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的黃昏,羽晨接到睿琛的電話跑下樓來,她怕他淋雨拿著傘給他,大廈門前她將傘替他擋住絲絲細雨。 “下雨來做什麼?”她關切地眼神看著麵前的他。 “接你下班。”她的擔心讓他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自行車呢?”她看著周圍,沒有見到見證他們愛的自行車。 “扔到珠江了!” “你說真的。” “當然,你氣我的。” “你,那你是不是也要把我扔到珠江。” “我舍不得……” 他牽著她的手走向路邊一輛嶄新的白色轎車旁,打開車門。 “你什麼時候買的?”羽晨驚訝道。 “今天!” “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不管我從哪裡來的錢,反正這次不是找姐姐借的。” “你……” “好了,太太,你能坐上車再問嗎?”睿琛笑看著滿是疑問的羽晨。 羽晨瞪了他一眼坐上車,車內嶄新的環境,彌漫著淡淡的香氛,一束嬌艷的香檳色玫瑰花讓她瞬間沉迷。她捧著玫瑰花醉入著,睿琛上車來,往她白凈的臉龐吻了下,他給予她的還有好多好多。 羽晨別過頭去看著飄著細雨的車窗外,朦朧的街景讓她覺得是一個夢境。睿琛啟動車子用力過猛的瞬間,讓羽晨嚇了一跳。 “你以前有開過車嗎?”她手中的玫瑰花觸到了她的鼻尖。 “沒有。”駕駛車的他看著前方說。 “沒有,你的駕駛證哪來的?” “在學校就拿了。” 羽晨閉上眼不說話,他即使現在帶著她飛奔到珠江去,她也毫無怨言。 “你現在想吃遍廣州的火鍋,麻辣燙都可以,說吧,哪一家?”他看著一旁閉著眼的她,笑著將車上的音樂打開,車內瞬間彌漫著流暢著浪漫的情懷。 “我什麼也不想吃,帶我就這樣逛一圈,讓我聽一晚上的音樂就好。”她迷醉地說。 “嗬嗬,好!”他幸福的看著身旁的她,他為她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夜色下,睿琛帶著羽晨穿梭在流光溢彩的都市中,他遊離的車最後停在江邊。他相擁他一起看著珠江的夜景,車前窗香檳色玫瑰花芬芳綻開著…… “你實現了我多年的願望……”他親吻懷裡她的臉頰。 “是什麼,我想聽……”她溫柔的聲音。 “從我知道男女之情起,我就期望自己能找到心愛的女孩相愛,結婚,生孩子,過日子,和她攜手一起到老。” “這個願望好簡單,但這個女孩不會是我。” “嗯?”他嚴厲看著著她。 “睿琛……”她撫摸他俊朗的麵容,她的心消沉著,她做不了他完美的妻子。 睿琛吻住她的唇,一時間的迷醉與陷入…… 夜深回到家附近的他們,將車停到小區的停車場後步行回家。睿琛背著不想走路的羽晨上樓打開房門,將茶幾上的一把鑰匙遞給羽晨。 “我今天找停車位時順便租了套房子,這幾天就搬過去!” “什麼,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羽晨懊惱道。 “怎麼了,小區環境好,房子比這兒寬敞明亮,還有一個兒童房。將來……” “夠了,我不要搬,要搬你自己搬。”她往茶幾上放下手中的鑰匙賭氣回到房間。 睿琛進房笑看躺在床上的她:“怎麼了,我到底又錯在哪裡?” “我喜歡這兒,這兒才是我們的家,你討厭我這兒,也就是討厭我。”她嬌氣的哭泣聲。 睿琛聽著她哭泣的聲音,嬌氣的話,他的心瞬間被她柔化,他躺在床上從身後抱住她。 “好,好,好,我們不搬走,這兒才是我們的家,那兒就做我的庫房,嗯?” 羽晨聽著他的話笑了起來,他的手指撫摸她笑意的唇。她咬住他的手指,她的舉動瞬間撩起他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胸前遊離起來…… “你這幾天懲罰的我好苦……”他輕咬她耳垂,親吻她唇。 她擁緊他,她纖弱白凈的手伸入他襯衣衣襟,撫摸他結實起伏的胸膛。迷幻的他用力扯開她的裙裝,腰間瞬間的墜入,她讓他欲罷不能。她揉捏著碎花被單,彌散的長發飄搖著,愛在一時間雲起雲落…… 床頭櫃上的口琴在愛的吟唱中振動著,一曲交融的愛斷斷續續彌散開。 晨曦的陽光讓早起的人兒心情愉悅,梳洗好的羽晨整理好家裡的一切後,回到房裡等待睿琛的起床。她撫弄他濃黑的眉毛和睫毛他不醒,她直接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呼吸不過來的他醒來。 “你要謀殺親夫嗎?” “我要你做早點我吃。” “嗬嗬,嗯,這個理由充分,不過回報是什麼?” “那,這個給你!”羽晨將早已準備好的存折遞給他。 躺在床上的他拿著存折詫異的看著她:“你在玩什麼?” “給你的回報啊,密碼是我生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睜著她細長的眼睛看著他。 他打開看了下,將五萬塊的存折遞給她:“包養費太少!” “討厭,不夠的話,我工資卡上還有三萬,我整個人就隻有這麼多了。” 睿琛被羽晨認真的樣子所打動,起身躺靠在床上愛意地看著她:“你要做什麼?” “給你還買車的錢啊。” 他將麵前的她擁入懷中,磨蹭她的耳畔:“羽晨,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 “這次我原諒你,如果下次你這樣無理取鬧,我不再理你!” “好,直接掃地出門。” “嗯,這樣正好如你的意回到你的單身公寓為所欲為。” “嗬嗬……”他俯身擁吻她,她躲開來。 “這個放好,要加利息的!”她遞給他時,他閉上眼,她把存折放到床頭櫃上的口琴旁離去。 起床來的睿琛將床頭櫃上的存折放回她的梳妝鏡前的首飾盒中,他撫摸著鏡前她的相片,他要用他的一生來守候。 羽晨從此上班下班都由睿琛接送,羽晨公司裡的同事都知道是她的男友,包括正南在內。正南有意無意,常以羽晨無從拒絕的理由來約她,比如這次公司年終聚會。而這一天也正好是睿琛的生日,忙碌的羽晨卻忘了。 夜幕中睿琛開車來大廈門前接下班的羽晨,見不到她人的他打電話給她,得知她已和同事外出,而他問她在哪裡她不說。 睿琛沮喪地開車回到家,邀約朋友去喝酒唱歌。昏暗迷離的包房裡一行人飲酒唱歌,沙發上的睿琛沉悶地抽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