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比自己年紀似乎還要長幾歲的女店長表現出的慌張,楚楚接過咖啡溫軟的笑了笑。
  “怎麼少了幾隻貓貓呢?”
  沒問業績、沒談工作,女店長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
  “上個月榴蓮和桃子跑出去了,吃了別人毒老鼠的毒香腸……”
  “呀!要小心呀,太可憐了,他最在乎這些小家夥了,不能出事的。”
  楚楚既驚訝又惋惜,看看七喜和可樂,她想得把這倆送濱海去才行。
  女店長以為她嘴裡的“他”是陳婉大老板,忙不迭的應承。
  沒在店裡久留,楚楚不自在,女店長也不自在。
  離開的位置,總會另有人重新占據,這是時間規律,也是現實規律。
  楚楚裹了裹衣服在街上走著。
  天的確是涼了,路過任逍遙網吧的時候,她想了想,還是沒上去。
  可看了看跨包,拐了個彎,她奔宿舍去了。
  給那人做辣醬的宿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給自己來一刀的宿舍。
  出院後,那人死活不讓自己回去住,但聽說柯紹一直沒把這屋子再給別人住。
  想來流過血……也沒人願意住吧。
  老樓,每層都有一個積酸菜的大水缸,味道不好聞,但很熟悉。
  樓梯上的積灰很厚,楚楚一步步往上走,掏鑰匙,擰開門。
  關小昭愣了一下,展顏一笑:“好巧,你回來啦?”
  楚楚懵了,此前這一年,是夢麼?
  ——
  盛夏資本把電話直接打到了楚楚的辦公號碼上,找到了李理。
  對方提出的合作方式十分簡單粗暴,方圓聽完李理的介紹後,甚至覺得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合作了,簡直就是送錢。
  “5000萬,百分之五的股份,不參與經營管理,不參與投票表決,就要馬來西亞獨家供貨權?嗬,賣榴蓮還是賣白粉,真嚇人。”
  “嗯,我也覺得古怪,就沒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