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陰森的叢林中,昏暗的光線透過濃密的樹葉,投射出斑駁的陰影。到處彌漫著神秘的氛圍,令人感到不安。叢林裡的植被顯得幽暗而詭異,各種藤蔓和植被糾纏在一起,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 這裡的寂靜讓人感到毛骨悚然,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叢林中回響,更加增添了詭異的氛圍。在這片叢林中,各種生物似乎都在躲避著什麼,使得這裡顯得格外荒涼。 樹木扭曲成各種奇特的形狀,枯枝敗葉散落一地,散發出腐爛的氣息。叢林深處的沼澤地裡,一潭死水反射著暗淡的光線,隱約可見一些骷髏和骸骨隱藏在淤泥中,訴說著曾經的悲劇。 時不時地,叢林中傳來淒厲的鳥叫聲,讓人不禁脊背發涼。在黑暗中,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你的一舉一動,隨時準備發動攻擊。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氛圍下,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能令人心驚膽戰。 陰森的叢林充滿了神秘的未知,它既是生命的禁區,也是探險家們尋求刺激的樂園。在這裡,每一刻都要保持警惕,因為危險可能隨時降臨。 不過這幾人又怎麼會在意呢? 他們就如同春遊來的孩子們一樣,一個個手上拿著樹枝有或者是鐮刀,把那些阻攔路線的灌木折去。 “都走三天了,怎麼還沒到目的地?話說下南城附近有這樣的地方嗎?我怎麼不知道?” “天災過後,我們都有好幾年沒出城了吧!這城外發生些許變化也是正常,要知道那可是天災啊!多少人死在了這下麵!” “乾糧還有多少?要是快沒乾糧了,我們就回去吧!也別管你幫紅毛給的任務了,打不了挨幾棍子,這可比死外麵好!” 這幾人便是伯特說的,“找幾個聽話的”。 那天,吉爾與伯特偷偷的拜訪了李曲三家,從中挑選了幾個較為聽話的家夥,其實就是更會阿諛奉承的人。這幾個聽到有好處拿,一個個拍起了彩虹屁,說的麻溜麻溜的,一下子讓吉爾覺得這幾個也是能人了。 幾人的任務就是跟著伯特給的一張地圖,去這片叢林裡找到一片小山坡就行。這幾人覺得,這片山坡一定有紅毛埋的寶藏,他們還覺得,“要不自己貪了這片寶藏,說不定還能當個上賊王!” 山賊王啊!想想就美好!不過在江南道,水賊的地位和好處更多吧?哈哈!那了紅毛的財寶,還要擔心這個?直接就是左擁右抱,幸福人生啊! “是不是到了?” 一片荒蕪的小山坐落在這片孤寂的土地上,它顯得寂寞而荒涼。這座小山昔日曾綠意盎然,但現在隻剩下貧瘠的土壤和乾枯的草木。 山體表麵溝壑縱橫,裸露的巖石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出單調的棕褐色。零星的幾株野草在小山之間頑強地生存著,隨風搖曳,像是小山孤獨的守護者。 原本豐富的野生動物消失了蹤影,隻剩下成群的烏鴉在小山上空盤旋,發出低沉而哀婉的啼叫。寂靜的小山仿佛被世人遺忘,隻有風吹過時,才會掀起一片塵土,帶走最後一絲生機。 荒廢的村落散落在小山腳下,斷壁殘垣提示著人們這裡曾經的繁華。破舊的房屋、倒塌的院墻,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已被塵封的故事。如今,這個小山村已無人居住,成為被時間遺忘的角落。 荒蕪的小山雖然滿目蒼涼,但它仍然在等待生命的回歸。也許在未來,一陣雨露、一株新綠的出現,將重新喚醒這片寂靜的土地,帶來新的希望與生機。 但絕對不會是現在。 “這裡居然有個村子?” “正常,這種沒名字的村子,外麵太多了。可能城裡的一些流民就是從這裡來的,看來這也是被天災給毀了吧。” “那財寶會不會就埋在了這裡?” “應該就是了,紅毛說爬到山頂就能看到想要的東西了。” “那還不快點爬?老子已經等不及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擁有一筆巨大的財富,幾人一下子就露出來一臉癡相。 幾人也是立馬加快了腳步,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小山並不是很高,大約又是走了半個時辰,他們也就來到了山頂。山頂上陽光明媚卻不像山腳般陰暗,但諸多裸露的骸骨還是橫野在地。 其中領頭的人摸了摸胡子,開口說道:“會不會太安靜了?” 的確,這片山坡不像底下的叢林般陰沉,卻沒有一絲的生機,就是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無論是蟲鳴還是獸語,一切都到了此地消失不見。 “前麵好像有個暗門?” 被沉重的泥土遮擋著的是,一個小小的活板門。活板門的寬度隻容納的下一人的進出,自然他們也隻能一個個進去了。 “誰先?” 這是個非常糾結的問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因為每個人都想第一個得到這筆巨大的財富,但同時誰也不知道裡麵是否存在危險。 “要不我先來?”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小夥,按理來說這種事也不會交給這個年紀的人來,但聽說他家裡的老母親重病,弟弟又還在念書,急需一筆錢來維持家濟。這幾個老手,也就自然推薦了這個小夥。 其他人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明麵拒絕。小夥也就自然成了第一個進去的人了。 “阿媽呀,小弟呀……”小夥嘴裡自顧自地念著保佑的話語,點燃了火折子,緩緩遁入了那扇活板門。 “咯吱咯吱”,活板門下的木梯發出即將崩潰的聲音。在火光的照耀下,它破裂的紋路清晰可見。同時,腳底還傳來一股樹葉破碎一樣的聲音。 從活板門到洞底的距離並不深,大概隻有二十米,但小夥子的每一步都十分小心謹慎,每邁出一步,便是三回頭,觀察著四周。待小夥到達洞底後,後麵幾個人也相繼跟上了。 火折子的亮光微微照亮了一片,幾個人聚在一塊,似乎也沒有了剛開始的擔憂,變得大膽起來,步伐也變得快速了。不過讓他們仍舊不舒服的是,那從腳跟一直傳來的,像樹葉破裂的聲音。 其中一個人停下了腳步,俯下身子,火折子的光照相了他的腳底,他滿是老繭的手指,輕輕捏起地上的碎塊。 “蝗蟲?這裡怎麼會有蝗蟲?” “這裡連吃的都沒有,蝗蟲吃什麼?怎麼可能?” “可,你看這眼球和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