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梯一層層的下降,我們拿著刀劍緊盯著電梯門,好應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的突發情況。 隨著幾十秒過去,電梯順利到達了地下二層停車場。 滴的一聲,以前沒有注意過的聲音,此時卻強烈的刺激著我們的心臟。電梯門逐漸打開,幾聲嘶吼聲傳來,兩隻異變的喪屍猛的撲了進來。 一隻身穿保安服,估計是地下車庫執勤的保安,一隻身穿普通服飾,估計是哪個倒黴的打工人。 濃烈的屍臭沖擊著我們三人的嗅覺,保安服喪屍朝著我撲來,有了上次的經驗,我把唐刀平舉,對著喪屍的頭顱就捅去。哪知道準頭太差,一刀插進了喪屍的臉頰。 暴怒的喪屍被我劃拉掉半邊臉蛋,卻沒有能阻止喪屍撲向我。強大的力量讓喪屍尖銳的利爪離我的眼睛不到10公分,一股寒意從我的尾椎骨瞬間來到了我的腦門。張開口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腦子裡就想著兩個字,完了! 腿一軟坐到了地上,手裡的唐刀順勢往下滑,一直劃到了胸腔。喪屍的利爪撲了個空,同時上半部被我劃的慘不忍睹。 反應過來的我用雙腿踹向喪屍的小腿,喪屍重心不穩的倒向了邊上。我滾到一邊,用手裡的唐刀一下又一下的砍在喪屍的脖子上。等我回過神來喪屍的脖子已經被我徹底砍斷,隻剩下一個腦袋,嘴巴還在像死魚一樣張張合合的想咬我。 劫後餘生的我摸起了在腰間的短劍送了他最後一程,短劍從眼窩插入拔出,帶出了一蓬不明物質。 地上流滿了粘液血水,我抬頭望向另外一個戰場。打工人喪屍此時被毛東頂到了外麵,智商不是很在線的喪屍此刻正用嘴巴瘋狂的撕咬著毛東胳膊上綁著的筆記本。錘哥正在背後瘋狂的輸出喪屍的腰子。 我趕緊大喊砍頭,反應過來的錘哥趕緊拔出刀來準備向喪屍的頭砍去。但是卻猶豫著不敢下手,因為喪屍的頭離毛東太近,萬一砍到毛東怎麼辦? 看到此幕的我趕緊掙紮從滑膩的地上爬起,一步兩滑的趕到外麵。拿起短劍,手起劍落的紮進了喪屍的頭顱。 隨著最後一陣掙紮,喪屍沒有了動靜,我拔出短劍。趕緊招呼他們往車上跑去,體力透支的我們已經經不起其他的喪屍襲擊。 在寥寥無幾的車輛中,一眼看到了我帥氣的車,解鎖,上車,關門,一氣嗬成。 厚實的車門給了我短暫的安全感,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成功的跑進車裡,讓我對在這個末世活下去,第一次有了信心。 轉頭看向錘哥跟毛東兩人也是氣喘籲籲,劫後餘生的樣子。我知道錘哥住的離我家很近,所以先問向毛東有什麼打算。 毛東為難的想了一下,問我能不能給他送到他家小區附近,我簡單的思索了一下,順路,應該沒問題,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錘哥也說幫忙送他到小區附近,我爽快的答應了,送一個也是送。說實話,厚實的車輛,足夠的速度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 突然明亮的燈光中閃現出幾個身影,於是我抓緊發動車子,隨著引擎的聲音。幾個身影開始了快速接近,伴隨著嘶吼聲,沒錯了,是喪屍。 對血肉的渴望以及貪婪讓他們像忠犬一樣一刻不停的飛速奔向我的車子。奔跑的速度與普通人無異,甚至還要快一些。 在他們到來之前,我駕駛著車子從側麵一沖而過,來到了地麵出口。地麵上斑駁的血跡,零散的遊蕩喪屍說明了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透著玻璃,我看到了周邊的樓層裡或多或少的人影,還是一些人活著的,隻不過他們沒有下來,選擇在公司躲避,不知道他們還能挺多久。 來不及想更多,一腳油門飛向了園區後麵的小路,那裡肯定車不多!隻要上了小路,就能右轉,上直走的大路,就可以到毛東居住的小區了! 逃生的喜悅讓我能明顯聽到後麵兩個人瞬間癱軟的聲音。 一路疾馳,躲避著問聲撲來的喪屍,以及路上偶爾出現的停著的車輛。平時10分鐘的車程,反而七八分鐘就到了。 做為南京最大的打工人聚集地之一,人口爆炸,幾十萬的人口化作了路麵上行人道以及建築裡密集度明顯比公司附近高出幾個檔次的喪屍群。 找了個死角停住車子,回頭看了一眼毛東,一臉沉默的他推開了開門,回頭說了句保重以後逐漸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家人的羈絆讓他不得不回到這個惡魔一樣的地方,希望他一切順利! 簡單休整了一下的我盤算了一下路線,準備直接上高速,那樣隻要十幾分鐘我就可以到達我們兩小區附近。 時間短意味著風險的降低,回頭讓錘哥做到副駕,鬆開剎車,踩起油門。帶著美好的期望重新疾馳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