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被篡改,身邊的一切卻和腦海記憶重疊,一切好似都是夢境。我究竟是誰, 我殺了一個自稱我丈夫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殺了我的丈夫。我暈倒在血潑,醒來是另一個自稱我丈夫男人的臉。這張臉存在於我的記憶,這個我好似熟悉的家於我而言又是如此陌生。剛剛發生的真的隻是夢嗎? 夢裡的兩個人明明我都不認識,為什麼會清楚的記住他們的臉。而我現在的丈夫又真的是我的丈夫嗎?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對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感情。我又為什麼會嫁給他。一切太過離奇。 “我想告訴你我並不是你的妻子” “我不愛你,真的。” “我知道。” 我不知道怎麼繼續剛剛的對話,我和那個男人默契的保持沉默。 我想他是愛他的妻子的。直到,,, “你明明已經將數據更改,為什麼她還記得他!” 我不知道被更改的數據是什麼,但這個男人很危險。我必需離開,可這裡太大,我甚至不知道要逃去哪。不這不正常,這不符合常理,這或許是夢,可我不能用我的生命開玩笑。我被困住了,我逃不掉了。 “夫人,你要去哪?”我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握住了雙手。 “明明我已經將你的記憶更改,為什麼你還記得他,為什麼!!!” “明明我就是他,為什麼你能愛他卻連正眼都不曾看過我!” “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 我不清楚這個瘋魔的男人在說什麼,我必須離開。我不知道被這個男人淩辱了多久,隻知道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我將利刃刺向他,鮮血流至手腕,我赤裸著,而他回頭看向我,卻滿是悲傷。 我殺了那個自稱我丈夫的男人,我再一次殺了自稱我丈夫的男人。 我顫抖著身體再次醒來,躺在我身旁的又是那個陌生的丈夫,我毫不猶豫的拿著刀子抵住他的脖頸。他明亮的雙眸看向我,我有一絲恍惚。莫名的熟悉湧上心頭,他是我的丈夫。可。。。 委屈的淚水流出眼眶。 “怎麼了,做噩夢了?” 他抱著安撫著我,在刺痛下,我再次沉沉的睡去。 明亮的雙眸隱藏著罪惡。 “他果然說的沒錯,層出不窮的信息會使人麻木,不枉我被你殺了這麼多次。我會在你心裡完全取代那個廢物。” “不是,大哥你戀愛腦吧!老娘都殺了你折磨多次了,你咋那麼犟呢?” “你不是,” “殺你這麼多次,早熟了,你離不開我,更舍不得傷我,除了給我打鎮定劑,吃安眠藥,怎麼能讓我乖乖聽話。我要不裝死你怎麼會說這麼多。” “哦,對了剛剛換藥的時候不知道把藥往哪倒,就兌在你剛剛喝的水裡了。” “殺你就會重啟,真是麻煩,要不先廢了你,省的你在對我動什麼歪心思。” 手起刀未落,程序再一次被重啟,這一次徐藝被綁在手術臺上,很明顯這是個實驗室。而她是他們的實驗品。 “明明更改了你的記憶係統,怎麼還能有這麼多雜碎搗亂。” “什麼係統,我明明是人類,為什麼記憶會被篡改,你是什麼人。” 徐藝的掙紮除了她自己,好似誰也聽不到,她的身體像是機器一樣任人擺弄。她不知道現在的認知是否是真實的,不記得自己本來的丈夫是什麼樣的,甚至不記得自己是否真的有丈夫。此刻她除了微薄的意識,什麼都沒有,,, 將係統重啟, 周期拉長, 進行任務的最後審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