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楊先生?” “論文啊!” “哎,隻能努力學吧。” 於是,我就整了一片論文,餓。拿錯了,不是白開水。 …… “喂,大屌秋,你怎麼改了三個晚上查重率還這麼高?” “考,你行你來!” 晚上,他們都睡著了。 我看著表,兩點。 然後,中國……“亞洲東部的一個國家” 指南針?“一個影響世界的極其重要的發明” 周潤秋?“一個傻逼脆弱的朋友!” 等等! “周潤秋,你怎麼來了?” “哦,睡不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哦,差不多了,你電腦我不用了。你看,屌不屌,直接從90到30!” “我看看啊!餓……你寫的真……惡心” “乀(ˉεˉ乀)滾!我是天才,睡吧,你!” 後來,我們找老師知道論文,指導論文,紙道論文。 哎呀,不管了,能過就行! 但是,你要知道,老師就是領導,他很煩的! 所以秋秋急了,他急的很! 他成天和我說“楊先生,咱趕緊去找老師看吧!” 一去,沒人。第二天,又去,還是沒人。 我很無奈,隻能陪他去了。 終於,老師來了,啊,改了什麼東西呢? 格式。 哦,我現在才發現,周潤秋格式改的真踏馬好! 我就不行,所以他現在在工廠很瀟灑!我在藝術裡很痛苦! 因為,我核實不對啊!我應該學習學習格式,你說對不對? 除此之外,我還有個危機,學分! 我就參加過一個活動,五千米! “喂,楊老板,你整五千米乾啥?” “加分啊!” “切,就你,拉倒吧!” 當時,我一個人在最後麵。人們以為我是第一名,我急忙說 “哎,你們傻了嗎,我被人超過了好幾圈,我是最後一名啊!” 然後,跑完了全程,回到宿舍。一片漆黑,洗澡睡覺。 初中時候,張磊老師要求出節目有獎勵。 我立刻報名了跳繩! 可我根本不會,於是我中午練了十分鐘。 考!還是不會,算了。 會場,幾個女生不斷上下翻舞,我一直單獨地跳著。 事後,張磊老師對我說“你性情堅定,雖然嘻嘻哈哈,但是敢想敢做!必成大器!” 多年後,張老師已經逐漸老去,不勝憂愁…… 這些事情我才想起,或許我一直沒忘…… 說回來,當時阿瑞急了。真的急,怎麼辦呢?沒辦法,我就陪他去按摩,啊,不對,去輸送我們的血液! “早上吃飯了嗎?“ “吃的什麼” “吃你的笑容啊……” “你別編了,字數差不多了!” “哦,我吃的雞腿。” “你太油膩了,需要女人親一下,過幾年再來吧!” “不是吧,這也能開!” 於是,我們下去玩了一會兒就過去了。 “來,伸手,對,漏出胳膊。來,……” “我怎麼又在水字數,不管了!誰看誰倒黴!” 就像針刺一樣,沒什麼。愛也是如此,不是嗎? 誰刺痛了你的心呢?誰讓你現在快樂呢? “我被愛放逐終身孤寂,不放手,不放手……” 那一年,我血流了,查重過了,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