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先搬這個籠子吧!”領導把我們領到火炬前。 一個火爐,電腦配件需要蒸烤,我們的任務就是帶著手套從裡麵拿出來帶著電腦外殼的籠子。 電腦外殼不重,電腦外殼上的籠子很重。 工作不累,工作處理中的人類很煩。 愛情不甜,不懂愛情論的歌者很甜。 你懂嗎?楊先生? 楊先生搬了一夜,到不怎麼累。 半個月後,楊先生和張超回到宿舍。 宿舍隻有一個凳子,每次都是誰先回來誰吃飯。 “楊先生,考,你跑這麼快!” “哎,早點吃飯打王者。” “你不累嗎?” “還行。我都唱著歌乾的。” “快點吃吧!” 我慢慢吃著飯。 “吃完沒有?” “等下!大哥,我剛吃完飯。” 過了一會。 “吃完沒有?快點!” “別急,別急,等下。我還喝湯” 又是一會兒。 “好了沒有?” “馬上。湯要喝完,不能浪費。” “我讓你他媽馬上起來,快!馬上!”他麵色一紅,竟是氣沖鬥牛 我看著他。然後慢慢起身,把塑料袋和飯盒扔進垃圾桶,上床打王者去了。 過了五分鐘。 “哎呀。帥哥,不好意思。剛剛不知道咋回事,我就看你吃飯很慢,我就——控製不住!”張超突然過來,滿臉堆笑。 “嗨,沒事沒事。”我說著。 休息的時候,我去找王世軒。 發現他在床上。 “怎麼了?” “考!我和人乾起來了!” “咋回事?” “他喵的,他讓我乾活,可那是他的活。我不去,我兩就吵起來了。” “該!乾死他!要不要我再加一些話寫小說罵他?” “……” “對了,阿瑞呢?” “上班了” “考,你不知道,我他喵前幾天做夢都是在搬電腦外科啊,考。嚇死我了。” “我也是,阿瑞說了以後考研,死都不進工廠。” “嗯。我也是。” 萬萬沒想到,人無絕對。人隻要乾好一件事,就可以了,說到!做到! 我在此對過去的自己道歉,兜兜轉轉,我最後還是進了工廠。但是26歲後,我不隨便許諾。 工廠的日子比的悲傷都長,都無聊。 上班,我後來換了工作,負責發放外殼。 我帶著耳機,沉寂在快樂的海洋。老板說“放快點!” 於是我加快速度! 後麵打包的說“傻叉吧!放那麼快乾什麼!” 然後我放慢了一點。 事情就是在他們的聲音中進行。我隻是聽著音樂。 下班後。我們一群人出去,去那外麵的外賣灘。 “老板,包子咋賣?” “一塊錢一個” “這麼貴?你這是金包子還是銀包子?” “就這麼貴,愛要不要!” “要啊,當然要。你要是有肉我當然要啊!” “我又不是孫二娘和八仙飯店,我會給你人肉包子?” “嘿!你看,一口沒有肉,再來一口一個手指頭,你看看……” “你是來找茬是把?” “你才看書看到這裡啊?” “喂!楊先生,乾什麼呢?買飯啊?” “哦,這個包子啊。給我來碗羊肉湯……” 在陽光的歌聲裡,我們回去了…… “還記得許多年前的夏天,那時的我還是短發,沒有楊小姐沒有夢沒有智慧的我和那無用的物質。可當時的我是那麼快樂,雖然隻有一本道德經看,在床上在廁所在公交車上。寫著那無人懂得的小說!如果有一天,我功成名就,請給我一個,一個月亮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