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兒國華麗的偏殿內,陽光透過精致的窗欞,灑在典雅的石板地上。陳禕身著華貴的宮廷服飾,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他的服飾色彩鮮亮,金線繡花熠熠生輝,體現了一國之君的威儀和光鮮。 在他的對麵,地上躺著滿身風塵的畢鳳玲,已經疼得昏死過去。昨天他倆還是旅途同伴,如今一個是座上客,另一個卻是階下囚。 她的軍服殘破,頭發散亂,臉上覆蓋著路上的塵土和汗水的痕跡,雙手被牢牢綁住,無力地垂在身側。盡管如此,但她苗條的身材和嬌美的臉龐還是讓人看了心疼。 陳禕目光復雜地看著畢鳳玲,命人將宮中儲存的落胎泉小心地灌入她口中。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畢鳳玲緩緩蘇醒了過來。她的眼睛逐漸聚焦,當看到端坐在王座上的陳禕時,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剛剛恢復神誌的她,本能地想要抓住陳禕,但被束縛的身體卻令她動彈不得。 “唐僧,你卑鄙無恥!”畢鳳玲咬牙切齒地吼道,怒火在她的眼中燃燒。 陳禕表情平靜,“是你自己誤喝了子母河的水,與我無關,你還應該感謝是我救你。” “畢將軍,戰爭隻會給人們帶來苦難,不論是勝者還是敗者。”陳禕緩緩說道。 畢鳳玲愣了一下,胸中的怒氣被陳禕三言兩語就說散了,她想要反駁,但喉嚨裡的話語卻無法成形。 陳禕的目光定格在畢鳳玲嬌美而又疲憊的臉上,他鄭重地說道,“畢將軍,或許我們原本就不該是敵人。” 陳禕站了起來,他俊朗的影子投在畢鳳玲身上。“將她關進牢房,好生照看。”他命令道,內侍跪地應命。 兩名侍衛上前,小心翼翼地將畢鳳玲帶走。她的目光卻依然鎖定在陳禕身上,臉上表情復雜。 劫界外,唐軍軍營,凝固的氣氛幾乎可以用刀就能在空中切割。李績站在帳篷中央,他的臉上布滿殺氣,眼神銳利如刀。軍帳裡,油燈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射在地麵上,顯得格外扭曲和陰沉。 秦瓊站在一旁,小心而謹慎,目光時不時掃過布滿地圖和兵器的桌子。尉遲敬德則坐在一邊,臉上寫滿憤怒,拳頭緊握,好像隨時都可能爆發。 李績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上次行動,戰損過半,就連副指揮官也落入敵手。” 頓了頓,李績接著說,“我們的女兵戰鬥力有限,隻是臨時集訓了30天,生擒唐僧難度太大。就算抓住了唐僧,也很難順利帶回來。” 尉遲敬德憤怒地回應:“要不是這該死的劫界存在,我早就率領大軍踏平了女兒國!” 秦瓊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說:“但現在我們的情況如何,你們也都清楚。直接沖擊女兒國,是魯莽之舉……” 李績雙眉緊鎖,眼中閃爍著決斷的光芒:“陛下的意思是要逼迫唐僧繼續西行取經。既然我們不能生擒唐僧,那我們可以另辟蹊徑。” 這位身經百戰的將軍接著說:“如果我們擊殺了女兒國的女王,也許就能斷了唐僧對她的念想,迫使他繼續西行。” 尉遲敬德的臉一沉,“這的確是個辦法,既降低了行動難度,又能達到目的。” 終於,李績站起身來,他的身影在油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堅定:“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李績打了幾十年的仗,還從沒有這麼窩囊過!” “各將聽令,準備行動!”李績斬釘截鐵地下達了作戰命令。 軍營裡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帳篷外,夜風呼嘯,軍營的旗幟被吹得獵獵作響。 女兒國王宮的主殿裡,朝陽透過雕花的窗欞,撒下斑駁的光影,照亮了整個寬敞而華麗的殿堂。殿堂中央,陳禕端坐在王座上,神情嚴肅,他身後,是精細的壁畫和高掛的龍鳳帷幔,顯得莊重而威嚴。 太師、太尉和國都令等人員在陳禕麵前分列坐下。 “唐軍已組建女兵方陣,上次偷襲我們的王宮差點得逞,我們再也不能掉以輕心了。”陳禕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主殿中的靜寂。 國都令迅速回應:“陛下,我們已經在城墻增派了巡邏人手,確保不會有任何疏漏。” 太尉緊接著說道:“帥府也已將駐軍分派了一部分精兵,加強了王宮的守衛。” 太師補充道:“國內已張貼告示,號召所有百姓警覺,遇到任何可疑人員立刻扭送官府。” 陳禕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他的眼神在每一個臣子身上掃過,繼續說道:“我們還要嚴密監視劫界外的唐軍軍營,必須組建一個上傳下達的情報網絡。唐軍女兵一旦越過劫界,朕要立刻得到消息!” 太師、太尉和國都令齊刷刷地站了起來,他們的表情更加嚴肅,同聲高呼:“遵旨!” 陰暗潮濕的牢房裡,灰色石墻上痕跡如同歲月的傷疤。微弱的燈光下,陳禕站在牢房門前,眼神平靜而狡黠,英俊的臉龐上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穿著一身素凈的宮裝,與沉悶的牢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牢房內,畢鳳玲被粗糙的鐵鏈鎖住,坐在冰冷的石凳上。她的軍服已經破爛不堪,但卻隱藏不住嬌俏的臉龐,眉宇下那雙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透露出不屈的精神。 內侍輕輕推開鐵門,陳禕步入牢房。他的聲音溫和堅定:“畢姑娘,別來無恙啊!” 畢鳳玲冷冷地看著陳禕,嘴唇緊抿,沒有回應。 陳禕今天來向勸降,但無論他怎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對方依舊沉默如石。 一番口乾舌燥後,陳禕便靠近畢鳳玲,臉上帶著一抹微笑,半開玩笑地說:“你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很像一個老婆婆。” 這句話顯然激怒了畢鳳玲,她突然爆發,怒斥:“唐僧,你無恥下流!” 陳禕卻不以為意,反而笑著回應:“你罵人的樣子真好看!”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你不用跟我嬉皮笑臉,我不吃這一套。想讓我投降,還不如殺了我!”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剛烈和不屈。 陳禕則平靜地說道:“城外的時候我沒傷你,現在更不會。你什麼時候不罵我了,我就放你回去。” 畢鳳玲再次怒吼:“妖僧,你休想讓我服軟!要不是你用下三濫的手段,你早就是我的俘虜了!” 陳禕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轉身,快步走出牢房。看著陳禕離去的背影,畢鳳玲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她甚至有些後悔剛剛說的那些話,“可就算不說,又有什麼用呢?”她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