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音響起的同時,門被不知何時出現在外麵的女子敞了開去。 男子自動撤離,想成天被單獨引到另一間屋裡。 白藍因想成天不想遠離許方,出於安撫小孩盡快完婚的目的,拉許方陪著一起。 新郎裝很快就穿戴完畢,等新娘這無聊的間隙不能閑著,白藍閉目養神開始跟特簡單係統索要獎勵: ‘統統……獎勵啥時候給到賬啊?’ 【讓你自己說,這事兒它跟你到底有幾毛錢的關係?】 ‘最少一塊!’ 【這是跟本統學會了耍嘴皮!?】 ‘統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有些時候可不要臉皮。’ 【跟本統來這套,本統劈不死你!】 ‘呀!今晚回不去是不是還要挨劈?!!’ 【你說呢?】 ‘那……那……’ 不行!不行!還是得要獎勵! ‘先給我獎勵!’ 【給你也不是不行。】 白藍警惕: ‘連劈兩次什麼的可不行!’ 【這個也行。】 ‘啥?啥叫這個也行?’ 【你自己說的,本統可沒說這一句。】 ‘你!……好,那你說!’ 【本統就選劈你兩次這個決定。】 ‘剛不都說了?!這個不行!’ 【哎……又是誰說要增加治愈功法等級來著?】 ‘可……這……好像也不是不行……’ 特簡單係統……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說啥呢!?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罵我!為了增加點功法等級,容易嗎我!?’ 【看出來了,是挺不容易的。】 ‘當真劈了就給?’ 【當真劈了就給。】 ‘好,我相信你。’ 本假寐的白藍猛睜開眼睛。 許方瞇在一側,或多或少的感受到了些白藍激動的心情。 不明所以,與人對視,白藍率先打破沉寂: “現在就走好不好?” “剛哥不是……” 硬要留下的嗎? “我有事……” “走。” 巴不得趕緊走的許方決定不廢話,省得白藍再出爾反爾的來個其他決定。 抬腿剛一步, “先等一下!” 許方…… 早知該用瞬移! 白藍再次收起自己的座椅,又從虛擬戒拿出兩個看著就不是凡品的法器: “成天,呢,這倆給你,算是我和阿方的心意。” 想成天欣喜接過: “謝謝白哥,謝謝哥!” 自己啥也沒送的許方沒接語,白藍持續: “這兩個是給天想姑娘的。” 為啥給我? 想成天忽意識到白藍的用意: “白哥?” “我和阿方有事兒著急要先回去。” “這麼快就要走?!我……等等我好不好?” 想成天此句眼直視許方,那想跟著一起的意思直白的不用動思緒。 許方則隻簡單用眼看向門的方向,直接回絕了回去。 想成天不免情緒低落得緊。 白藍不忍心,跟著瞅許方,爭取幫想成天謀些福利。 許方妥協,頂著額頭青筋將通信靈牌遞到想成天身前。 想成天轉而忍著激動接過去。 許方緊跟威脅一語: “瞎打小心拉黑你。” 想成天忙保證: “不會,不會!” 答話間,想成天顫動的手指顫得更狠了些許。 身為自在國大王的許方早對此司空見慣,很平民的白藍瞧著又有了些異樣的心理: “成天,需要幫忙嗎?” 想成天搖頭: “不用,不用!” 這麼在意阿方? 是因為實力嗎? 我實力也不低的好不好!? 眼觀人要忙完,白藍出於要在想成天麵前翻身的目的,來了句: “我們住在山峰之巔的皓軒殿。” 許方聞言稍皺眉,未語。 想成天反應是差點將許方的通信靈牌給摔到地上去。 “皓軒殿!?” 不想被在此地的另外之人知道此事的白藍忙讓想成天壓低嗓音: “噓……” 三人一屋的屋內很快恢復安靜。 想成天依舊震驚,白藍悄悄跟人肯定: “就是你想的那樣。” 想成天回以同樣壓低後的嗓音: “那白哥你是……” “我是君主的義弟。” “哦……怪不得爹爹認識白哥你。” 白藍一下沒反應過來,後想起: “你爹爹也看到了?” “嗯!” 白藍隨即露了個受傷的表情。 “我爹爹是不會往外說的!” 想成天因著急,嗓音提高了些許。 又覺不妥,臉上又有了愧意。 對此特好奇的許方,放下高冷,轉笑趁機加入話題: “哥,那人當真是你?” 白藍才不要回答這個問題,臉蛋還拉了下去: “成天你好了沒?” “啊?” 話題轉得好生生硬,想成天腦袋彎道有點碰壁。 “我說!阿方的靈靈通你標記好了沒?!” 現白藍非常不爽,想成天內心有了點危機。 “好了,好了。哥,給。” 沒得到答案的許方鬱悶接過,白藍氣沖沖又跟想成天恐嚇一句: “不許告訴你爹爹我來過!” 白藍耍著性子連帶瞪了眼許方,許方摸鼻,白藍不讓,拽著人摸鼻的手腕就要出去。 與此同時,想成天脾氣也頂了上去: “白哥!你當真現在就走?” 那氣勢,仿佛白藍若要說個是,他就將喜服直接甩在地。 頓覺大事不妙的白藍,求助看向許方臉皮。 許方眉頭又重新皺了起。 沒事兒惹他乾嘛? “我哥有事兒,你婚結完去找我們即可。” “別以為我不知道!婚期第二日的事兒也不少,我怎麼可能輕易走的了?!” “那你想怎麼樣?” “留下陪我!” 得到結論,許方將目光投向白藍: “打暈他?” 瞧人不似作假,想成天快哭了。 白藍又有些不忍心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目光猛與許方對視,似下了個很大的決心道: “晚上你要陪我一起。” 什麼陪一起? 算了,懶得問。 許方點了下頭算是應允。 白藍扭頭拿出自己的沙發,坐了回去,並拉許方一起。 許方!!! 我究竟答應了什麼!? 想成天轉開心到飛起: “白哥你當真又不走了?” “不走了。” 想成天瞥許方。 許方臉已黑起。 更黑的還有。 白藍出屋前變成了一女子麵皮。 變就算了,還變得貌美無比。 一有搭訕男子,白藍就往也變了麵容的許方的身上靠去。 許方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脾氣隨時要爆起。 若不是有渡劫期坐鎮,外加一直一有高修為女子出現便黴運纏在身體,許方恐早不管不顧的盾離。 不錯,許方將一直以來的不順,全怪罪到了女子的身上去。 他現最忌憚的,就數成天想這個合體。 成天想的確也能隨便給許方按個罪名,讓成父或她自己,將許方記憶用最痛苦的方式隨便找尋。 因此,許方不想丟自在國的麵,就得不惹人眼睛。 前提,許方手裡那拿到的唯一法器,可迷惑渡劫期。 他和白藍才會在好幾個渡劫麵前沒將真實身份暴露出去。 外加有唯一知道兩人真實身份的新郎官想成天掩護,兩人安然是必須。 一直到,當天的時辰即將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