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言:“安陽酒店這些年最近的一次裝修是什麼時候?” 歐陽宇想了想:“2006年五月份,安陽酒店因為更改水管管路找工人裝修過一次。” 齊歌:“當時的負責人是誰?” 歐陽宇:“是我表弟歐陽重,他當時正好認識這方麵的工人。我就將裝修的事情交給他了。” 東方言:“當時負責保安室的負責人是誰?” 歐陽宇:“是齊叔他已經退休了。” 東方言:“一般監控室裡,你們會安排幾個人?” 歐陽宇:“兩個人。” 從安陽酒店出來,齊歌有些疑惑:“若監控室裡有兩個人,那這個人毀掉攝像頭的概率會很低。” 東方言:“去問問齊叔不就知道了?” 齊歌:“嗯!” 另一邊,陳星揉著雙腿從金魈的車裡下來:“這車不適合我這,個大坐。” 沈玉明壞笑著木送陳星進入米城建材市場。 陳星在建材市場四處打聽,終於在一位老板哪裡得到了一位叫郝毫的木匠師傅。 建材店老板對於郝毫的手藝贊嘆不已:“你就找郝毫他的師傅可是活魯班,保證將櫃子給你打的絲毫不差。” 陳星:“那老板你可以將郝毫的電話給我嗎?” 建材店老板:“好好!” 陳星拿到手機號就去與沈玉明金魈匯合,剛到馮芝所居住的名彎小區,就遇到沈玉明和金魈從裡麵出來。 陳星:“怎麼樣?” 沈玉明:“馮芝不在。” 金魈:“馮芝是做什麼工作的?” 沈玉明:“資料上顯示十五年前馮芝是保險公司銷售員。” 舊案組裡,大家把自己得到的線索整理出來。 東方言:“安陽酒店在2006年進行過裝修,承包工程的人是歐陽重,五月裝修完,六月馮媛死在安陽酒店,是不是很巧合?” 齊歌:“根據監控室負責人齊叔說,他在馮媛死哪天睡的特別沉,醒來時就發生了殺人案。和他負責值班的人叫郝屆。” 陳星:“郝屆,活魯班的徒弟叫郝毫?” 沈玉明:“齊歌調倆人的資料!” 齊歌:“好,郝毫、男、四十三歲,木匠在奇家建材市場開了一家五金店,郝屆、男、五十八歲銷售經理,他們還有一個妹妹叫郝影,三十九歲,美術老師。” 金魈:“這三個人和馮芝有什麼聯係呢?” 眾人陷入沉思。 金魈:“查他們二十年來的銀行流水。” 齊歌:“好!二十多年來郝毫、郝屆分別向米城第四醫院轉了不少錢,而患者是郝影,根據病例上顯示郝影患上的是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在2006年七月三日,郝毫、郝屆的銀行卡裡突然多出了一百多萬,而郝影的骨髓移植也成功了。骨髓捐贈人是馮芝。” 陳星:“她們為什麼要殺馮媛呢?” 金魈:“郝毫、郝屆、馮芝巨額資金的來源不明。” 齊歌在電腦上搜索馮芝的資料:“馮芝、女、三十八歲,見喜建材公司經理,丈夫歐陽重、女兒歐陽寧寧。” 東方言:“馮芝的丈夫是歐陽重?” 齊歌:“對啊?” 沈玉明:“歐陽宇當初將安陽酒店的裝修交給了歐陽重。” 陳星:“查,歐陽重銀行流水。” 經過調查歐陽重在2006年七月將一百萬打給郝氏兄弟。歐陽重的見喜建材公司曾經的法人其中之一是馮媛。 沈玉明:“聯係稅務局調查歐陽重。” 陳星:“好!” 金魈:“我去拆墻!” 眾人:“……” 安陽酒店歐陽宇經理心疼的看著金魈帶人拆了502、501、408、409的墻,將所有機關係統暴露在眾人麵前。 歐陽宇震驚:“這是什麼?” 金魈:“殺人證據。” 警方取證拍照,將所有機關布置拆了帶回第六分局。 顧錦鯉對所有的機關設置配件進行了檢驗,從裡麵提取出郝毫,毛發,汗液成分。 並在繩索,木塊、墻皮上麵提取到了馮芝,歐陽重的皮膚組織。 2005年見喜建材公司,歐陽重炒股失敗將公司裡麵的公款揮霍一空,無法添補。馮媛一直在調查資金虧空的去向,一但被馮媛查到歐陽重就會前途盡毀。 馮媛的表妹馮芝早就對歐陽重心生愛慕,看到歐陽重整天魂不守舍於心不忍,給歐陽重出了一個計策。 馮芝以練字為由,讓馮媛在空白紙上簽字,馮媛沒有懷疑。還以為是姐妹之間的玩笑。傍晚,馮芝又偷偷給馮媛下安眠藥,讓她在名字上按下手印。 一份股權轉讓書就寫好了,隻要馮媛一死,則死無對證。 可如何讓馮媛死亡又能乾乾凈凈的脫身呢? 歐陽重想起來在自己建材公司工作的木匠活魯班的徒弟郝毫,他對於木質機關有一些研究,可如何讓郝毫與自己合作?歐陽重犯了難。 馮芝找人調查了一下郝毫的家庭背景,查到了得白血病的郝影,歐陽重找到郝毫:“隻要你幫我,你妹妹看病的錢我出,並且為你妹妹尋找合適的骨髓。” 郝毫開始還有些猶豫,兩人的談話被郝屆打斷:“我們同意。” 郝毫起身有些不情願:“哥?” 郝屆:“馮芝配型成功了,她說隻要我們幫助歐陽重,她就捐骨髓給郝影。” 馮芝買通了醫生,她根本就沒有配型。 歐陽重覺得萬事具備,可是在哪裡殺馮媛讓他犯了難,這時歐陽宇找到歐陽重為酒店裝修,機會就此來了。 郝屆為了計劃應聘到安陽酒店當保安。這場陰謀逐漸拉開序幕。 審訊室裡,歐陽重眉頭緊鎖:“十五年了,你們根本就提取不到任何指紋證據。” 沈玉明:“歐陽重你知道機關為什麼必須得三個人嗎?你將郝氏三兄妹拽入自己的局裡,郝毫不可能不留一手。” 東方言將墻壁上的指紋給歐陽重看:“你負責的那個機關木塊上麵有膠,在你推機關時指紋就會殘留在上麵。” 沈玉明:“馮芝負責的那條繩子上也有膠,這種膠是樹脂搭配其他材料凝合而成。郝毫給自己留了後路。” 歐陽重:“你們在騙我,不可能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東方言:“那麼精密的設計拆除很容易,而郝毫沒有去安陽酒店拆除反而將你們痕跡藏在墻裡,因為郝毫明白這是他們兄弟姐妹的護身符。” 郝毫進入審訊室不久就承認了自己所有的罪刑。 金魈:“郝毫你後悔了是嗎?” 郝毫苦笑:“對,若不是為我妹妹我不會害人,當馮芝、歐陽重讓我妹妹假扮馮芝為馮芝脫罪的時候,我就知道和他們這種人打交道必須得給自己留護身符。我哥他也是隻想救我妹妹。” 郝屆麵對所有證據痛苦不已:“我妹妹她以後該怎麼辦?怎麼辦?” 十五年前,安陽酒店殺人案告破。 舊案組裡,沈玉明看向金魈:“學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木頭上麵有樹脂膠?” 金魈輕笑:“證據太早出現沒有刺激感,當我看到那個機關還在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歐陽重遇到了一個比他還聰明的人。” 東方言:“我最先發現暗格的,也沒有注意到機關上麵的樹脂。” 陳星拿著外賣進來:“東方言你還得總結經驗。” 陳星將盒飯放在金魈麵前上麵還有一封郵件。 金魈拿起郵件疑惑:“這是什麼?” 陳星:“不知道,交警隊寄來的。” 金魈打開郵件上麵寫著因超載罰五百扣十二分。 金魈愕然,錘頭喪氣的趴在桌子上:“我剛上班?我沒有錢?你還罰我?” 沈玉明默默的將一百放到金魈麵前。 陳星、東方言、齊歌也從兜裡掏出一百放在金魈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