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在腦中對神秘人側寫,越描繪越感覺是自己的……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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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車展孟靜怡介紹了兩個朋友過來當車模,一個人提成150,加上她自己的600,領了900塊錢的孟靜怡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準備回學校。
  走到展廳外麵,幾個剛剛認識的小姑娘叫住她。
  “晚上一起去酒吧玩不?”
  孟靜怡按亮手機屏幕,搖頭說:“我得趕中巴回學校,祝你們玩得開心。”
  裹了裹大衣,說完就走了。
  以前,孟靜怡是願意去夜場玩的,但現在她覺得真正的有錢人不會在她喜歡的那種地方玩。
  幾個姑娘撇撇嘴,互相看了看。
  “看她那胯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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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濱海大學城在東郊,通往市內隻有兩條中巴線路,50分鐘一趟,來往的大學生都要坐這個車。
  其實還有走線的黑車,但色狼出沒、時有車禍,危險。
  學校明文規定不允許學生坐。
  上午滿課,沈凝飛下午一點才陪著陸曦去醫院拆線。
  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快兩點了,拆了線,開了一點去疤藥。
  僚機修好了翅膀。
  出了醫院後,丟掉雙拐的陸曦姑娘健步如飛。
  拉著沈凝飛在周邊轉了轉,陸曦有點意猶未盡。
  “明天不上課就好了,我們倆可以多坐幾站地去市內玩,好久沒逛了。”
  沈凝飛說周末可以再來,然後帶著陸曦去了海邊的那家咖啡館坐了一會兒。
  僅僅過了一個月,天氣比她和方圓來的時候冷得多,這個時間已經不能坐在室外了。
  “所以,他當時還帶你下去撿貝殼了?”
  “嗯。”
  “然後,他把那袋開心果給你了?”
  “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飛飛,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開心果冒充貝殼的笑話呀?”
  沈凝飛想了想,對她說:“可能,像把鑰匙吧。”
  曾有個迷幻的夜晚,她遇到了一個特別的男孩兒。
  那男孩兒簡單的幾句話,真真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一直隱藏在自己心墻上上了鎖的那扇窗。
  一年多來,踮著腳、扒著窗沿,她透過那扇窗看到了不一樣的世界。
  不一樣的角度、不一樣的風景,總之一切都不一樣了。
  靜靜回想著,但沒有過多解釋,她一貫不喜歡解釋什麼。
  陸曦半懂未懂,拿勺子攪著咖啡玩。
  天色漸晚,姐妹倆一起走去車站。
  等了十分鐘,墨綠色的中巴緩緩停靠過來。
  五點半,正是返校高峰期,車上沒有座位,站著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