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煙禾再次走進雜物間,尋找可以利用的工具,選好材料後,她走到皰屋後的後院,開始布置。 煙禾輕鬆地爬上樹,在三米高的樹間挑選著,她摁了摁其中一個樹乾:“就它了!”煙禾將繩子綁在樹乾上,為了測試結實度,她選擇抓著繩子蕩下來。 青沾走到皰屋後門處停下腳步:“煙禾,要我做些....”突覺一陣風撲麵而來,一個黑影沖她砸來。 煙禾在青沾腳前一厘米處安穩落地,兩人四目相望,煙禾兩手抓著繩子,青沾雙手抱著胸向後仰,終是重心不穩要向後倒去,煙禾一手拉著伸縮,一手環住青沾的腰。 青沾臉色微紅:“你,你在搞,搞什麼?” 煙禾依舊抱著青沾:“做陷阱抓賊。” 青沾看著煙禾近在咫尺的臉:“抓,抓賊啊。”有點心動。 煙禾感覺手有些酸,順勢捏了捏青沾的腰:“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青沾立馬站穩身子,躲開煙禾的鹹豬手,恢復清醒,咳了兩聲:“我來看看你陷阱做的怎麼樣了。” 煙禾回頭繼續擺弄著手裡的工具“很快就好了,到時候讓你見見成效。” 一刻鐘後,一個樹枝絆棍機關便做成了。 青沾看著皰屋後門處繩套,麵露質疑:“這能行嗎?” 煙禾神色微閃,揚了揚眉:“讓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兩人目光對視,青沾瞬間會意,朝大堂跑去:“魏詞溪!” “怎麼啦?”正拿著紙筆專注創作的魏詞溪被青沾連拖帶拽的拉至 皰屋後門。 青沾將魏詞溪往前推了推:“你,走過去試試!” 魏詞溪看著眼前的繩套:“我傻嗎我,這明擺著的陷阱,我為什麼要踩?” 喻青沾理所當然道:“當然是為了抓賊啊,你委屈一下。” 魏詞溪不情願道:“你們怎麼不委屈一下?再說了還可以找別人,為什麼是我?” 煙禾此時已經跨過繩套站在魏詞溪身旁:“身為男子,你應該要更加地有擔當才對。” 魏詞溪轉頭要走:“我去叫阿連。” 青沾攔住魏詞溪的去路:“阿連還要做飯呢?受傷了怎麼辦?我們豈不是都得在外麵吃。” “那予鶴呢?” “予鶴哥哥還在外麵,哎呀!你別墨跡了!” 青沾一把將魏詞溪推向圈內,“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魏詞溪掉入繩圈的一瞬間,繩圈縮緊綁住了他的腳,樹乾回彈,將他倒掛在樹上,他的身體隨著繩子的晃動而晃動。 煙禾看著點點頭:“剛好合適。你試著掙脫看看能不能掙脫下來。” 魏詞溪雙手抱胸隨著繩索的晃動而晃動:“你們還有沒有心!” 煙禾認真地說道:“別開玩笑了,你掙脫看看,要是掙脫不下就把你放下來。” “我像是在看玩笑嗎?煙姐姐?”魏詞溪搖晃繩索,用腿用力蹬試圖將樹乾擰斷掉下來,都沒能成功。 胡亂針紮了一番,魏詞溪喘著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掙不下來,你們兩快把我放下來!” 青沾提議:“我覺得在他下方再擺上一些的捕鼠器,再用雜草掩蓋比較合適。” 煙禾應到“我看行。夜裡我們再看看繩索容不容易被發現。” 魏詞溪保持著微笑的神情,內心已經快要崩潰:“兩位祖宗可以了嗎?” “很完美,我這就放你下來。” 煙禾興匆匆地走過去,再次爬上樹乾,正打算解開樹乾端的繩索 “等,等等!”魏詞溪忙喊停。 “怎麼啦?” “你這麼解開,我豈不是得掉下去,頭還朝下?”魏詞溪努力想和樹上的煙禾進行眼神的交流,但他此刻不管如何扭動脖子,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煙禾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天真的設想著:“你難道不能在我解開的瞬間,一個後空翻,雙腳安穩落地嗎?” “小爺我是會點功夫不錯,但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神通廣大!”魏詞溪掙紮道。 青沾轉身就去找阿連:“我去叫阿連來接你!” 阿連就位,雙腳半蹲,做出要接人的手勢:“可以了,煙禾你放吧!” “等等!”魏詞溪再次喊停。 煙禾:“還有什麼問題嗎?” “阿連,你可得抱緊我,要是受傷了,我下半輩子可就賴上你了!” “你就放心吧,三百斤的貨物我都能輕鬆拎起,就算下落會有沖力,但是,不在話下!”阿連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粗壯的手臂。“煙禾,我準備好了!” “可是!”魏詞溪大喊。 沒等魏詞溪說完,煙禾解開了樹乾端的繩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伴隨著哀嚎聲,魏詞溪緊閉雙眼直線下落,在即將落地的瞬間,雙腿被阿連抓住。 阿連對倒立著的魏詞溪笑道:“你看,是不是非常穩,我就說你不用擔心!” 魏詞溪睜眼看著還差一點就要碰到的地麵,他鬆了一口氣,伸出雙手撐住地麵:“好了你可以放手了。” 魏詞溪順暢的倒立起身,拍了拍手,將綁在腳的繩子解開:“這回我犧牲可太大了,你們兩個必須補償我!” 煙禾將從樹上下來:“你要什麼補償?” 青沾頗為不服氣:“踩個陷阱就要補償,你也太小氣了吧。阿連你說是不是?” 阿連在一旁聽不太明白,但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魏詞溪:“你們不小氣,你們去踩一個我看看!” 煙禾撿起地上的繩子重新爬上樹綁起,青沾沒再和魏詞溪犟嘴,拉起繩子的另一端,學著煙禾的之前的做法再次將陷阱做好。 魏詞溪左思右想最後決定:“這樣我的要求也不是很高,你兩把我這這個月要掃的地都包了吧。” 煙禾從樹下爬下來,爽快地答應魏詞溪:“行。” 青沾抿嘴:“好吧。” 眾人把捕鼠器放在樹下後,一切都布置妥當,煙禾開口道:“阿連,這幾天皰屋隻許你一個人進來,除了我們幾個和文和誰都不能放進來,特別是後院,對外就說後院在修繕。晚上回歸鄉客棧前皰屋前門鎖好,後門可以不鎖。” 阿連:“沒問題!” 煙禾最後看了眼院內的布置,現在,就等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