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歐。皮衣愛好者,家裡有飯店。有次我們是同桌,互相打鬧。然後不知道誰急了,互相打起了。然後他走了,沒在和我說話。 不說話就別說話,我還有別人。直到有一天,在一個班會。我們目光交錯,他笑了,我也跟著笑了。 “你可真能忍啊,楊愛。” 我不明所以,我們又打了起來。 “渡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有次,我和李爽去玩,吃飯的時候發現是他家。他很高興,我們也很高興。我要給錢,他說不用。然後我就出去了,李爽說你怎麼不給?我說他不要。李爽說他不要你也要給。 我以為我當時做錯了。現在想想,我做的是對的。除了遇見楊萱,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所以,為什麼要讓我遇見她?你們要感謝她,沒有她我也不會寫這些小說讓你們笑話。 現在,我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去哪裡了…… 李讓。高長卷發,口音奇特。我們開玩笑。“李讓,如果你有姐姐,那不是?” 他打的很重。我才知道,他真有姐姐…… 後來。我們在一個大學,玩了一段時間後,也各自分散…… 馬桶,大糞。我說的是兩個人,他們都很沙坡。不同的是傻婆的人都很聰明,所以我比他們更傻破。 他們經常在班裡,操場,群裡鬥嘴,甚至還開了好幾個小號,當時班級群就像沸騰的熱水,現在班級群就像漫長的黑夜。隻有孤獨的我一個個翻著名字,寫下他們的故事,寫下他們的名字,寫下他們的憂傷與快樂……而他們,大部分已經不認識我了吧…… 當時,馬桶生日。我聽說他們送了幾個飛機的杯子,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搜索一看,想自己買個,但沒有錢,隻好作罷。 有朋友真好啊,會有禮物。有對象真好啊,會有快樂。有父母真好啊,會有支持。 而我並不需要,我隻需要心靈的寧靜。 還有一個我深刻記憶的人,豹紋。因為他和我之前初中遇到的大個一樣。愚蠢,執著。 高三以前,我是成績很好的,他是第一。老師說他極其努力,就連上廁所遇到他都問問題。他也確實很努力,身上的衣服有土氣。我不是在罵他,我也是農村的。我隻是覺得,人可以土,不可以土氣。 天下人就是土裡人,城裡人也是土裡人。 所以不要自己把自己弄得那麼累,不要太苦。 後來,我在網吧看見他,他一個人興奮地玩著地下城。聽說他練習了好幾個賬號,而且隻玩地下城。 更殘酷的是,幾乎沒有什麼人和他玩,因為他身上的過於熱情的土氣。 而現實是,有時候勤奮在天賦麵前不值一提,你引以為傲的成績被幾個人打的遍體鱗傷。所以後來他不在我的班級,我也不在看見他了。 我想,如果當時我早點明白,會不會好一點?雖然我有求必應,可我沒有主動找他。這,讓我深深自責。 我想起後來當兵的帥虎的一首歌,他的這首歌每天伴隨我起床。 “又是你的麵孔,帶給我是笑容,在我哭泣的時候。因為我們沒有什麼一樣的,天黑時我們都是一樣的……” 我讓誰笑了?誰讓我笑了? 為什麼有人哭的無法釋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