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市警察局內,一切如常的安靜。 繼承父母衣缽,畢業後我就回到了家鄉市城當了一名刑警。此刻我正坐在我的工位上拿著我的紅色保溫杯喝著菊花茶看著卷宗,突然接待的女同誌小張神色慌張的闖了進來。 小張顫顫巍巍:“易隊,一對夫婦說她們的女兒失蹤了,我想讓他們平穩的說明情況;可是那個女的她一直哭個不停。” 姚鑫甜把蓋在臉上睡覺的書拿下來,睜開惺忪的睡眼:“搞毛線啊,擾老娘清凈。” 我撇了她一眼然後對小張說:“失蹤人多大年紀,一般失蹤案沒到24小時不可以立案,你先去安撫然後問清楚情況。” 姚鑫甜瞬間來了精神摸了摸下巴:“失蹤案好啊,終於有大案子了,來了這麼多天了都是小偷小摸,這個破地方警員少治安還差。老易走啊!”她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 姚鑫甜本是省廳第一的女刑警後來下調到我們這小小安平市,據她自己說是因為跟報案人發生口角然後被錄下來發布到了網上,省廳最後為了平息輿論把她調到這來歷練。本來她的性格就很豪爽加之被貶,她在局非常隨意;所以我對她這個說法深信不疑,我甚至有些看不慣她。 我:“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繼續整理卷宗,她見我不動隨後跟著小張就走了。我把卷宗收好然後有條不紊的整理一下衣服拿著我的保溫杯向大廳走去。 到了大廳,我看見姚鑫甜手足無措的站在旁邊,小張安撫著已經哭的不行的女士。孩子的父親倒是很冷靜,我見狀將那位男士拉了出來詢問情況。 我:“你女兒多大年紀,什麼時間發現失蹤的?” 女孩父親:“我女兒今年13今年初二。我在外出差,我妻子昨天晚上8點多跟我說孩子今天放學沒回家,她給她老師和同學打電話都說她下課就回家了,我當時也很著急坐了最早的航班回來了,大概中午12點左右我才到家,我到家後我妻子已經崩潰了,我又陪她走了好多個地方又找又打電話的,都沒找到然後我們就來報警了。” 我:“有給孩子打電話嗎?電話什麼狀態?” 女孩父親:“她媽管她比較嚴上學的時候不會讓她拿手機。” 一個沒有手機的兒童女孩我心頭一涼:“我們會馬上立案,請你們好好配合。” 女孩父親:“具體情況請你們多問問我媳婦,我經常出差不在家,孩子情況我不是特別了解。” 隨後我把女孩父親帶進去,我發覺到女孩母親的狀態已經好了許多。 姚鑫甜見我進來,一個大胳膊就跨我脖子上了:“怎麼個事,老易。” 我把她的胳膊取了下來,並撣了撣衣服:“女童失蹤案,失蹤26小時左右,失蹤原因不明。” 姚鑫甜嘟嘟囔囔:“都什麼年代了還立牌坊。” 我麵無表情嘴快道:“出門右拐有一家牙醫診所。” 我沒有繼續和姚鑫甜鬥嘴,轉頭看向孩子的母親讓小何開始最基礎的詢問做筆錄。我轉身回到辦公室打算把卷宗整理完。 大概半個小時後,會上。 小何:“經過詢問,女孩名字叫靜怡 13歲就讀與曙光中學二年級,母親陳述當天本來應該18:50左右就應該到家的孩子遲遲不到家,她就迅速在網上聯係靜怡的老師和同學,他們都表示靜怡18:30放學就獨自回了家並未在學校逗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隨後她母親就在家到學校的路上以及周圍尋找,沒有發現一點蹤跡,隨後她又去靜怡的老師和同學家裡找了許久,實在沒有辦法最後給她丈夫打去了電話。” 姚鑫甜雙手抱胸靠在辦公桌上,手指卷著她的大波浪頭發:“一般小女孩失蹤,她家長那麼急找了同學和學校附近都沒找到,為什麼不立刻報警反而等到第二天晚上實在不行崩潰了才來報警?” 小何:“這個我當時也疑惑所以就問了她母親,她母親說這孩子初一的時候喜歡上那個什麼,後來她強烈反對孩子就沒再沉迷,誰知道前幾天靜怡又突然提出過幾天要到海城參加一個漫展,她當然沒有同意並且罵了她一通,她當時以為孩子就是離家出走想要去漫展,可是後來她打聽到認識靜怡的搞cos的這群人說靜怡並沒有跟她們一起走。” 姚鑫甜:“青少年無原因失蹤,首要就是要排查離家出走,海城這個漫展我聽說了,還邀請我去來著隻不過老娘早就不混這個圈子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今天12點開始時間也對的上,可能是小孩怕媽媽知道就自己去了。我可先回家睡覺了明天有消息再議”她拿著頭盔就走出了警局。 我蹙了蹙眉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姚鑫甜說的也有些道理。 痕檢老王似乎看出我的不對勁:“小易你似乎有疑問?” 我搖搖頭:“小何,你先去查查靜怡的出市記錄特別留意去往海城的。” 我抬頭看了看鐘,說道:“今天也比較晚了,大家先回家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