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幾個男人犀利的眼神,武君樂被震懾到,腿不自覺的向後挪動。 此時,剛被關上的門又被打開,一個嘴裡叼著根煙的光頭男人走了進來,他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俯視著正撞到他的武君樂,凝視了片刻,拿下嘴裡的煙,道:“君樂,找個位置坐吧,還有你們,把小屁孩嚇到了。” 原來是熟悉的人,武君樂這才鬆了口氣,賭氣道:“文哥,我才不是小屁孩。” “那你看到這幾個笨蛋為什麼會害怕?”這個文哥,全名文朗,是組織領導之一,至於是什麼職位仍是個迷,他兇悍的外麵內心其實善良得很,一直以來對武君樂是萬般關照。 “我...”武君樂欲言又止,弱弱的看了幾眼麵前的幾個人。 “收拾下你們的眼神,把小屁孩嚇到了。”文朗又笑著道。 “夠你樣子嚇人啊...”剛才長辮子的男人同樣笑著道。 “看吧,其實都是笨蛋。”文朗向武君樂道。 “你才是笨蛋。”另一個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道。 “都坐吧。”文朗輕輕推了武君樂一把,給了個眼神他。 武君樂沒說什麼,默默的坐在那個長辮子男人左邊椅子上。 長辮子男子側著臉,托著右腮直直的盯著武君樂看,仔細一看,這個長辮子哥哥臉蛋還挺精致的,一雙鳳眼猶如詩中美女,高鼻梁薄嘴唇,白皙的肌膚,一米七八的身高,留著個長發有點像高冷女生。 文朗拿在手上的文件輕輕拍在長辮子男子頭上,“別看了,介紹下自己吧。” “明戈。”長辮子男子簡單的說出自己名字。 文朗再次拿著文件拍他的腦瓜,道:“多老了,為什麼留著個長辮子。” “二十三,我喜歡留辮子。”明戈不爽道。 “下一個。”文朗環視著大家,然後指著個戴耳環的男人,黝黑的肌膚,簡單的寸頭,一米八高,看上去不好惹,“說下你為什麼那麼黑。” “史仕豐,二十九,黑是天生的。”男人對著正看著他的武君樂壞壞一笑。 “黑得挺健康,不錯,夜晚行動最方便。”文朗道,“下一個。”這次他指著一個小麥色肌膚,韓式輕鬆短發,看上去利落帥氣,深邃的眼神,一米八三的身高,看上去好像很多故事的男人,他雙手托著下巴放在桌麵上,一直留意著大家的一舉一動。 “蒲粒,二十歲。”他放下托著下巴的雙手,簡單道。 文朗笑著點了下頭,道:“下一個,喲,是我們的微笑男神。”這次他指的是一個四六分劉海短發男人,同樣是小麥色肌膚,卻與蒲粒是不同風格,帥氣的臉龐臉上一直帶著微笑,臉型有些稚嫩,身高一米七八。 “孟家杭,二十六。”他說話始終保持著微笑。 “下一個,就是我們這裡最歷史悠久的大叔了,哎喲,看這樣子想揍人了。”文朗笑嘻嘻的指著坐在窗邊翹著二郎腿的男人,他古銅色的膚色,長得有些粗狂,小眼睛看著像沒睜開眼般,同樣是留著個寸頭,一米八六的身高。 “喂,我還沒你老...顧勇,三十二。”他冷哼幾聲。 “是是是,最後一個,小屁孩。”文朗站在武君樂麵前。 “武,武君樂,十,十二歲。”武君樂有些膽怯的介紹自己。 “什麼?聽不到。”坐在窗邊的顧勇用手指掏了下自己的耳朵。 武君樂抬頭看著文朗,文朗對他眨了一眼,並點了頭。 “我叫武君樂,今年十二歲。”他鼓起勇氣,站了起來,麵對著大家。 “十二歲?”史仕豐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到桌麵,“哦~就是他吧,從未執行過任務的小孩,是他吧。” 十二歲的武君樂在組織說小不小,說大更不用說,一直在組織有個傳聞,有個小男生從未執行過任務,不是因為他無能,而是因為他的能力過於常人,組織一直把他收藏起來。 文朗咳了幾聲,示意其他人不許再圍繞這個話題講,問道:“你們為什麼在這裡?” “不是你們叫來的啊?”顧勇的聲音與他的身材一樣粗狂。 文朗又輕咳幾聲,道:“還有呢?” “不知道。”明戈冷淡道。 “因為你們是笨蛋,哈哈哈哈哈哈!!”文朗爽朗的大笑著。 “有朝一日,一定殺了他。”孟家杭笑著說出可怕的話。 武君樂坐在那兒一聲不吭,好像也沒有他插話的份。 “跟我來吧。”文朗突然一改麵貌,嚴肅起來,把手上的文件扔到桌子上。 大家疑惑的跟著他出了部室,一路上沒人出聲,隻是默默的跟著他走,他們都知道,嚴肅時候的文朗是不容得任何半點玩笑。 文朗帶著大家乘坐升降機來到了總部鮮為人知的地下室,“進去。”文朗把門打開。 環顧著四麵墻,都被設計成資料架,已經被塞得密密麻麻,找不到任何的空隙,蒲粒伸手去想拿份資料卻被文朗喝住,道:“沒有允許,不容觸碰。” 蒲粒立即把手伸回。 “這四麵墻的資料都是最近一個星期塞滿的。”文朗自己拿起了一份看著,“這些資料關係到世界各地,甚至到我們周邊,牽扯甚廣,說不定哪天會因為這裡的事丟了性命。” “文朗,你是否把我們的職業給忘了?”史仕豐道。 “沒忘,這個比我們原先的工作更具危險。”文朗凝重的看著大家。 “這...委托人是什麼人?”蒲粒問道。 “各種人。”文朗不確定的回答他。 “需要殺人?”蒲粒問道。 “或許。”文朗依然不確定回答。 “需要幫壞人做事?”蒲粒再次問道。 “好與壞,你們自己去辨別,每一份工作做與不做,都由你們自己決定,我不參與決定。”文朗道。 大家沉默了,互相看著對方,或許在思考,或許已經有決定。 “我們的工作是把這墻上的資料完成?”孟家杭問道。 “墻上的資料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委托,這僅僅是冰山一角。”文朗道。 “所以蜻組的任務是處理世界各地的委托?”蒲粒問道。 “是,也完全不是。”文朗道:“剛剛我也說過,上麵的委托做與不做,全在你們決定,但是,我想讓你們知道,這上麵的四分之三都是來自各國的達官貴人或者皇親國戚的委托,決定解決手法也在你們。” 任務好像很重大,他們沒出聲,既然文朗已經跟他們說了這些事,現在是想不做估計是不行的。 “那就隻能乾了。”在大家都沉默時,史仕豐大聲道。 “隻能這樣了。”孟家杭笑道:“乾也不是,不乾也不是,文哥已經跟我們說了情況,想脫離是不可能的。” 文朗爽快的嗯了一聲。 “文朗,薪水怎麼算?”顧勇問道。 “是現在的五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文朗道。 “乾,馬上乾。”顧勇一聽是五倍,瞬間像打了雞血那樣,滿眼都是錢。 “君樂,你怎麼想?”文朗問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武君樂,擔心他會不適應。 他這一問,其他幾個人都看著武君樂,怪不好意思的,“乾呀。”他緊握拳手喊道。 “哈哈哈哈哈,有種。”文朗大笑著,“現在我們完成第一件事先。” “什麼事?”明戈問道。 “紋個咱們的標誌。”文朗道:“跟我來。” 這次他帶著大家回到了部室,這時裡麵有個戴著口罩的人在裡麵等著。 “來了。”文朗上去客氣的與他握手。 文朗把衣袖卷起,露出曬得黝黑的手臂,手臂上紋著隻正在飛翔的蜻蜓。道:“這就是咱們的標誌,紋的位置大家隨意定。” “為什麼是蜻蜓?”武君樂好奇一問。 “額...”文朗抬額,想道:“估計是想讓你們像蜻蜓那樣消滅害蟲吧,不重要不重要。” “這麼隨便嗎....”孟家杭無奈道。 “估計是他在想名字的時候剛好看見蜻蜓。”史仕豐輕聲的對旁邊明戈說。 “我都聽見了。”文朗舉起拳手想揍過去,“對了,差點忘了重要的事情,每天早上6點至9點都是操練時間,大家加油哦!” “啊?比現在時間還要早?”明戈不爽道。 “是的。”文朗道。 “要命...”明戈低下頭,表示接受不了。 大家都紋上蜻蜓後,那個紋身師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