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橫斷山脈,養屍洞?(1 / 1)

幾天之後。   城東門外,站著許多血鯨幫的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背上都背著一個大筐,手中緊緊握著不同模樣的武器,表情緊張的看向遠處的山脈。   其中王誠就在這群人裡麵,他腰間的錦囊硬鼓鼓裝滿了三天的乾糧,以防可能會遇到意外。   他左右環視,發現這一次采藥不僅僅隻有他們雜役堂的,還有其他堂口,甚至領隊的還是一名長老,就連那些煉丹師也來了幾名。   王誠看著他們這個陣容,心中感覺有點古怪,但沒有說出來。   這個時候,那個頭發發白、國字臉的長老走到人群的前麵,轉身大聲說道。   “我姓陳,你們可以叫我陳長老,這一次采藥將由我來帶你們去,到山脈之中,你們必須聽我的話,讓你跑你就跑,讓你止步就要止步,明白了嗎?”   “明白了。”   “好,出發。”   於是,這一群三十多人浩浩蕩蕩的向著遠處山脈前去。   橫斷山脈,是青州最大的連綿山脈,也是大周國最古老的山脈。   據說開國皇帝曾經率領數十萬鐵騎要踏平這裡,隻是在三個月後,隻有開國皇帝重傷活著出來了,直到臨終,他對於橫斷深處緘言不語。   要知道,當年的開國皇帝武道境界可是踏足神話的領域。   直到如今,過去了快兩百年也無人得知橫斷深處到底有什麼,每年都會有一些人在山脈附近失蹤,十分詭異。   這種種的事跡,讓這個山脈蒙上了神秘的色彩。   由於這裡十分的危險,附近也無人居住,因此這就導致這裡的驛道很早之前就廢掉了,上麵全是雜草。   王誠他們一邊去除雜草,一邊緩慢的向著橫斷山脈深處前往。   雖然他們還處於外圍,但這一路下來,他們每一個人都摘了很多藥草,其中不乏有百年的藥草。   隻是這一路上不是一路平安,他們這一夥人多次遭到野獸的襲擊,很多人被咬的血肉模糊。   所幸,他們領隊的是幾位護衛堂的師兄,他們很輕鬆就將這偷襲的野獸全都殺死。   王誠悄悄走進看到了那些野獸的屍體。   這不會是野犬吧,吃什麼長這麼大的,都已經快到王誠的膝蓋處。   “這,這是白骨狽?”   旁邊一個煉丹師結巴的說道,聲音中很是恐懼、不安。   王誠走近這個煉丹師的周圍,十分恭敬的問道。   “師兄,敢問什麼事白骨狽。”   煉丹師眼神古怪的看向王誠,好像在說這麼尋常的知識都不了解嗎?   王誠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手不知不覺撓了撓腦袋。   好吧,他確實是不知道,或者說原身掌握的知識太少了,沒辦法,他出生在一個漁民家庭,能夠識字還多虧那個落魄的教書先生不收他學費。   這個煉丹師也沒有擺什麼架子,直接就開口解釋道。   “你看那白骨狽像什麼?”   “狽啊。”   “犬沒見過嗎?”   “啊,這的。”   王誠有些摸不清頭腦,雖然他也認為這個野獸長得像一條犬,也知道狽是傳說中的生物,但你們都叫他狽了啊。   “朽木也,白骨狽說到底就是野犬,每頓以白骨、血肉為食,之所以稱它們為狽,是因為它們的前肢短小,爪子鋒利,可以輕鬆撕裂一塊巨石,而且它們還是群居生物,從不單獨出現,即使是初入二流高手,被它們圍住也隻是死路一條。”   煉丹師以防王誠不懂,又打個具體例子,他左手指著長老,開口道。   “此時,領隊的長老距離二流高手還有一步之差,至今在鍛體門檻前徘徊,如果沒有其他一番機緣的話,他可能這一輩子將會止步於此。”   “真有這麼可怕?”   王誠有些疑惑,他感覺挺輕鬆啊。   煉丹師嘆了口氣,不知道是說王誠無知呢,還是無知呢。   “每一個境界之間的跨度需要數以年來計量,算了你也接觸不到這些。”   煉丹師已經開始攆人了,王誠也沒有硬著臉皮待在這裡,隊伍已經修整完畢,他們將會繼續前行了。   這個時候,他的係統麵板也刷新出了情報。   【一、你短暫整修,心有悸動,你隱約感覺到橫斷山脈深處有某種強大的存在,散發的威壓就讓你喘氣困難,注意它在沉眠。】   【二、你向煉丹師請教,獲得情報,眼前這個煉丹師的真實身份是左護法的第二子,為了證明自己,偷偷逃了出來,想要采集橫斷深處的玄冰花。】   【三、你凝視陳長老,心中有些不安,你感覺他像一個空殼,靈魂之中缺少了靈性,散發死氣沉沉的氣息。】   這?   王誠被這最新刷新的這三條情報給嚇了一跳。   這個橫斷山脈這麼危險它沉眠都能釋放這麼可怕的威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他蘇醒又會是怎樣,王誠不敢繼續往下想。   相比之下,另外兩個情報相對的有些普通。   眼前這個有些膽怯的煉丹師居然是左護法的兒子,沒想到啊,還有那個領隊的陳長老居然是死物,那現在到底是誰在驅使著他。   王誠停下腳步,叫住旁邊一位師兄。   “師兄,敢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個師兄感覺王誠的問題有些奇怪,但也解答了。   “這裡好像是在龍首山附近。”   “龍首山?!”   王誠瞪大眼球,他記得這裡好像有個養屍洞?   養屍,難道?   “師兄,之前采藥都在這一塊嗎?”   “恩,應該是這把,怎麼了,有什麼事?”   王誠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難看,他現在距離武人隻有一步之遙,但身體還有傷,根本無法獨自離開部隊。   怎麼辦,怎麼辦?   王誠原地打轉,最後眼睛放狠,隻能采取險招了,小跑到之前那個煉丹師的旁邊。   “你又來乾什麼?”   這個煉丹師有些溫怒,這是幾次了,真的就薅著他不放了。   王誠擺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快速湊到煉丹師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然後,這個煉丹師臉色大變,他指向王誠。   “你是怎麼知道的?”   “噓,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一下,這樣……”   這個煉丹師沉默一會,最後點頭同意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