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蛋糕店的不速之客(1 / 1)

下了馬車,辛西婭拉著萊佩澤的手,在曼斯特城內亂跑。   而一臉冷漠的格蘭傑,則抱著劍,跟在身後。   而城中,似乎大多數人都對麵前的小女孩,辛西婭抱有好感。   跑在街道上,越往城池中央去,就越繁華。   穿過兩個街道,辛西婭帶著萊佩澤來到了一家糕點店外。   辛西婭拉著萊佩澤的手,看著對方說:“你來了曼斯特,一定要去這家‘摩坊’蛋糕店,你不知道這一家蛋糕店有多好吃。”   城中,商業街區。   此刻哪裡人山人海。   街道上的居民,大多穿著簡譜,卻又不失品味。   簡約而又精裝。   更有甚者,穿著天鵝羽製作的長裙,公主裙。   萊佩澤看著街道上的人,不由得睜大了嘴巴。   此前他隻是生活在平窮的科爾馬小鎮上,哪裡他隻見過麻衣,或者粗布製作的衣服。   極少見有絲綢,綾絲製作而成的衣物。   看到這裡,萊佩澤不禁又想到那個小鎮的鎮長,時常對自己關心有佳的科瑞特。   根據自己的父親伊維爾所說,科瑞特就是出生在曼斯特的一戶大戶人家。   在這裡生活慣了,自然而然不會在習慣科爾馬小鎮的習氣。   但是讓萊佩澤不理解的是,明明隻有這麼短的距離,為什麼生活上的差距,會這麼大。   而就在萊佩澤思索間,蛋糕店的主人,安明瑞手上拿著一些祝福用的賀卡,來到了辛西婭的麵前,招呼其進來。   “嗯?辛西婭,怎麼好久不見你來我這裡玩了,是不是我家蛋糕做得不好吃了。”   辛西婭搖了搖頭說:“蛋糕很好吃,但是吃多了會得蛀牙。”   安明瑞摸了摸辛西婭的頭,隨後笑著說道:“來,身邊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我送你們一塊蛋糕,對了,小男孩你是哪裡人呀。”   “科爾馬小鎮的。”   聽聞,安明瑞臉部抽搐了一番,愣了愣後還是從櫃臺上,取下來一塊上麵帶有藍莓的蛋糕,隨後遞給了萊佩澤。   小萊佩澤也愣了幾秒,不敢相信對方居然會送給自己一塊蛋糕,隨後接過了蛋糕。   “謝謝。”   萊佩澤極不適應這樣的生活,感覺自己和周圍的一切都有些格格不入。   而就在萊佩澤吃著蛋糕,一切都欣欣向榮時。   突然間,萊佩澤突然感覺到身後莫名的傳來一股狠厲的氣息。   氣息的殺氣,戾氣很重很重,像是從血海屍崖上走下來一樣重得令萊佩澤有些害怕。   轉過身,幾名身穿黑袍,背著長劍,臉上各自帶著幾道傷疤的男人,粗暴的推開蛋糕店的大門。   其中,三人為首的一名,背著黑長劍,手帶項鏈,眼神陰狠的男人。   直接對著蛋糕店的店長安明瑞說。   “安明瑞,大概十幾天後,亞城的教會員,會驅馬車來到我們曼斯特。”   “哪一位教會員喜歡吃蛋糕,城中你家的蛋糕做得最好,到那個時候,我需要你做一個大蛋糕,用來招待哪一位教會員。”   黑袍男人隨手拿起櫃臺上的藍莓蛋糕,看了看,隨後將其仍在地上說道。   “哪一位教會員不喜歡吃藍莓,正巧我也不喜歡藍莓,我希望到時候你做的蛋糕裡沒有藍莓。”   正說完,就要走,黑袍男子回過頭,便注意到蛋糕店內,懷抱著雙手,隱秘在角落裡身材高大,麵色冷峻的男人。   黑袍男看到那人之後,脫下了帽子,極為挑釁的走上前去。   “喲,這不是我們的格蘭傑中隊長嗎?”   黑袍男凱斯特調笑著,隨後看向小萊佩澤說道。   “喲,當初在奧蒂斯特帝國戰場上,是誰當了逃兵,逃回國內,回到維也德納,茍且偷生。”   格蘭傑沒有理會,而是眼神低沉的看著凱斯特,這個他的戰友,同樣也是他的宿敵。   凱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嘲諷的說道:“是誰退役之後,還打著自己士兵的名號,混跡在上流社會,到處招兵買馬,說自己是軍人,實則已經是一個被開除了軍籍的廢物。”   格蘭傑沒有像對待裡維綸一樣,暴怒的揪起對方。   兩人無論是實力還是社會地位,基本上都處於平級。   聽聞對方的嘲諷,格蘭傑冷哼一聲:“對奧蒂斯特帝國的戰爭,本來就是一場侵略的戰爭,我選擇退出,隻是不想更多的平民,所遭受更多的苦難,而你,則和我不一樣,你貪婪的,不分對錯,眼裡隻有榮譽和地位。”   “凱斯特,你也應該明白,從奧蒂斯特戰場內退下來,回到維也德納,在加入到教會的軍隊當中,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明白吧。”   “意味著剝削,意味著混亂與混沌,你看看現在的教會,他們都做了什麼?”格蘭傑大聲咒罵著:“科爾馬小鎮,有人偷了一塊麵包,就被處以光審。”   凱斯特冷笑一番,隨後故意將地上的蛋糕,踢在了辛西婭的身上。   “哼,格蘭傑,你不必為你懦夫的舉動而尋找借口”凱斯特的臉上逐漸陰戾:“我臉上的傷疤,這裡,這裡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擅自離守,對形勢錯誤的判斷造成的。”   “我依稀記得,你當時在戰場當中離我們而去時,那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向我時,我是有多麼的絕望。”凱斯特瞇著眼睛,咒毒的說道。   聽到這裡,萊佩澤算是明白了,凱斯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戾氣,也讓他對所謂教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之前在科爾馬小鎮上,所得的消息,不過星星雨點。   萊佩澤一邊聽,一邊幫辛西婭,擦拭著裙子上的蛋糕,後者輕輕抽泣,不敢大聲喧鬧。   就連安明瑞都在一旁,大氣不敢出。   萊佩澤從來沒想過,戰火會最後燒到自己這裡,自己才是最受傷害的那個。   格蘭傑冷哼一聲說:“如果你死了,那麼是否能說明,是你技不如人,是你活該呢?”   “你!”凱斯特一腳踢向一旁的木桌,隨後說道:“你說誰技不如人,你把我的痛苦,當做技不如人,你有本身,就來和我戰鬥,直至誰最後一個倒下。”   “好啊。”格蘭傑從身後取下劍:“按照新月教教規,宗教法當中的依據,你我之間有個人恩怨,必須有第三者見證,簽字以教會的機構承認雙方的矛盾,以騎士的方式,去到曼斯特城北的格鬥場。”   格蘭傑輕笑著說道:“你敢和我角鬥嗎?”   亞納帝國新月教,雖然有這個教規,但基本上沒有人使用過,或許換句更貼切的話,那些稍微有些上流的人,基本都不會使用這一張低劣的,武力的手段去解決問題。   基本隻有哪一些流氓,耍著酒瘋的男人,會瘋瘋癲癲的跑去教會。   而那些層次高一點的,則會去參加劍術比賽,從這個角度去以武力解決問題,更光榮,更具有榮譽。   當然,比賽當中難免會有一點意外,這很正常。   而亞納帝國的新月教,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教會,別名又稱聖教、亞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