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誕生不知凡幾,45憶年也僅是目前文明能夠探測的手段,再精密的儀器也難免有誤差,這隻是遵照【科學】設定的一種手段,科學被證明到最後,或許得出的結論是:【科學】一點都不科學。 自生物誕生以來,從單細胞,真核生物,多細胞一步步進化,一個種群的滅絕,往往會促使另一個種群的誕生,一鯨落而萬物生,文明,亦或如此。 當亞馬遜的猿猴仰望天空,看見有飛機劃破天空,聽見音爆的轟鳴聲;當螞蟻在自己的窩裡突然遭受河水倒灌,如果它們用自己的文明方式記錄下來,幾千萬年後,下個一族群考察它們刻畫在壁洞上的畫麵,是否會翻譯成“鯤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或是“共工撞斷不周山,女媧煉石補青天”…… 夏至蟬鳴,灼熱的陽光炙烤著大地,升騰的空氣仿佛水麵的波紋,激蕩起空間的漣漪。、 中午11點59分,林銘一邊嘴裡哼著小曲,一邊騎著單車往回趕。手中腕表秒針走到12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聲響,像是撞到一塊透明玻璃,又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由於慣性,林銘整個人往前飛了出去,摔進一家酒館。 林銘失焦的景象逐漸重合,這才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酒館造型古樸,一條木質樓梯往上折返,不知有幾層。首層大廳僅用4根木柱子支撐,每根柱子分別刻著一個象形文字,看著像是“東、南、西、北”。也不知道這四根柱子是何材質,竟然可以支撐這麼大麵積的樓板。整間酒館空蕩蕩的,僅中間擺放著一張四方桌,桌子後麵有一麵櫃子,櫃子裡陳列著些許酒罐,像是醃鹹菜的缸。 桌子東麵坐著一名男子,正準備將手中的酒杯往嘴裡送,但這突如其來的動靜明顯打擾到男子。林銘的出現出乎男子意料,正饒有興趣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夥子。 林銘這下可懵了,自己怎麼一不小心就摔倒一家酒館裡麵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剎車失靈,一不小心摔進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老板您別見怪。” 男子看了看杯中酒,又端詳了眼前的小夥,眉頭緊蹙,像是在思考什麼,不一會就鬆了眉頭,喃喃自語“難怪,原來是這樣……” 林銘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男子前麵,正式道歉“老板,對不起,打擾您了,我這就走”說完,就要抬起單車 “無妨,小友先別著急走”隨著聲音傳來,林銘停止了腳步。“正好我一個人喝酒也物料,若是不著急回去,你我喝一杯如何?” “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 男子頭上冒著幾個問號,“二十歲的未成年人?” “你咋知道我二十歲,我知道了,你是算命的。” 這還好酒沒喝下去,不然非得嗆出來不可。 “我的樣子像算命的嗎?” “像!” 男子一整個無語住,“罷了,反正我們還會見麵的,既然你要回去,那就出去吧”說完朝著林銘擺了擺手。 林銘如蒙大赦,扶起單車就要走出去 “建文,給他開門吧” 林銘嘀咕了一句“這連個大門都沒有,怎麼還要給我開門,真是奇怪” 嘀咕完,就推著單車往外走。 剛走出酒館的一瞬間,手腕處的表的秒針才從12點整動了一下,往下走去,而林銘已依然保持著此前騎車的動作,仿佛酒館內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酒館內。 男子端詳著手中的酒,“難道,這真的是命運的安排?”甩了甩頭,想再多的沒用,開口道“建文,過來陪我喝一杯吧” 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裡出現,坐在南側位置,開口道:“主……老板,剛才那男孩是什麼身份,為何能進到這裡來?” “我在他的靈魂裡麵,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老板的故人?” “是,也不是。隻是當時借了他點靈魂釀了酒,如今看來,確實有股宿命的味道了” “我跟著老板也有800年了,還不知道您有這手藝” “你以為這酒館的酒,是哪裡來的?在你來這裡之前,還有幾個人也曾進來過,他們死之前,我借了他們部分靈魂,釀了酒” 縱使知道他這老板有通天的本事,但是當第一次聽聞靈魂還能釀酒之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還是覺得非常驚訝。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問了“那,會是誰呢?” “嬴政、武則天都進來過。” “秦始皇跟唐女皇,那這酒?” “這酒,叫先秦時烈” 一口酒下肚,男子的思緒,已經飄到九霄雲外,仿佛穿越了歷史,來到了一片荒土上…… “你們胡說,我不是野種”隻見一舞勺之年的男孩手提一柄木劍,追著幾個同樣年紀的男孩,一遍追一邊喊“你們才是野種,你們才是野種” 被小男孩追著的另外幾人卻也不怕,隻是一邊跑還一邊嬉笑,仿佛不把提木劍的男孩放在眼裡。奈何皇宮宏大,而男孩似乎體力不支,追不了一會,前麵嬉笑的男孩們就已跑得沒影。 男孩提著劍,漫無目的的走著,時不時還往空中劃上幾劍,似乎在發泄著心中的怒火。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遠,隻覺得忽然天旋地轉,男孩暈了過去。 約莫盞茶時間,男孩蘇醒過來。 眼前環境陌生得很,附近的地方自己此前逛了一遍,還沒見過這樣一個地方。也沒心思看周圍的環境,但見正前方有一張八仙桌,桌子旁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男子一身素衣,端著一卷竹卷,聚精會神的看著,時而蹙眉,時而舒展,像是在思考著何種事情。 “這位先生,我剛到鹹陽,對城中地方不熟,誤入先生行館,還望先生莫怪。” “這裡叫擇日酒館,我是這裡的老板,你可以叫我競天擇。誤打誤撞能進來,我也很納悶。”後麵說著說著,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