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方努力壓抑自己不讓自己發出太刻骨的嗓音。 見此,忍無可忍的白藍當即朝白依依肩膀處打去。 白依依直接扯快暈過去的許方阻擋這一擊,白藍不得立刻泄了力氣。 “白依依你放開他!!” 白依依回的卻是白藍的上一句: “你不是讓滾嗎?沒人陪著多沒意思。” 下一瞬,白依依連同被緊抓著的許方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會這樣…… “白依依!!!” 無論怎麼找都毫無痕跡,急得不由眼淚直流的白藍還怎麼喊都得不到回應。 “我求求你……” 天色漸漸暗淡,一茂密叢林間,萬分後悔不該惹白依依的白藍癱坐在地麵。 對此十分看不慣的特簡單係統: 【別忘了你是擁有係統和手拿劇本的人。】 係統!對!我還有係統! “統統阿方他……” 白藍不等說完又哭了起來。 【反派不會有事兒的,放心。】 “可……可……” 【回山洞等著。】 聽特簡單係統說得篤定,白藍倍感相信。 急忙趕去,柳青兒正又開始喝沒喝完的茶水在那裡。 白藍迅速躲起忽又不想去。 【別耍小性子。】 ‘都是因為她!’ 白藍想著剛乾不久的眼淚又流了出去。 【你能說一開始不是因為你?】 ‘我又沒傷她!’ 有點強詞奪理的白藍犟嘴完眼淚流得更急。 畫麵簡直沒眼看下去: 【不許再哭了!!】 ‘我知道的……我不該對她那樣說話……都是我的錯……’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趕緊把眼淚擦了!】 ‘控製不住……’ 盛怒之後,白藍隻剩下了萬分自責的情緒。 【多大點事兒?記住這個教訓不就得了?】 ‘嗯……下次再也不惹她了……’ 【還有呢?】 ‘擦乾淚去洞口等她……’ 特簡單係統心好累啊…… 能明白這淺顯的東西也不錯了…… 也隻能如此安慰了。 白藍用了好大一會兒才讓自己情緒不再動不動就哭了,可還是能讓人一眼瞧出下一刻很有可能還是會哭出來的。 故當柳青兒見著白藍現身之時,一時有點不敢和人說話。 是生怕將白藍給弄哭了。 想想柳青兒都起雞皮疙瘩。 可和白藍呆時間久了,柳青兒又想要逗弄一下。 瞥,還撅著嘴呢! “白宗主?” 白藍抬眸,入眼的是柳青兒咧開的嘴唇。 誰要和你嬉皮笑臉的! 白藍憤憤瞪了柳青兒一眼,不打算回應。 “白宗主?” “白宗主?” “白宗主你是聾了嗎?” “白宗主你耳朵還好嗎?” “白宗主你眼睛還看得見嗎?” “白宗主有沒有看到我的手呀?” …… “你到底要乾嘛!?” 實在忍無可忍的白藍終開口說了話。 “哎呀白宗主你好兇啊!人家好怕怕……” 【不想和白依依鬧的更僵就別惹她。】 ‘她欺負我!’ 【你再欺負她?然後你家反派再被揍的稀裡嘩啦?】 ‘為什麼一定要揍阿方?我情願被揍的那個人是我!!’ 白藍和特簡單係統說著說著,不出意外的又哭了。 對麵正作妖的柳青兒…… 這就哭了? 也太好欺負了吧? 與此同時, 【他活該這麼倒黴,不揍他不就奇了怪了。】 ‘還能還給他點嗎?’ 【又死不了,你到底在怕個啥!?】 ‘心裡不舒服……’ 【就這麼想讓心裡好受?】 ‘統統你有……’ 不等白藍露出開心的表情, 轟…… 一道斜雷精準將目標擊中。 白藍喜提小黑人,柳青兒臉快嚇綠了都。 【心裡可舒服了?】 “你也欺負我!!” 這句話竟是被白藍朝柳青兒給直接吼出來了。 後,淚洶湧到柳青兒自愧不如。 不是!! 感覺自己十分冤枉的柳青兒頓時整個都急了。 “這……這真不是我!!” 白藍當然知道不是她,隻是等到心焦的他想單純的發泄一下。 【哭都哭了,就再大點聲。】 ‘乾嘛……’ 【沒看到你麵前這小青的變化?】 白藍貌似有點懂了。 緊跟哭得一聲比一聲大,嘴裡還總說著怪柳青兒的話。 內心受到嚴重良心譴責的柳青兒頓覺頭都大了。 剛幫人清乾凈汙漬,又有新的淚落下。 柳青兒轉而真誠賠禮道歉,對懷有目的的白藍自也是完全不好使的。 無法,柳青兒趕緊給白依依將靈靈通撥打。 目的達成,白藍趕緊收聲,並還企圖能說上一句話。 柳青兒對此不由嘴角抽了一下。 她是真服氣了白藍的淚水攻勢了。 通話很快接通,白依依依稀還能聽到有人在抽抽搭搭。 “阿姐,你啥時候回來啊?我快被白藍哭得煩死了!” “你,嗝!你別瞎說,嗝!我才沒有哭呢!嗝!” 聽到了濃濃鼻音的白依依…… “依依,嗝!對不起。讓,嗝!阿方回來好不好?嗝!” 白依依:這是哭了多久? 略顯嫌棄的白依依不怎麼想回白藍的話語,此時已被白依依完全治愈的許方回答了這一句: “哥,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很快回去。” “嗯……” 哭戲上癮的白藍忍不住又哭起。 另一邊不想聽這讓自己不舒服的噪音,白依依直接掐了通話,耳邊瞬間清凈。 是隻有時不時的水流聲響起。 “穿衣服,該走了。” 剛帶來就被人扒光的許方下意識扭頭看了眼被白依依撕成的碎衣,後回復: “不穿了。” “說什麼鬼話呢!” “已經沒有衣服了。” 許方說著就要從正泡著的溫泉裡出去。 白依依一把摁住,瞪著人,深呼吸。 打傷了麻煩的還是我自己。 白依依兀自說服著自己隨時想要暴走的脾氣,同時也反應過來為何每次都是鐘離颯為他穿衣。 就穿衣這事兒,白依依考慮都不準備考慮。 她現是隻有還想繼續打人的心。 她也更不可能允許自己的衣服穿到許方身上去。 因白依依臉上的嫌棄從一開始為許方治療就一直沒有散去,所以現在所流露出的厭惡許方壓根沒放在心裡。 深刻定位自己在白依依麵前就是個垃圾的他,顯露出的是一副任人擺布的表情。 白依依不想看,轉身走了出去。 “等著!” 不稍片刻,一身粗布麻衣被白依依甩到了許方的附近。 “穿上!” 許方隨即聽話照做,一點都沒顧慮身旁有個女子在這裡。 不是不尊重,而是白依依在治療過程中早看了全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