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李績吐血(1 / 1)

西遊女兒情 南國大萌 3469 字 2024-03-18

在唐軍主帥營帳中,李績與眾將圍坐一起,正商議該如何應對女兒國的夜間行動。   接連好幾天的夜間騷擾,十萬唐軍被弄得疲憊不堪,士氣低落,而敵軍僅僅是田婉帶領的100個女兒國女兵。   睡不好則吃不香,更談不上作戰了,李績對此深感頭痛,深知這樣下去會軍心渙散,必須盡快想出應對策略。   眾人一時拿不出有效的應對之法,帳內充滿著沉悶的氣息。   正在一籌莫展之際,李績帳下的一個親兵突然插嘴說道:   “此乃敵軍的疑兵之計,並無真正進攻的打算,隻是在遠處虛張聲勢而已,意在擾亂我軍陣腳。今晚若是還有喊殺聲,我軍隻需置之不理,繼續安睡即可。”   李績聞言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戰場上的變化豈是你一介親兵所能洞悉的?”   “萬一敵軍真來劫營,隻需一把火就能將我十萬大軍葬身火海!軍國大事,豈能容你胡言亂語!再敢多語,定斬不饒!”   親兵被嚇得渾身顫抖,趕忙跪地謝不殺之恩。李績餘怒未消,揮手讓他退下。   此時,忽有將官急匆匆來報,稱虎賁營和哨騎營中有多人患上怪病,上吐下瀉,現已蔓延到了其他營中。   李績心中一驚,立刻帶領眾位將領匆匆趕往虎賁營。一路上,李績麵色凝重,心中充滿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他們抵達虎賁營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士兵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體,嘔吐物隨處可見,整個營地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這...這是怎麼回事?”一位將領顫抖著聲音問道。   李績的臉陰沉到了極點。他召來軍中醫官,厲聲問道:“這到底是何種病癥?為何會如此嚴重?”   醫官戰戰兢兢地回答說:“啟稟將軍,小人從未見過此等病狀。但看士兵們的癥狀,極有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李績的心猛地一沉,立刻下令:“來人,取虎賁營附近的井水來!”   片刻,士兵們帶著一桶井水回來。李績命人將打來的井水灌給狗喝。   很快,剛剛還活蹦亂跳的狗,突然就四肢劇烈抽搐,倒在了地上,嘴巴不停地哀嚎亂叫。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李績緊皺眉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尉遲敬德大聲嚷道:“肯定是女兒國的敵軍在暗中下毒!太歹毒了……”   李績當即下令:“所有水井全部作廢!立即組織士兵開鑿新的水井,派人輪流守衛,確保飲水安全。”   回到帥帳後,李績臉色鐵青。他深知,若不拔除劫界另一邊女兒國的營寨,唐軍將永無寧日。可是,那神秘的劫界如同一道無形的天塹,讓唐軍無法逾越半步。   他焦慮地在帳中踱步,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眾將圍坐商議,秦瓊沉思片刻,提議道:“或許我們可以派弓弩兵去試試看。士兵無法越過劫界,但弩箭或許可以穿越。”   李績眉頭微皺,他明白這個提議的局限性。劫界與女軍營寨之間距離遙遠,即使弓弩能夠射到,也難以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然而,此刻他們已別無選擇,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在劫界之外,唐軍弓弩兵迅速列陣集結。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無數弩箭如同暴雨般傾瀉而出。   箭矢劃破長空,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仿佛要將天際撕裂。箭陣氣勢如虹,鋪天蓋地,放眼望去,如雨點一樣密集,遠遠看著就讓人膽寒。   然而,由於距離過遠,許多箭矢在飛行過程中逐漸失去了力道,紛紛在到達女軍營寨之前就墜落。   偶爾有一兩支力道強勁的箭矢飛到了營寨墻上,但也僅僅是輕輕觸碰,根本無法對堅固的營寨造成任何傷害。   隨著唐軍一次又一次的射擊,女軍營寨前方很快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箭矢。   太尉龍美林站在營寨之上,望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她高舉手臂,帶領士兵齊聲喊道:“謝謝李將軍的箭!”   “謝謝李將軍的箭!”   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戰場上,充滿了諷刺和挑釁。   李績聽聞這喊聲,心中一陣氣血翻湧。突然口中一鹹,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從馬上滾落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周圍將士們驚呼聲四起,紛紛上前攙扶,將李績扶回營帳。   唐軍帥帳內,氣氛凝重。李績躺在床榻上,麵色憔悴,雙眼緊閉。他已經數日不吃不喝,不言不語,也不見任何人,整個軍營都籠罩在一片沉悶和憂慮之中。   親兵們站在帳外,麵麵相覷,卻又束手無策;眾將焦急地在帳外徘徊,也不知如何是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忽然,中郎將羅化文快步來到帳外,帥帳的親兵出手阻攔,被其一手猛地推開,然後隻身闖進了李績的帳內。   李績躺在榻上,依舊雙目緊閉。羅化文輕輕地走到李績身邊,俯下身子,在李績的耳邊低聲耳語。   終於,李績的雙眼睜開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臉上的愁容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興奮的笑容。   他坐起身來,緊緊握住羅化文的手,急切地問道:“現在倉促製造投石機,來得及嗎?”   羅化文點頭肯定地回答:“來得及!軍中工匠齊備,軍營外的山上木材、石頭都是現成的。隻要我們加班加點,快則七日,慢則月餘,定能造出一批具有遠射程的投石機。”   李績聞言,興奮地拍打著大腿,激動地說:“好!這一次,看她們如何收下我送去的石頭。”   隨著李績一聲令下,整個軍營再次高速運轉了起來。軍士們手持斧鋸,紛紛湧向軍營外的山巒,開始緊張地伐木、采石。   山林間回蕩著斧鋸砍伐的聲音,石塊被撬起、搬運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工匠們也在營外日夜趕工,他們分工明確,有的削木為軸,有的編織投石索,有的打磨石彈。   火光閃爍,鐵錘敲擊聲、鋸木聲、石匠的雕琢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首恐怖的戰歌。   七天過去了,一架架投石機在工匠們的加工加點之下逐漸顯露雛形。這些龐然大物雖還未完全裝配完成,但已經散發出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破壞力,仿佛一個個無情而殘酷的死神。