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小吳,蘇妍妍剛剛隱蔽好身子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咚咚——”聲音很大。 丫鬟看了一眼吳小吳,吳小吳立即示意:“開門!” 丫鬟這才走上前,拉開門栓,保姆端著湯藥,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開口就罵:“死丫頭乾什麼事都磨磨唧唧的,讓老娘等了這麼長時間,還能乾不能乾了,不能乾,明天就讓家主開了你,” “別呀,梅姐,下次我一定改,”丫鬟趕緊求饒。這個活很輕快,待遇也不錯,她不想離開這裡。 “行,不開你也行,明天拿兩千來,我在跟老板商量一下,不開除你!” “不行啊,梅姐,我一個月工資還不到兩千,上個月,我已經孝敬你兩千了,要是再給你兩千,我都沒法吃飯了,” “那就是沒得商量咯,那現在就滾,走之前,把欠我的錢還清了吧。” “梅姐,我什麼時候又欠你的錢了?” “我說你欠你就欠了,我告訴你,下個月二爺就提拔我做管家了,想開除誰就開除誰,把老太太的藥端去喂了,剛才你頂嘴了,明天給老娘拿三千,” “梅姐,我沒三千呀?”丫鬟都要哭了,剛才還是兩千,眨眼功夫就變成三千塊了。乾了沒錢拿,不乾就欠錢,這日子沒法過了。 “明天,我讓賬房把下月的工資支付給你,你不就有錢孝敬老娘了?” 這樣也行?蘇妍妍差點憋不住笑了,這個保姆夠囂張的, 蘇妍妍看到丫鬟接過了藥碗,就和吳小吳示意一下,剛才已經和丫鬟約定:接過藥碗,就是證據到手,他們就可以出麵, 蘇妍妍和吳小吳同時從窗簾後麵走了出來,吳小吳還拍著巴掌:“精彩,精彩,這場表演簡直是精彩絕倫,差一點沒趕上,” 保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五爺,五爺,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我算什麼東西,要別人孝敬我?” “是嗎?我記得我們家就是新來的粗使丫頭工資也是兩千八,她已經是我媽媽的丫鬟了,怎麼可能才兩千?” “五爺有所不知,他是我帶出來的,要不是我,她還在窮山溝裡過苦日子呢,孝敬我一點也是應該的,” 蘇妍妍忍不住了,走上前就是一巴掌:“貪得無厭,已經扣下來近一半的工資,還要小姑娘再孝敬你,感情就是為你掙錢的?” 保姆不敢說話,低著頭,吳小吳上前又踹了一腳:“本來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太氣人,太可惡!不打不解恨。” 蘇妍妍最痛恨惡奴,有時仗著有人撐腰,還欺負主人呢,蘇妍妍對此深有體會,石路花身邊的管事,在她小時候經常欺負她,所以對這個惡奴實在沒忍住,直接動了手, 吳小吳安慰丫鬟說:“姑娘你別怕,明天我就去賬房那裡,讓他們算一算,這幾年克扣你多少錢,全部讓她吐出來,這是一種犯罪,警員會認真處理的,該坐牢,就坐牢,不會放過她的” 保姆一聽還要坐牢,嚇得趕緊磕響頭,咚咚幾下,腦門上都磕出血了:“五爺五爺,不能讓我坐牢,我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丫頭了,離開了我,他們怎麼活呀?” 蘇妍妍笑了:“還有別的臺詞嗎?” “我說的不是臺詞,是真實情況。” “是嗎,我怎麼聽說,你的媽媽二十年前就死了?你的女兒有二十了吧,” “五奶奶,您,您是怎麼知道的?”保姆驚慌失措。 “我會相麵,你信不信?不過,我還想無情的告訴你:你的男人用你的錢,找了一個相好的,已經生了兩個兒子了。” “我那麼愛他,他他怎麼這樣待我?”保姆這回是氣哭了:“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他。” “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十年以後出牢,房子早被你男人賣了。帶著情人兒子遠走高飛了,別說錢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乞丐,”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就是克扣點工資嗎?怎麼可能判我十年呢?” “加上投毒殺人呢:” “這個你們都知道了?” 吳小吳又是一腳踹過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隨即,吳小吳啪啪拍了兩巴掌:“三哥出來吧,表演已經結束了。該你上場了。” 原來吳小吳的三哥早就來了,看到屋裡這麼熱鬧就停下了腳步。 下一秒,吳家三爺吳小軍一步邁進屋裡,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他比吳小吳大二十歲 “五弟呀,表現不錯,這個家以後就指望你了,保姆的表現,是我意外的驚喜,想不到我們吳家衰敗到如此程度,真是想不到啊,” “三哥,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妍妍要回出租屋了,” 吳小軍也不含糊,直接命人把把湯藥拿去化驗,也押走了保姆。一切安排妥當,吳小軍立即向前一步一步:“老五啊,這就是你們不是了,弟妹在此為什麼不給三哥介紹啊,” 吳小吳撓了撓腦後,很不好意思:“三哥,我們還沒領證哦?” “弟妹啊,三哥也沒有什麼準備,”說著,就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弟妹呀,望江別墅二號送給你,不成敬意!本來打算買一號的,可是,一號別墅被神秘買主買走了,我買不下來。” “三哥,你客氣了,就是二號,差不多需要五千萬吧?”蘇妍妍知道這裡的價位, “不算多,要不是被你發現了,媽媽就是被毒死了,我們還以為正常死亡呢。五千萬就是小意思了。” 蘇妍妍如果說:那一號別墅是媽媽買下送給我了,估計三哥要尷尬死的, 吳小吳問:三哥,二哥那邊怎麼辦? “我已經派人把他們監視起來了,一旦拿到證據,就把他們一家抓起來的。” 蘇妍妍趕緊說:“三哥,趕緊把老夫人送到醫院吧,” “還不叫媽媽嗎?” “不是我不叫,而是老夫人還沒有接納我呢,不聊了,有人想把我的家拆了,” “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