長長的頭發遮住,像一個罪犯一樣用無情的刺刀把短短的愛情殺死!而我,卻要承受這些千刀萬剮的記憶,變成花團錦簇的笑話給我的孩子聽。   記憶,就是愛情。根本,沒有公平。我的潘多拉,也許隻是別人的馬賽克。你的白月光,可能還是別人的遮羞布。朋友,讓我們一起笑話這可憐的記憶把!   而我,當時最大的危機就是我臉上有痘痘了。大,多。像一個個氣泡,越來越大。我很羊,很像戳破。奶奶說不行,會變醜。但我不聽,於是我戳破了。黃色的膿水流血,眼裡的淚水流血。於是我接著戳破。直到,麵目全非。然後,我就帶著帽子上學了。   熱情的女孩不見了,無奈的老師高興了。我不明白,隻是變了一張臉而已。人們何至於有如此的反差?我把連衣帽拿下,人們遠離了我。“楊君,你戴上帽子,不然傳染給我們怎麼辦?”於是,我又戴上了帽子,蓋住了帽子。人們在課間說著笑,我在角落看著天。   他們在玩一種很奇怪的遊戲。冬天太冷,他們一群人喜歡互相擁擠在角落。叫做“唧唧暖和。”冬天的天氣被嚇跑了,人們的欲火也出來了。   我走進一看。原來,人們的帽子和手套落在外麵了,我除了衣服什麼多餘的也沒有。那這些到底是什麼呢?無知的快樂啊。   “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外表冷漠,內心狂野,這就是我。我很醜,可是我有音樂和啤酒。……”   上課了,下雪了,學校隔壁的飯店飄著菜香和歌聲。我走進角落的教室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