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魈站起禮貌的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金魈是新來的警員。” 齊歌震驚趕緊握手:“歡迎歡迎,我們這裡還沒有來過你這麼小的警員。” 沈玉明提著拖把回來看到金魈表情嚴肅:“你是誰的妹妹,來這裡乾什麼?” 齊歌趕緊解釋:“剛調過來的警員。” 沈玉明眉頭緊鎖:“啊?”看著金魈年級不大還是女生沈玉明有些頭疼,放下拖把去找趙青龍。 局長辦公室裡,沈玉明拿著金魈的資料十分懊惱:“二十一歲,還是個女孩,局長你的決定是不是有些草率?” 趙青龍滿臉笑意:“所以玉明啊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沈玉明:“舊案組查的都是十分惡劣重大刑的事案件,我還要保護她?” 趙青龍:“對,你念一下他的警號。” 沈玉明:“572850怎麼了?” 趙青龍:“繼續念!” 沈玉明:“572850?不服你打我啊?” 趙青龍:“恭喜你答對了。” 沈玉明:“……” 趙青龍:“2018年女子學校分屍案是金魈破的,還有16年安祥殯儀館投毒案也是金魈協助警方破獲的。現在你懂了嗎?” 沈玉明:“懂了!” 趙青龍:“現在舊案組加上金魈一共五人,任務艱巨你和金魈一定要將沉冤未雪變成沉冤昭雪。” 沈玉明:“是局長保證完成任務。” 趙青龍:“特種兵陳星,心裡學家東方言馬上就到,另外我將法醫顧錦鯉調到舊案組,她是法醫界的天才對於一些復雜的檢測就交給她處理。” 沈玉明:“是局長!” 下午兩點十分陳星騎著一輛黑色的摩托車駛入第六分局。 陳星剛將摩托車停下,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就將他撞飛出去,摔在沈玉明擦好的臺階上,幸虧帶著頭盔,沒有受到太重的傷。 陳星哀嚎著:“啊……好疼!” 東方言趕緊停車下車查看:“對不起,對不起我錯把剎車當油門了。” 陳星扶著腰起身摘下頭盔恨恨的問:“駕照你哪裡考的?” 東方言:“對不起,對不起醫藥費我出。” 陳星本來想給自己一個酷勁十足的出場,讓東方言一腳油門變成血濺五步。 陳星:“算了算了,我還要去報道呢。” 東方言:“我扶著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舊案組裡,沈玉明剛給金魈安排好辦公桌就看到東方言攙扶著陳星進來。 齊歌:“你們是?” 陳星被撞岔氣了有氣無力的說:“警員陳星。” 東方言給陳星揉著腰:“警員東方言。” 沈玉明:“你們這是讓人揍了?” 陳星:“說來話長,我的辦公桌在哪裡?我先緩緩。” 沈玉明:“你們倆麵前的就是你們倆的辦公桌,整個六樓都是我們舊案組辦公的地方,一會我在給你們介紹。” 陳星、東方言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好。 沈玉明:“好,人都到齊了現在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玉明目前擔任舊案組組長,資料信息科負責人齊歌,金魈、特種兵陳星、心裡學家東方言,檢驗科由顧錦鯉負責。我們所負責的案件都是陳年舊案因為缺乏有利的證據所以一直沒有破獲。” “你們手裡都是近四五十年沒有破獲的案件資料,都看一下,我們探討一下從那個案件開始查。”沈玉明繼續說。 金魈翻看了一下資料,嘴角上揚:“三十年前米城僵屍案。” 眾人一驚? 沈玉明:“為什麼是米城僵屍案?” 金魈:“因為我覺得我們能破此案。” 齊歌推了推自己戴著的近視鏡:“金魈我欣賞你的自信。” 沈玉明:“好,就從三十年前米城僵屍案開始查起。” 東方言:“三十年前的案件?從那入手查?” 金魈:“我們通常查案都是喜歡給兇手側寫,但查陳年舊案就不能從兇手入手調查,而是從受害人開始查起,了解受害人的心境才能發現案件的線索。” 陳星:“我還真沒聽說過這麼辦案的。” 金魈:“大家可以看一下米城僵屍案件所有的調查資料。” 1989年,米城城區出現一具僵屍,四處咬人,在一連咬死三名路人後被警方用槍擊殺。 經過警方調查僵屍本名叫趙國申,死亡時間是1989年七月十二日晚十一點三十分。屍變時間是1989年七月十二日晚一點十七分。 法醫在趙國申的體內發現了兩種毒素,其中一種是狂犬病毒,另一種病毒是神經毒素,在趙國申左手手臂上還發現三處針孔。 這證明有人在做人體實驗。 警方立刻對米城所有實驗室進行調查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根據趙國申的妻子郭娟供詞得知:“案發前三天趙國申沒有任何異樣,反而很開心,還帶著郭娟去了勞動公園。” 趙國申的弟弟趙國傑想起趙國申和他說過:“嫂子永遠不會離開我們的。” 趙國申的兒子趙東證明趙國申從來沒有被狗咬過。 沈玉明合上資料:“目前能知道的線索少之又少。” 金魈:“不一定,從供詞上看可以得到兩個信息。一:郭娟得了重病,二:趙國申沒有被狗咬過,那麼趙國申體內的狂犬病毒是有人注射進入的。” 東方言:“妻子得了重病久治不愈,病急亂投醫的可能性很大。” 陳星:“查到當年醫治過郭娟的醫生不就知道了嗎?” 沈玉明:“趙東當年二十歲,我們可以在向他了解一下情況。” 陳星:“那我去查郭娟的醫療檔案希望能有線索。” 東方言:“陳星我陪你去。” 陳星:“好!” 金魈、沈玉明查到趙東目前居住地,紫玉小區四棟十一號十一單元105。 父母的相繼離世對於趙東打擊很大,五十多歲兩鬢斑白。 得知金魈、沈玉明重查自己父親的案子,趙東十分開心,熱情的將他們請進家裡:“快,進來!你們先坐,我這隻有鐵觀音喝的慣嗎?” 沈玉明:“趙師傅不用客氣,我們喝得慣。” 趙東給兩人倒完茶坐到沈玉明旁邊:“你們問,我都告訴你們。” 金魈:“趙師傅你的母親郭娟得的是什麼病?” 趙東:“肺癌,我父母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兩人十分恩愛,自從我母親得病後父親在沒有笑過。” 金魈:“趙師傅給你母親看病的醫生都有誰?你還知道嗎?” 趙東:“不記得了,那時候我才二十歲隻記得所有的醫生都給我母親下了病危通知書。” 沈玉明:“案發頭幾天你父親有什麼異樣嗎?” 趙東:“我記得那幾天父親特別開心,和我說媽媽不會離開我們的。” 金魈:“趙師傅你這裡還有關於你父親的一些東西嗎?” 趙東:“我有一本我父親的筆記本和一張全家福照片。” 金魈:“趙師傅我可以將你父親的筆記本拿走嗎?案件結束我在還給你。” 趙東:“可以可以。” 從趙東家出來,沈玉明有些疑惑:“目前我們可以確定有人讓趙國申看到了希望。” 金魈:“而這個希望將趙國申送進鬼門關。” 舊案組裡,陳星、東方言經過走訪調查終於查到一份郭娟的醫療記錄,雖然記錄很陳舊但是經過技術還原可以得知裡麵的內容。 郭娟已經到了肺癌晚期,無治愈的可能。 東方言:“我們又走訪了郭娟的家人得知趙國申當年一直在托人尋找能夠治療郭娟的醫生。” 金魈:“最後還真有可能被趙國申找到了,現在我們側寫一下兇手,男,四十歲到五十歲左右,擁有高學歷,對於醫學方麵進行過科學研究,但可能失敗了,所以他另辟蹊徑,這個兇手應該有一個自己獨立的實驗室。” 沈玉明:“兇手到底想研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